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肏死我啊!你今天是咋的了?怎么这么来劲儿?啊”薄荷觉得丈夫和平常有点不一样。
要不是丈夫双手箍着她的胯骨轴子,她几乎要被肏趴下了,吴兴当然不能说出他来劲儿的原因,他照着老婆的屁股蛋子抽了一巴掌说:“我啥时不都是这样!哪次不都是把你肏得嗷嗷叫。我肏,我肏。”薄荷被jī巴捅得屄里麻麻的,身子酥酥的,脑袋嗡嗡的。
“你个死鬼,我这辈子就是欠你的肏啊!啊”吴兴看着老婆薄荷,奋力抽送,jī巴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突然觉得自己正在肏着表弟媳妇白梅,被撞击的屁股也突然变得好看了,他神情恍惚的依然喊着:“我肏,我肏。”
薄荷脑袋杵炕,嘴巴大张,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她享受的叫唤着:“啊”杜聪将一百元钱交到表哥梁国军的手里,说:“雨停了,我该回去了。”梁国军把钱紧紧的攥在手里,扯着杜聪,说:“急啥,中午在这吃,咱哥俩儿喝点儿。”
杜聪看看用被子将可怜的裸体从头到脚盖住的白梅,小声对梁国军说:“以后的吧,表嫂现在很难为情,还是让她平静平静吧。”梁国军毫不在乎的说:“平静个屁,以后再拍几次她就习惯了。
不就是让你看到了咂儿,看到了屄,看到了我咋肏她的嘛,你又不是别人,能咋的。”杜聪听了,说:“表哥,没有以后了,就拍这一次。”
杜聪并不是不想再拍了,他只是因为看到白梅的状态很不好,担心说出再拍会出什么事,但梁国军一听就急了。
他想到他被老婆给弄得太早射精,以为表弟不满意,忙说:“是不是嫌我俩整得不好看,下回表哥给你多整几个花样,多摆几个姿势肏,我肯定挺住,不会像今天这样。”
杜聪噗嗤笑了,说:“不是因为这个,今天拍的时间差不多也够了。”梁国军追问:“大聪,那是为啥?你倒是说明白点儿啊!”杜聪苦笑着说:“总之你好好的安慰下表嫂,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我真得走了。”
杜聪说完,推门就往外走。梁国军见真拦不住,跟着一边开门一边说:“要不你少给点也行,你就让表哥多挣几个呗。”看着表哥的样子,杜聪有点儿心烦,就说:“行,我同学要是还想看的话,我一定先拍你。”
杜聪出了大门,快走几步,将梁国军可怜巴巴的丢在身后。杜聪并没有直接回大伯家,而是向老舅刘能家走去。看了近一个钟头的表嫂白梅的裸体和挨肏的样子,他几乎憋得受不了。
不然,他也不会在拍摄过程中吃起表嫂的豆腐,又是摸奶子,又是摸屁股的。现在,他想找老舅妈赵玉肏一顿,虽然比不上白梅,但可以随便玩弄,恣意发泄。“死鬼,你想肏死我啊,我都行了,你倒是快点出来啊!啊”薄荷在丈夫吴兴的大力肏弄下,早已经高潮,但她丝毫感觉不到丈夫射精的意思。“再肏一会儿,再肏一会儿。我肏,我肏。”
吴兴脑海里幻想着表弟媳妇白梅的样子,觉得特别兴奋,坚硬的jī巴插在老婆的屄里,似乎比从前肏的时候得劲儿许多。
“你快点吧,可别让孩子回来给看见了,啊”薄荷不得不提醒丈夫,她也有点儿坚持不住了,屁股扭摆,想把丈夫的jī巴从屄里抽出。
但她马上感觉到丈夫身子往前一倾,两手拦腰握在一起,将她死死的捆住,而jī巴贴紧她的腚沟儿子猛顶,jī巴头像是顶到屄里的什么东西,又疼又酸。“我隔着窗户盯着呢,孩子们要是回来我能看见。我肏,我肏。”吴兴干得很有兴致。
但没有失去理智,他不时的通过窗户观察是否有人进了院子。薄荷没话说了,这样大白天挨丈夫的肏,对她来说早就不是稀奇事儿了,有好多次都差点儿被外人看到,虽然有的时候她被弄得很烦。
但她总是尽量的顺着丈夫的性子,村子里性欲旺盛得不到满足的老娘们多的是,平时老娘们儿们坐在一起闲扯,不是这个说自家老爷们儿完蛋肏,就是那个说自家老爷们儿不中用。
她听在心里,总是有些担心,要是不能满足丈夫,说不上哪天丈夫就会就和别的骚老娘们儿你情我愿的勾搭成奸,她可不能让那样的事儿发生。
二十多年都是这样被肏过来的了,还差今天这一会儿吗,受着吧。“啊”薄荷安慰自己,并尽量把身子摆成让丈夫更省劲儿更方便抽chā的姿势,她感到丈夫的jī巴一下子插得更深了。
每一下都顶在她的子宫口上。薄荷在十五岁时就被父母嫁给了当时也只有十六岁的丈夫,现在大儿子都已经二十四岁了,就是在耗子窝,她也是出嫁太早的。她的父母是外来户,在耗子窝没有别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