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程庆恩大步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美夕几欲挣扎。
“现在脾气这么大,开个玩笑都不行了?”他哄着。
美夕一肚子火,没理他,扭着身子,曲着手臂向后顶他。
程庆恩也不跟她客气,推着她到墙边,翻过身子就压着吻上去,任凭美夕又是捶又是推,就是吻着,颇有风雨不动安如山的范。
在他的淫威之下,她终于屈服。
程庆恩一手拄着墙,一手伸进她衣服里随意捏着,看着她那享受的样子:“这段时间过了,看我怎么收拾那小子!还有你,跟他学什么不好,尽学些不受用的臭脾气。也不看看,这荒山野岭的,除了几个大老爷们,连个老太婆都找不到,哪来的金屋藏娇!”还是那副痞子的腔调
美夕听他这么一说,再大的气也没了,调侃他没了昔日玩女人的本事:“你前科累累,谁知道你也有没本事金屋藏娇的时候!”
不料程庆恩不怒反笑:“这不是等着你来好藏你么!”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说,“我有没有本事,试试不就知道了!”
美夕被他摸得浑身发热,许久没有男人滋润,正空虚得很。
“怎么?这样媚笑地看着我,是不是急着让我上你!”程庆恩说话越发露骨。
美夕手臂缠上他的脖颈,下身向前顶去,刺激着早已箭在弦上的程庆恩,却吊着他的胃口:“如果我不让你上呢?”
程庆恩眯着眼睛笑笑,放在她臀上的手用力一托,下身向前一顶,不偏不倚正是那个穿针引线的位置。
美夕倒抽一口气,叫出声来。
为此,程庆恩十分满意:“你说不上就不上?果然是欠收拾!生来就是欠男人上!”
“那么多女人等着你上,也不差我一个!”美夕一边沉沦于程庆恩蚀骨又直接的言语,一方面又心有不甘。
程庆恩太了解她那点小心思,这么多年早就将她吃得透透的,也不计较,抱起她就往楼上走:“现在就想上你这个!”
不多时,楼上的房间里就传出了男女媾和的声音,夹杂着放纵的叫声和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污言秽语……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
一个心有千千结,一个急于发泄。
一触即燃。
直至傍晚,两人才算是告一段落,抱在一起说着话。
“他没难为你吧。”他问。
“没有,很客气,客气得有点不像平时的他。”她回答。
“这就是他厉害的地方,看上去一副不成气候的样子,脾气坏到让人牙痒痒,可是他心里想什么,你永远都不知道。”
“听起来你好像有点怕他。”美夕嘲笑他。
“怕?”程庆恩哼了一声,“怕还不至于,不过这小子确实有两把刷子,都知道那个姓沈的厉害,现在来看,我倒是有几分觉得比起姓沈的那个,姓季的这个更心狠!做起事来完全没有章法可循。”
他的目光放远,深深吸口烟。
“你是说他反利用我?”美夕问。
程庆恩笑了,摸了两把她的胸:“别高看自己,在他那里,你连个小卒都算不上。”
美夕听得有些不太开心。
程庆恩瞥了她一眼,有些像是在解释一样说:“不过,他能带着你在自己指腹为婚的未婚妻面前作秀,也算是够狠。”
“孝和那丫头不简单。”美夕附和。
“这圈子里有几个简单的?她还算不上什么。”程庆恩还没将孝和放在眼里。
“你没跟她打过交道,她真的不简单。”她想起自己几次与孝和交手的惨痛经历,还是没办法平复心里的火气。
可是,自大的程庆恩仍旧不相信孝和竟有这能耐。
“有一个沈劲和光明正大地在台面上帮着她,她怎么能简单,想简单也简单不了。何况——”程庆恩捻熄了烟,自己跟闵国坤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始终都没看清楚他这盘棋摆的是什么阵。直到闵国坤出殡那日看见京年护着孝和的画面,才隐约意识到自己聪明一世,竟然马失前蹄。
“何况什么?”美夕问。
像是感慨,像是有一点无奈,程庆恩叹了口气又道:“何况那丫头的身后还有一个无私的季京年默默无闻地时刻准备着给她埋单!”
夹枪带刺,尽是嘲讽。
美夕不可置信地看着程庆恩,她不十分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知道闵氏为什么能和平破产吗?”他问。
“不是因为沈劲和吗?”她问。难道还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