李芊羽听了这话,差点又晕过去。看着她这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我心说我就是怕出现这么不给力的状况,才不敢把这事儿告诉大家的。杨滔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老先生告诉我的:刚解放时,这岛上还有老虎出没,老虎的寿命最长也就0年,活到现在?那只早就死了。既然现在还有,一定是他们的儿女。如果只生了这么一个还好,如果还有一只,就麻烦了。
辛晓鑫听了这话,慌了起来,忙道:“这……这TM是小说么?是做梦么?老虎这玩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太可怕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啊?”
杨滔一咬牙,取下背上的长包裹,打了开来,从里面摸出一根铁棍模样的东西。我仔细看去,哪里是铁棍,竟然是一把标准1号口径的来复枪。这玩意的膛径能达到18.5毫米,用的是比老爷们大拇脚趾头还粗的霰弹,一枪干出去,声如炸雷,子弹里的那一包铁蛋形成高速蛋雨,直接把目标达成蜂窝。
有了这么给力的玩意儿,大家的胆色都壮了不少。李芊羽小鸟依然般地靠着杨滔大哥哥寻找安全感,我们看得直摇头。
也许对于老虎的习性我并不熟悉,但是对猫,我可太熟悉了。只要回忆一下墨墨的动作,然后放大几十倍,就和老虎的动作是一样一样的。我对三位脸色发白的女生说现在我们是原始社会一样,你们要发挥女性作为采集者的特长,如果看到一种开着紫花、长得像薄荷的东西,就多采一点,说不定还用得上。
赵辰听了这话猛点头,眼睛开始四下里瞄着,寻找猫薄荷。看来着实被老虎吓得不轻。她虽然功夫好,但毕竟不是武松。其实就算是武松,若不是借着酒胆,见了老虎多半也要跑。对于人来说,遇到这种自然界毫无天敌、位于食物链顶端的超级杀人机器,除了跑和祈祷,还能做什么?
猫薄荷和那把来复枪,是我们性命的最后防线。
一路走着,时不时蹲身下去采摘的赵辰和李芊羽轮流跑过来,把猫薄荷交到我手里,我在手里编着藤球,不断地把猫薄荷塞进去。就这样走着,很快就到了山顶。
幸好没再遇到什么诡异的事。从码头出来,台风、潜水、女鬼、骨骸、炮弹、老虎,每一个都是让人心惊胆战的东西,不一会儿就来一段濒死的节奏,真是不把我玩死不罢休啊!
站在山顶,看了几眼已经西斜的日头,我们就像指点江山一样,用手指凭空比划着康城可能所在的位置。我指着远处两座小山对众人道:“我们脚下的是大金山岛,西北方那座岛,就是小金山岛,东南方的那座则是浮山岛,因为岛的形态很像乌龟,俗称“乌龟山”,古代亦称“王盘山”(PS:也就是续建大师说的那位环球航行的黄歆经常观星的地方)。
我拿出望远镜眺望,小金山岛说不上是郁郁葱葱,但是植被还是有一些的;浮山岛则由于山体受风浪侵蚀,风化严重,岩石裸露,光秃秃的毫无植被。突然,我看到浮山岛上的一块岩石上,似乎画着什么东西,连忙让杨滔把他的高倍军用望远镜拿来用用,等到看清时,我心跳加速起来。那岩石上,竟然画着三个圆圈,互相嵌套着,如果再加上两个,就是奥运五环旗了。
这个图案,对我来说绝不陌生。在南乐路85号的海鲜仓库里,那个嵌墙柱掩护着的密室墙上,也有一个看起来极其类似的图形,是用血写上去的,旁边还有据说是世界语写的诗句。浮山岛岩石上这个图形,很显然也是人工凿刻上去的,是谁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岛上刻上这些字符呢?难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猛地想起那首世界语的诗,明莹说,胤老太太已经将它翻译了出来:
bela(空格)nokto美丽的夜
nudan(空格)virinon赤裸的美女
facila(空格)amikino女人如此容易得到
neniom(空格)vivo(因为)没有生命
听到这首诗,我就觉得怪怪的,难道,这是某个恋尸癖的男人,比如陈子奇,或者王永顺,在玩弄那个密室冰柜里的美丽女尸时,一时兴起,诗兴大发写下来的吗?如果不是,难道……这首诗和那个图形,与此时此地的岩石图形,有什么关联?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关联……唔,如果把这个毫无植被的浮山岛比喻成是一个赤裸的美女的话,难道到了夜里,这个刻着标记的地方,会出现什么诡异的现象,或者这里根本就是陈子奇那个组织收集和隐藏女尸的地点?
想来想去,总是觉得太过牵强。实在不行,就让王安进把游轮靠过去,到了晚上,去那块岩石上一探究竟。
站在大金山岛这个海拔只有105米的上海最高点,只觉得海风习习,好不凉爽。赵辰已经从刚才的害怕劲儿里缓过神来,又开始叫饿。杨滔让辛晓鑫和蒋南把背包里的吃食拿出来,就地进餐,再四处看看有什么古怪没有。
赵辰一听这话,开心得不得了,连忙从背包里掏出一块野餐垫布,抖落起来。她把所有带分量的食物,都推给男人背着,自己只背着一张餐布……好吧,这餐布占所有东西的分量,可能只有十分之一,但是,等一下估计她一个人能吃掉十分之九的食物。经过几天的相处,我们已经悲剧地发现,和赵辰同桌进餐,无异于与虎争肉、与熊抢鱼,让人不由得感慨,吃饱难,难于上青天……
赵辰一个抖腰振臂,把偌大一张餐布轻松抖了开来。我举目望去,这餐布之大,不知其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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