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叔说得和黄毛说得一样,录像带还有后半部分,并且后半部分还很长,看来我爹录制的内容只是开胃菜,大头在后面。
我问东叔:“那后半部分的录像带呢?我爹为什么要录制录像?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东叔说:“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没跟着一起去,具体的我就不懂了,听说是出了大事,楚雄你认识吧?楚雄受了很严重的伤,当时书生和老猫应应该也在现场,具体的,你可以回去问一问。”
我问:“您肯定是知道一些风,是不是?您跟我说说。”
东叔摇摇头:“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去做,没有把握的话我也不会去说,我只说我知道的事,干我能干的活,其它的事情,我不能乱说。”
我心想也对,也就没有为难东叔。
我问得紧,东叔也别我催得没办法,就说:“我只说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是不会说的,我告诉你我打听来的事情。”
我点点头。
打听来的事情也行,总比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好。
在狼墓里,就是在我们去过的那个洞穴之中,肯定发生过一件很特别的事情。
东叔说:“行内有人说,去找狼墓的人不止是你们一个队伍,还有好几个队伍,首先马三太爷的人也参与了进来,另外就是新二爷他们,不过新二爷他们一去没回头,马三太爷的人倒是回来了,这些人都是青玉集团投资的。”
新二爷是什么人?
我心中好奇,多问了一句。
东叔说:“新二爷这个人我也说不准到底是什么人物,听说以前在西伯利亚那边发展,后来回来了,有个标志性的的大胡子。”
我一楞。
难道他是大胡子?
那就没错了,我们在戈壁滩上见到过这个人,还帮了我救过我,如果是他的话,那么东叔的话就没错,他没骗我。
我问:“东叔,那录像带后半部分到底是什么内容,我爹为什么要录这个录像带?”
东叔说:“这个我真不知道,你别问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吃了晚饭再走。”
我说:“不了,书生那边肯定到处找我,这张照片我不能带回去,留在你这里吧,我先回去了。”
东叔继续挽留,我婉言谢绝。
赛美丽出来送我到了大门口,我出了门,看见黄毛还在等,已经一上午了,热得他满头是汗,见赛美丽把我送了出来,他立即站直了腰,直勾勾地看着赛美丽把我送了出来,等门砰得一声关上,黄毛立即凑上前来,说:“兄弟,你和赛家什么关系?”
我说:“一般关系,怎么了?”
黄毛欲言又止,我问:“你和赛美丽认识?和东叔也认识?”
“没,东叔对摄影有着独特的领悟,很有天赋,以前是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的,后来退了就不干了,干起了摄影,拍了不少很牛的照片,我爸和东叔认识,一来二去就和赛美丽认识了,兄弟,这样,也到中午了,我请你吃饭,行吗?”
黄毛请我吃饭无非是想让我帮他解近赛美丽,赛美丽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反倒不好谈感情,越是大大咧咧的女孩,遇到感情方面的事就越细心,反倒是像楚悠然那样话不多的,碰见感情的事反倒不知道如何处理。
反正也到了中午,就吃他一顿。
之所以不在东叔家蹭上一顿,是怕东叔以后以此拿把我,而且东叔和书生他们走得很近,我也担心我话里话外说漏一些事。
书生对东叔也有防备。
黄毛我还是信任的,至少黄毛无欲无求,也就是追求赛美丽而已,看黄毛的样子,消息还挺灵通,能开个照相馆,干着自己喜欢的事的人,都半是家里有底子,因此黄毛这个朋友我打算处一处。
还有一点:我必须得在罗山市建立属于自己的关系网,总不能一直活在老猫和书生的照顾之下。
黄毛带我去吃了黄焖鸡,我要了个大份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之前吃过一次,嘴谗这玩意儿。
黄毛有点过意不去,见我执意要吃,也就带着我来到了这家。
两人一聊起来,我才知道黄毛叫金伟,祖上是上三旗的镶黄旗人,跟过溥仪一段时间,后来也就没落了,但是家底是真不错,但人也懒。
以前的旗人玩得花,打茶围,蓄画眉,玩票等等,比谁都悠闲,就是不干活。
另外还斗蟋蟀,放风筝,玩乐器,坐茶馆,一天到晚尽有大量吃喝玩乐的事情可以忙的,女的也各有各的闲混过日的法门。
怪不得黄毛能把照相馆当成终生事业,我琢磨着他这事业乐趣是一方面,二一个: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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