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娇一声长呼,脖子向后仰起,两腿伸得直直的,浑身僵硬的痉挛着。我知道她高潮了,她被东北佬操得泄精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guī头一阵奇痒,我用力向前一挺,一股白精喷溅而出,射到了小窗下面的墙上。
“妈的,真爽!”我将阳jù放回到裤子里,拉上拉链,当我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小屋,向里偷看的时候,我发现东北佬也瘫软在阿娇身上,呼呼地喘息着。
这家伙一定是把精液射进了阿娇的yīn道里不一会儿,屋里那盏小红灯熄灭,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就仿佛是一出大戏结束后,幕布放了下来,告诉观众戏已演完,谢谢观看一样,我知道,交配后的阿娇,一定是光着身子,偎在东北佬怀里睡去了,裸睡是她的习惯。
他们可能会在后半夜醒来,再干一场,但我已无心再看下去了,当我刚要转身离去时,突然屋里响起一阵电话铃声。是东北佬的手机在响。
“喂!”东北佬拿起手机:“我打算明天早晨过去”他一边答话,一边下了床,朝窗口走过来。我本能地低下头,往后一退。“什么?非要现在过去?我都交待好了。”
“什么?非要现场监督?没那么严重吧?”“好,好,那过半小时我到。真啰嗦!”屋里的小红灯又亮了,东北佬开始穿衣服。我看到阿娇从床上爬起来,松蓬着一头长长的秀发,红着脸蛋儿,光着身子下床,给东北佬拿东西。
我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阿娇裸身侧卧在床上,优美的胴体在小红灯微弱的光辉映照下,泛着白嫩而性感的光芒。尤如一头刚刚与公兽交配后十分满足的母兽一样,懒懒地躺在那里休息。空气中充斥着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臊味。
地上是他们刚才做ài后丢下的卫生纸团。“他呢?”我问。“走了。”她答。“你没留他过夜?”我故意问。
“留了,他有事才走的。”“那你不给我打电话,害我在外面等了半天。”“哼,你不是一直在偷看吗?还用得着打电话?”“嘿嘿,你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我跟你这么长的时间,还感觉不出来你躲在那里吗?”她笑了。
“那你还不老实点,还跟他那么骚?”“我故意和他那样的,就是让你看着眼馋。哈哈看你个吃醋的熊样哈哈““你就是变着法,让我生气,是不是?”
“哈哈,是呀,看着自己老婆偷人,你该生气呀,可怎么越生气,jī巴越大了呀?”她笑道。“被你气大的呀!你个小骚货!”我笑道。“那你想不想搞小骚货呢?”她笑道。
“搞!搞死你个小骚货,小骚屄!”“哎呀你轻一点,我又跑不了你呀,不要呀““你的骚屄里,真他妈的滑溜。是不是没洗?”“是。人家是故意留着给你的。”阿娇莺莺的说。
我下面一边插着她的小屄,一边捉住她的一双小脚,分别放在两边的脸上摩擦。我记得刚才东北佬就是这么玩她的。“刚才跟他那样干,还没爽够,还要老公搞!”我下面一边插着她的小屄,一边吻着她整齐的脚指头,这样问。“感觉不一样嘛。”阿娇哼哼着说。
“怎么个不一样?”我贪婪地吻着她细嫩的脚心。“啊跟他只是男女之间的‘xìng交’,跟你才是情人之间的‘做ài’。你个傻老公,这么不懂老婆的心。”
阿娇说完,将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出几张百元大钞来,在我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看到没有。”看到钱,我乐了,一晚上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
许多人不理解,我为什么一直都舍不得离开阿娇,可是没见过阿娇的人,没有感受过阿娇的人,怎么会知道阿娇的可爱就可爱在这里。她的一句话,一个笑靥,一个眼神,一个搂抱,就能征服了我。
“好!不愧是我老婆,真是捞钱的高手。”我满意地说:“来,今晚让老公好好地干你!”“我里面又痒了啊,好舒服再大力点”我知道阿娇刚才跟东北佬高潮了一次,但女人总是可以连续高潮的,而且只有连续不断地高潮,她才能通体舒透,由于此前我已在外面射了一次,阳jù的第二次的勃起,不硬则已,硬了就会特别强。
我压在她身上,双手与她的双手掌心合实,腰肢和屁股不断地拱动,让坚硬的阳jù不断地在她的小屄里进出。我的意识中忽然看到非洲大草原上,一头母兽爬在地上,一头公兽骑在她身上不停地抽chā着、发泄着。
而那头母兽则温顺地享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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