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年在她的房间里等了一下午。听见外面传来帮佣阿姨跟孝和的说话声,于是从椅子上起来过去开门,站在门口等她上楼。
她有些意外:“今晚没应酬吗?”
完全没有生气!一点变化都没有!从他身边过去,进了房间。
他组织着语言要开口——总不能说自己为了一个女人耗了一下午时间,不务正业——还未发声,孝和边脱外套边说:“阿姨说你下午就来了,这可不太像你的风格。”
“除了守株待兔,好像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他摊开双手说。从她自然的表情上看不到任何他想象中的蛛丝马迹,让他有些懊恼自己。
“我是兔子吗?”她挂着外套笑着问。
京年关上门,大步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任她挣扎也不松手。
“今天的事我完全不知道!”他解释说,“我是被她设计的!”
“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她赌气说。
“你不管我谁管我?”他耍赖地横着她。
“那我也管不着!”
“管不着也要管!”京年没有半分退让。
孝和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心硬,无可奈何地像是在哄小孩子,软下口气,“我损失的那些东西你要赔给我!”
京年佯装吃了很大亏一样,好大声音说:“季太太!是你要送东西给他们的,我可连口茶水都舍不得给他们喝!”
原来他是故意的!孝和心中偷笑。
“你怎样说都没所谓,我只想知道你赔还是不赔?”孝和又扭动着要挣脱他手臂的钳制。
“赔!赔!都赔!加倍赔!”京年瞬间缴械!
孝和靠在他胸口没再挣扎,很快,肩膀开始抖动。
“乖,不哭了!都是我不好!你罚我?”京年又是吻着她又是轻轻抱着她晃动,随他怎样,孝和还是哭。
“老婆啊!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哭,我心都碎了!”京年说得可怜兮兮。
“你会不会娶她进门?”孝和小小声说。
京年没听清楚,问她说了什么。
孝和又小小声地说了一遍,京年还是没听清楚,让她再说一遍。
孝和生气了,甩开他的手臂,回身,嘟着嘴,怒目瞪着他,大声地一字一句地说:“我问,你会不会娶甄美夕过门?这回听清楚了吗?”
京年被她的大嗓门吓了一跳,可是看着她的涨红了脸又泪眼婆娑的生气样子,听着她的质问,心一下子软了!想忍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紧紧地搂着孝和。
“很好笑吗?”孝和别扭地扭动着身子。
“你说的一点都不好笑!”京年强忍住笑,回答她。
“那你笑什么?”她气鼓鼓地问。
“我开心啊!”京年掐着她的脸,“因为我老婆终于吃我的醋了!”
“我没有!!”孝和仰着头,理直气壮地反驳!
“没有!没有!你说没有就没有!”京年极有耐心地哄着。
孝和白了他一眼,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抹了一把眼泪,还没两秒钟,她又抬起头问:“那你究竟会不会娶她过门?”
京年顿时有种被打败的感觉!他从没发现原来孝和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他恨自己错过了太多。
“不会!绝对不会!我季京年只有一个老婆,闵孝和!”京年竖起手指发誓,神色认真严肃。
孝和笑了,说:“不要把话说得这么绝对,就算不是美夕,万一有一天你想娶别人过门了呢?”
“不会!除非是你想逃!”京年压下头来质问。
“我?”孝和有些心虚。
“闵孝和,你想都别想!你注定就是我季京年的女人!”京年在孝和略微天真的眼神里获得了些许的成就感。
吻她。
此时不吻更待何时?
孝和被他问地天旋地转才被松开喘口气。
“刚才去哪了?”他问。
“难道你只知道守株待兔却不知道狡兔有三窟?”孝和反问。
京年马上一个一个地算给她:“婆家,娘家,我们家,学校的员工宿舍。老婆,你的第五窟在哪?”
孝和顿时没了气焰,灵机一动,说:“路边!”
想到上次她因为美夕“突闯民宅”而负气离家,劲和说她在路边冻了很久,高烧不退,京年心里霎时间都是愧疚。
“下次不要这样了!如果不想被人打扰,我去门外不出声就是了,不要让我找不到你!”京年的语气软软的,就像是棉花糖。
孝和点点头。主动环住他的腰,靠到他肩上。
不知不觉地,她发现他也挺可爱的,只是,她心里,对他,好像没那么依赖了。
京年挑着眉头笑,拥住她。相比之下,他越来越离不开她的,越来越不想离开她。
“你怎么知道是那条围巾是传家宝?”京年好奇地问。
“不知道。”她冷冷地回答。
“不知道?”他想不明白。
“我只是看见她的围巾比较旧而已。”孝和很诚实地回答,“是她自己比较虚荣,禁不住人家夸。”
京年笑:“你这女人真是厉害!不声不响笑呵呵地打了人家一巴掌,大大方方地走了。她走的时候脸色有点难看。”
“你心疼了?”孝和斜着眼睛问。
“绝对没有!”京年严厉地保证。
“可是我好心疼我的紫砂和丝巾!”孝和委屈地抱怨着。
“老公赔你!加倍赔!”京年尽是宠着她。
后来没多久,京年真的送了一套新的上好紫砂茶具和一条正宗手工苏绣的围巾给孝和。这套茶具先是被孝和摆在京年的书房,在之后的很多年里不停地换地方摆放。丝巾的命运就不敢与紫砂相比了。
美夕偶尔还会“兴风作浪”,碍于她的父母还没有回去,动作不敢太大。
京年勉强维持着风度,但是并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
美夕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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