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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乘凉不一定非要找大树。”他说,语气平静而缓缓,“找片森林,或是找座大山不是更好?”
他的答案!
孝和不禁抬眼看他。
他的目光幽深而坚毅。
“最终的目的不过是蔽日乘凉,与其在荒郊野外找棵大树,还要提心吊胆会不会打雷,不如回家里,可以坐在沙发上吹空调,想扇扇子支持环保也不错。当然,在家里,不但可以乘凉还可以避雨。”京年说,诙谐不失幽默。
孝和只是愣着,因为,他是对的!为什么一定非要找大树呢?目的是死的,路却是活的,条条大路通罗马。
她看着他的眼睛,想从深邃的瞳孔中发觉一点什么,可是太深,她看不透。她只能浅显地思考着他给的答案。
他的答案与劲和的答案在一开始的思路上就完全不同。劲和考虑更多的是注重可行性,而京年似乎并没有更多的在意可行性,重点考虑的是怎么样完成既定目标。两者相比,劲和略显保守与稳妥,京年则更具前瞻性并且追求冒险的过程中还透着一股深思熟虑。
“想得明白?”他问。
说话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当她反应过来,他的吻已经落下。
孝和有些无措,想着自己应该还在生气,于是想推开他拒绝,可想着他刚才给她的答案又觉得他是认真的。
在她沉浸在反复纠结的时候,京年已经在她唇上辗转多时。
“还生气?”京年几乎贴着她的嘴唇问。
不回答。
“呃?”他又问。
她应鼻息回答,“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京年手按在她的腰上,一用力,压向自己。
孝和吓了一跳,腰上用不到力,只有上身向后仰去。京年不放她,一手捞着她的腰,继续使着力,上身跟着压下去。
“说,‘嗯’是什么意思?”
“生气!”孝和别过头,佯装镇定,她不想再忍耐下去,不想一味地委曲求全。既然劲和说过每个任性的女人背后必定有一个百般娇宠她的男人,那她也不用有什么好顾忌的。
“怎样才能消气?”
孝和不言语,别过脸躲着他径自压下来的头。
“老婆不肯给我指条明路,那我只能自己摸着石头过河了!”
“什么意思?”孝和好奇地问,她有些听不懂。
京年盯着她笑。
“你,你不能使坏!”她嗅到一点危险的味道。
“什么是坏?你说说?”京年的手开始不老实,一只手托着腰,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向下摸去。
孝和躲着他的手,这一向前躲,反倒是更贴近他的身体,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脸腾地一下就热了。
京年很开心她能明白他的欲望,一脸坏笑地问:“这样算是坏吗?”不等着孝和反应,一只手从衣襟下摆伸进去顺着脊骨向上摸去,问,“还是这样?”
孝和被他冰凉的手掌冷得一机灵:“不要!”
“不要什么?”京年嘴唇摩挲着嘴唇问,“不要停?”后面的话消失在孝和的唇齿之间。
她没有机会再说话,完全沦陷在他的温柔里。
京年欺着她,顺着沙发倒下去,将她压在身下,手掌沿着胸线覆上去,引逗得她一声娇嗔。
“喜欢?”他暧昧地问。
孝和微喘着气,不敢直视:“你起来。”
“什么?”京年覆在她胸口的手用力捏了捏,“舒服吗?”
孝和想避开,却不料呼出一个拖着常常尾音的“啊——”
京年满意地笑了,俯首将头也埋进了另一只柔软中。
孝和哪里经受过这样的磨练,浑身轻颤闭着眼睛向后仰着,念念有词:“不要,不……”
京年全然不理会,只加重了舌尖的湿度和手指间的力道,然后听见的都是孝和的喘息……
“京年!”孝和有些艰难地唤着他的名字。
京年忙着自己手上的事并不理会,又耐不住孝和不停地叫,猛晃几下头,问:“怎么了?”
孝和看着喉结上下滚动的京年,一下子脑子空荡荡地,完全不记得自己要说什么。
“是为了让我看看你粉嫩的脸蛋才急着叫停?”他还不忘调侃她,手也没有停止捏她的胸。
“我,我,”孝和舌头打结,“我想问你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京年突然觉得这个话题很有趣,高挑着眉毛,一脸暧昧地看着她,等着下文。
“电话会不会响?”孝和弱弱地说。
貌似以前他们一有这样亲密的时候,总是会在关键时候有电话打来!
京年瞬间崩溃!垂下头,低,低,低,埋首于孝和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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