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地享受着来自公兽身体的不停撞击“啪、啪、啪、啪”我和阿娇的性器不停地撞击着,舒服得媚眼如丝、欲仙欲死、魂魄飘渺、香汗淋淋、娇喘呼呼,淫水顺着性器的进出,从膣道内滑出来。
沾在我们两人的阴部,又顺着她深深的股沟,流到床上“说,我是你的什么人?”“是我的男人老公!”“他是你的什么人?”“他是嫖客!是给我送钱的嫖客!”“服不服你老公?”“啊服服了”“服了什么?”
“我是你的女人啊,我,再也不偷人了我要来了快大力点,插进去,肏死我“阿娇哼哼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屁股猛烈地向上抬起,迎合着我的抽chā。
我感到她yīn道里的肌肉开始有力地收缩起来,随后两条大腿也跟着伸直了不停地颤抖着,并扭动起腰肢,使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她高潮了。
再次高潮了,一波一波的泻精,完成了从性兴奋到忘我泻精高潮的整个过程,她做得非常完美。她刚才说了,我是她的男人,她的老公。
对我而言,这就够了,我想,在这个屋子里,虽然她的性器膣道非我独享,但在她的精神家园,我却不允许藏有外人的气味。我要做她的兽王!
那一天,天气阴沉沉的,滚动着层层叠叠的流云,好像要下大雨。阿娇打电话给我,说东北佬来了,叫我暂时先不要过去了,可那时我已走到半路上,也不想转身回宿舍。
心想你不就是贪恋着和他做ài,一个小时,顶多两个小时不就完了吗?我不打扰你们,就在外面的儿童公园里坐一坐也可以。于是还是一直往东门走去。
当我到达时,发现阿娇的房门紧闭着。我知道里面有人。我返到小屋外面,给阿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在房门外面的走道里。不一会儿,阿娇从屋里出来。
我见她头发松蓬,一件粉色吊带裙,里面空空的,胸前的两颗乳头和下身的阴毛在透明的轻纱后面若隐若现。看到她这副淫靡的样子,估计是正和男人调情时,被我从床上叫下来的。
“他来了?”我问,同时被她胸前的那道深深的乳沟所吸引。“嗯。”“他是做了就走,还是打算过夜?”“今天可能要过夜。”她小声说。
“那我怎么办?”我低下头,看到她一双白嫩的光脚伸在拖鞋里面,十个趾头都抹了黑指油,十分的美艳。“你,先回去嘛。明天我打你电话。”“不行。”“哎呀,有什么不行嘛!”“要下雨啦,我回不去了。”
“那你到我三姐那里去,我跟她说,她那里随时向你开放。”阿娇暧昧地轻轻一笑。“呸!你个小骚货,真不要脸!”我压低着声音骂道。“哈哈,谁叫你不听话。叫你不要来,你偏要。”“我去搞阿媚,气死你!”
“好、好、好,只要你高兴”阿娇说完便转身,进屋之前又回头朝我做了个怪相,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意思是不要打扰他们。
我刚想过去拉住她,抱她一下,道个别,然后再离开。不料阿娇却满脸堆笑地伸手把我往外一推,说:“快要下雨了,他没地方去。你还是先回宿舍去吧,啊!”她说完便转身跨进房里。
我看到她再次转身来,依然还是那样笑着,在向我抛来一道冷艳的媚眼后,房门随即在我面前“咔嚓”一声关上了,我同时又听到房门锁从里面“咔”地一声上锁声。我的自尊心被这道“咔嚓”的关门声一下子给触动了。
我望着那道在黑暗中将我和她分隔开来的房门:一边是孤独无奈的我,另一边则是那个东北佬和风骚淫荡的她。走在深圳的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的街头,我忽然感到自己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失落和绝望。
“快要下雨了,他没地方去。你还是先回宿舍去吧。”“咔嚓”的关门声。灰蒙蒙的天空低沉欲坠,远处依稀传来一阵阵雷声,低沉而又有力。我抬头望着去,路上的行人都在加快步伐,甚至小跑起来,我虽然走在路上,可眼帘里始终挥之不去的,是她在关门之前向我瞥来的最后那道冷艳的媚眼。
我感到那里面似乎蕴含着一种选择、或者一种决定。是阿娇绝情吗?想想也不是,当初,我把她的小男孩从深圳赶走,做的事情不是也很绝情吗?但她对我的报复来得如此之快,是我没有想到的。
层层叠叠的雅园立交桥上,一辆接着一辆的汽车从身边一扫而过。城市的血脉正在流动。一道明亮的闪电,撕破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