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没了生气。那裹着被子蜷缩在炕上的老人等了老半天,方才嘶哑着嗓门有气无力地应道:“这么晚了天寒地冻的,又要把我弄到哪儿?!”
厌恶地重重呼了口气,烧锅二管事冷然叫道:“给你换个暖和的屋子!”
沉沉地低笑着。蜷缩在炕上的老人缓缓地摇了摇头:“别是给我换个暖和的屋子,哪怕就是给我个金銮殿,我也不会给你们再写那样的纸条!我这条命,老早就该扔了,又何必再害身边至亲之人?甭想了你们甭想了”
笔直地将电筒的光柱照在了那老人的身上,一名烧锅伙计凑到烧锅二管事的身边,用ri语低声道:“阁下,没有必要跟这样的废物浪费时间,我们把他绑过就可以了吧?”
微微摇了摇头,烧锅二管事同样用ri语应道:“以往对这家伙使用强制段,这家伙都会用自杀或是自伤的方式来威胁我们!就像是上一次,他不是把他的两只都按在火炕上烫成了重伤么?现在这家伙对我们还有用,暂时还不能那些东西,带着了吗?”
从腰子里摸出个小锡箔纸包,那烧锅伙计盯着蜷缩在炕上的老人,低声用ri语道:“还是那样对付他么?”
朝后退了几步,烧锅二管事用力点了点头:“动作快些,外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完成!”
朝着另外一名烧锅伙计使了个眼sè,里拿着小锡箔纸包的烧锅伙计从自己腰子里摸出个洋油打火机,再把那小锡箔纸包仔细打开后折叠成长条的模样,这才小心翼翼地捧着那长条状的锡箔纸上搁着的白面儿朝着炕上蜷曲着的老人走。
连鞋都没脱,另一名烧锅伙计猛地跳到了炕上,一把便将那已经干瘦得没了人形的老人环抱在了自己怀里。而那捧着锡箔纸的烧锅伙计也是熟练地点燃了洋油打火机在锡箔纸下面燎着,顺势将那骤然间冒出了袅袅青烟的锡箔纸送到了老人的鼻端。
无力地摆动着脑袋,那被钳制住了身体的老人憋住了一口气、徒劳地挣扎着,像是躲避瘟疫般地躲避着那直朝着自己鼻孔里钻的青烟。但在挣扎了好一会儿之后,一口气实在憋不住的老人终于吸入了第一缕味道古怪的青烟。
不过是片刻功夫,原本还在挣扎的老人已然瘫软了身子,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伴随着更多的烟雾被老人吸入鼻端,老人的眼睛也渐渐失了光彩,像是全无意识般地伸展开了脚。
双一松,那钳制住老人身体的烧锅伙计任由老人一头栽倒在炕上胡乱圈着的被褥上,顺势用那床脏兮兮的被褥将已经失了意识的老人包裹起来,像是扛着一圈行礼般地将老人扛在了肩头,跟在烧锅二管事的身后,径直朝着烧锅zhong yāng最为坚固的一桩屋子走。
摆弄着中的南部式枪,烧锅二管事很有些厌恶地看着被扛走的老人,咕哝着低声自语道:“真希望菊社尽快完成北平城里的那件事情!否则的话,我们还要伺候这个老家伙更长的时间!”
同样从腰后拔出了刚刚拿到自己中的南部式枪,那强行让老人吸入了不少白面儿的烧锅伙计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的确是像您所的那样啊!就是这样一个几乎没有用处的老头,居然还要浪费宝贵的货物来制服他,这简直就是巨大的浪费!不过阁下,这个几乎没有用处的老头,倒是也有些奇怪的地方?”
“你发现了什么?”
“一般的支那人,只要吸过一两次我们的货物,那就再也离不开货物,甚至愿意用任何的东西来交换我们提供的货物!可是这个几乎没有用处的老头,他却可以忍柞物对他的诱惑?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甚至以为是货物出现了质量上的问题?”
“在这个时候,也就不要想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了!我们的货物呢?放在什么地方?”
“在地窖里,已经安排了专门的人员保护9有阁下,我们有必要这样大张旗鼓对付两个人么?”
“我们的联络点有多么重要,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不要再胡什么了”
一路絮叨着,烧锅二管事领着那名多嘴的烧锅伙计径直朝着所有人员集中的地方赶。或许是因为天黑的缘故,就连那将老人扛在肩头的烧锅伙计,都没有发现那被卷在被褥中的老人,已经将一根胡乱用纱布包裹起来的指放在了自己的口中,重重地咬了下(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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