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是父母唯一的孩子,十五岁时,父母同时有病在身,都不能下地干活,只有把她尽早嫁人,才能给家里找个劳动力,让一家人不至于挨饿。
那时正好赶上丈夫是婆家唯一的儿子,公公婆婆也想给丈夫尽早娶媳妇,于是一对懵懂的少男少女就成了家。成家后,她的父母得到婆家的接济,但她也不得不开始承受性欲旺盛的丈夫的无休止的性需求。
年轻时的薄荷很害怕,害怕身子被丈夫肏坏了,尤其在被肏疼的时候。现在二十五年过去了,她的身子啥事儿也没有,她不得不承认,女人的屄还真就是给他妈的男人肏的。杜聪到了老舅家,进屋一看只有老舅刘能躺炕上。
而老舅妈赵玉不见踪影,就问:“老舅啊,我是大聪,老舅妈呢?她干啥去了?”刘能有的时候不认人,今天似乎也没有认出杜聪是他的外甥,他看着杜聪,目光呆滞,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鸡蛋,吃鸡蛋!”
杜聪被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身体里憋着一股欲火,心里更是烦躁,随口嘟囔了一句:“老舅啊,你除了吃还知道啥!”“鸡蛋,吃鸡蛋。”
刘能重复着。杜聪转身出屋,刚到外屋,老舅妈赵玉却开门进来了“哎呀,大聪啥时来的啊,快回屋坐会儿,老舅妈去捡鸡蛋了,也没看见你来。”赵玉忙不迭的说着。
她的怀里捧这个小笸箩,里面盛着几个鸡蛋。“哦,我刚进屋,以为老舅妈没在家。”杜聪没有转身回屋,他看到鸡蛋,才明白老舅说话的意思。“老舅妈,我有点事儿和你说。”他拉着老舅妈的胳膊往西屋拽。
杜聪以前对长辈,一向是挺尊重挺礼貌的,从来不因为是自己城里人而有所怠慢,今天色急攻心,完全没有了形象。赵玉被外甥一扯,心里顿时想起头天晚上的事儿,脸腾的就红了,她跟着外甥进了西屋,见外甥把门也关上了。
急忙问:“大聪,啥事儿啊还得关门说?家里没人,就你老舅在东屋呢。”杜聪从老舅妈的手里抢过笸箩,随手放在炕上,然问道说:“老舅妈,昨晚的事儿你是不是说出去了?”
赵玉被外甥盘问,知道梁信那个老东西也没有堵住嘴,只好解释说:“还不是被你三姨父撞见,老舅妈瞒不过去才说的。”
杜聪一寻思就知道是这回事儿,也不想埋怨,又问道:“那你把我捧过你的身子也和三姨父说了?”赵玉难为情的低下头,说:“嗯,我也说了,老舅妈知道那事儿不能和别人说,但你三姨父紧着问。”杜聪了解了情况,也没心思再问细节了。
就说:“说了就说了吧,既然别人都知道了,今天就再拍一段儿。”“现在啊,你老舅他不一定能行的,他要不想干的时候没人能整得了他。”赵玉听到外甥还要拍,以为头天晚上拍得不满意。“不用老舅,今儿个咱俩拍。”杜聪直接了当的说。
“咱俩啊,你不嫌老舅妈啊!”赵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男人得意好看的,女人也得意好看的,对赵玉来说,外甥杜聪绝对是天鹅肉,她脸更红了,心里也突的兴奋了。
“好了老舅妈,就别说没用的话了,快点脱衣服吧。”杜聪有些迫不及待,他忍得太久了,老舅妈赵玉看在他眼里,似乎好看了许多。耗子窝的亲戚都对出息到生活在大城市的杜聪有些敬畏,也包括赵玉。
她听到外甥要求她脱衣服,赶紧拖鞋上炕,三把两把脱得一丝不挂,深怕有什么地方让外甥不高兴。杜聪见老舅妈很配合,也解开裤门,把jī巴往外掏。jī巴在裤裆里就硬了。
他掏得十分别劲儿,只好解开腰带,将裤子和裤衩一起退下一点儿,硬挺的大jī巴才顺利的掏了出来,也许jī巴被捂得太久,jī巴头后面的沟了竟然冒着热气,有一股精液发霉的气味儿向空气中飘散。
杜聪知道,是拍摄表哥梁国军肏表嫂白梅时,他过于兴奋,guī头流出了淫液造成的。他解开摄像机的皮套,扔到炕上,接着按下摄像机的电源开关。“今天直接拍肏屄,老舅妈你到炕沿边儿来。”杜聪完全是命令的口吻说。
赵玉看到外甥的架势是要站在地上肏她,赶紧过去,屁股搭在炕沿边儿,将上身躺在炕上,双手把双腿搂住,劈成一个大开的m形,等待着外甥的大jī巴。屄口裂开,形成一个水滴形的上尖下圆的洞,可以看到yīn道内部,这是女阴松弛的特征。
但杜聪此时一点儿也不在乎,他的jī巴也不小,有十五六厘米的长度,而且还很粗,guī头像个小鸡蛋,这样的大jī巴,插进如何屄里,都会产生紧实感。
杜聪只有一只手闲着,他的右手要拿着摄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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