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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车子停到楼下。
孝和下车。
京年上车。
孝和上楼。
京年送劲和。
没有说话,只是擦肩时候“不经意”地对视一眼。
房子里比她昨天离开时更糟糕。浑浊着尼古丁的空气,满茶几的烟蒂,内衣肩带挂在花枝上,甚至他们昨晚在沙发上纠缠的场面还清晰可见……
孝和换了家居服,打开所有房间门窗,开始收拾整理。
“我跟她说了程庆恩的事。”路上,劲和说。
“哦。”京年应了一声。
“你的事我没多嘴,能不能洗白就看你自己了。”
“都这样了,还洗什么白?”京年一脸不屑,“干脆坏人做到底,也免得浪费了我前半生苦心经营的极品渣男形象。”
“她昨天被你吓到了。”劲和看着车窗外,平静地说,“年纪一大把了,你控制一下情绪,悠着点来。”
“我要真想强上了她,你觉得她走得了?”京年冷笑。
劲和并没生气,挑挑眉头,言语间犀利了一些:“不要伤害芽芽,给她逼急了,最后吃苦的还不是你!”
京年明白他的意思,却问得有些诙谐:“你对她就这么‘死心塌地’?”
劲和动了动唇角,没笑出声音,说:“她一出生就是我在照顾,看着她长大,全部精力和心血都给了她,你说呢?”
“上了床,就是老婆了。”京年一口的醋。
“你要是真那样想,我也不介意试试。”劲和才不管他是不是吃醋,先报了昨晚他欺负孝和的仇再说。
京年没了气焰,自知理亏,毫无感情地“哼”了一声。
“某人自己控制不住,半路凡心大动,倒是拿我当炮灰,我惹了谁了。”劲和继续调侃。
“上次见她还是黄毛丫头。”京年脑子里浮现出他出国前她的样子——不是哭哭啼啼,就是扮着可怜,总惹得他心烦。
“所以这回回来见到我们家芽芽出水芙蓉、婀娜多姿就把持不住了?”劲和取笑他。
“你就拿我开心吧。当初要不是你威逼利诱,我也不会有今天,那时候就该让你亲自上阵做这个驸马爷。”京年说。
“现在也不晚,我那边一处理完就回来解救你于水火。”
“免了,不劳大驾,我还是自求多福吧。”京年不买账。
“说得比唱的都好听,你心里对孝和那点小九九——”劲和瞄他一眼,自己笑,“这场桃花劫你注定躲不过。”
“看来是经验之谈!”京年嘲笑他。
“说话要讲良心,要不是芽芽一直被你勾着魂,我也看你还不错,你以为我会舍得把她托给你?”
“多谢了!”京年大方,心里偷着乐。
“芽芽的事你多上点心,公司刚起步,她很多都不懂。”劲和说。
“有你这个万能的保护神,还用得着我吗?”京年一口不饶人。
劲和没理他,用京年自己的话回给他:“反正芽芽是你老婆!”
“真是你教大的,一模一样!”京年自语。
“我种树,你乘凉,还那么多废话!”劲和拿出手机摆弄着。
京年明里吃亏,暗里占了大便宜,想着快点送走大神好回去跟自己老婆温存,也懒得抬杠,车开得飞快。
“南郊那块地被俊佑拿下来了。”劲和说。
“他现在可是好。程庆恩没什么气候了,就等着老爷子一退下来,就是他的天下。”京年说。
“留意点美夕,那老狐狸在国外还有点私房钱。”
“你这次回去能处理干净?”京年问。
“苏良出面替我周旋,收购的事已经进入了实质阶段。”劲和说。
“他!”京年只听劲和提起那边有人帮手,却不曾想会是这位大神!“真难得有人能劳得动他的大驾!”
“谁还没有个像样的死党。”劲和举重若轻却尤其加重了“像样”两字,变相取笑京年被死党俊佑夺妻。
“哼,”京年一踩油门,瞬间提速,“你是觉得我没本事,还是觉得你的芽芽水性杨花?”
“现在一提跟芽芽有关的事,你就火气大,以前也不见你这么原形毕露。”
“别说我!”京年竟笑出来,“那个被你标榜不近女色的死党最近好像也动了春心。”
“你真是什么奇闻都不肯放过。”劲和笑他八卦。
“你这死党还真义气,我听说价码被他压得死死的。”
“怕是程庆恩将那两个公司一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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