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被这一声呼唤仿佛在梦中惊醒“恩”了一声,也不知该答个什么,此时他已经恢复了神智,知道自己再怎么得也是已经收了这些女子做性奴,再没个回头的,何况胯下的女子就在片刻前才被自己如此暴虐奸污,相比此时尚在惶恐。
自己若是不下令,两人难道就这么裸体对着?又一想,旁边还跪着一个小丫鬟,回头一看,篆儿说是跪着,其实已经如同是趴着,想是适才弘昼暴怒奸虐蚰烟,被吓得人都软了。
又或者是适才不得不目睹了男女之事,起了性欲,更加酸软乏力之故,此时已是伏地难起。弘昼想了想,忽然露出了一丝笑容,终于开口道:“恩蚰烟,你可怨恨本王?”
蚰烟一愣,她候着王爷奸污自己之后,继续发落自己,不想弘昼有此一问,一时竟是惊恐的脱口而出:“不不敢奴婢怎么敢”发现自己语无伦次,才缓了缓道:“主子不管怎么发落奴婢,都是该当的仍凭主子处置”
弘昼一笑,左右看看,将被扔在一旁的蚰烟的肚兜拿起,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又提上裤子,回头对篆儿道:“起来你扶你家小姐回房去罢了恩回去再替你家小姐清理吧”蚰烟一愣,奇道:“主子?”
弘昼此时心绪反而已经平静,已经转身,却也不知是否留下一地狼藉就此离去,听她疑惑,知她还在等着自己“发落她的罪”有些好笑,也要安慰蚰烟之心,便回头故作淫荡荒唐道:“你是本王的性奴,伺候本王是应当的,你的身子自然也是本王的玩物本王适才玩过了,不错,甚好尤其乳头儿颜色,下身颜色都好有什么罪,自然也不追究了恩
你不要再胡思乱想,好好回房去休息以后也尽量不要背后胡言乱语,本王今日不发落你,未必次次都不发落你安分守己,好好伺候本王就是了,恩此时你想必痛着,回去沐浴更衣,晚上本王再来看你就是了。”蚰烟有些一时跟不上弘昼的心思,只得答个是。弘昼说着。
就走几步,又实在有些愧疚适才自己的暴虐,回头对篆儿说:“本王没有戏言,既然叫你扶你家"小姐"回房,你回头去传谕凤妃情妃,本王临幸了性奴姑娘蚰烟,甚适,晋邢蚰烟为小姐,赐号"烟"”说完。
也不再回头,就漫步出了林子,待到蚰烟不可再见自己背影,才长嘘一口气,挥洒了一下适才剧烈运动的汗水,去角门传话,让门下太监去王府传旨,让王府门人晚上进园子来。
然后才去顾恩殿里让秀凤伺候自己沐浴更衣。坐了会子,换上一身新黄阿哥服饰。才带了两个小宫女去藕香榭看望蚰烟。是夜就仍然宿在藕香榭,只是此番弘昼即不冰冷,也不着热,即不怪罪,也不安慰,只是静静只是让蚰烟主动伺候自己。
那蚰烟既然失身,见弘昼不惩罚自己,还晋了自己位份,再怎么得羞耻,也只能温柔伺候,弘昼心事未减,不过是躺着受用。那蚰烟虽然初失贞洁,也只能循着礼数,是夜自己就在弘昼身上挪动身子,让弘昼快活一夜不提
蚰烟如此畏惧小心,倒是颇能解除弘昼心下不安。却不知怎么的,真的是惶恐性事,即使已经失身,每每弘昼要她伺候,那惊惶羞辱的神色,倒更让弘昼连日来不安愤怒之心得以纾解,看着这新晋的“烟小姐”每次脱衣时的羞涩,捂羞时的惶恐,扭动时的畏惧,用口儿、乳儿、手儿、yīn道主动挪动伺候时的三分伤心七分却是小心翼翼感激王爷不惩罚自己的那撩人神色,竟让弘昼越发心安。
甚至都想着哪日要召迎春来平心问问,究竟是何人媾合?弘昼一连在藕香榭呆了两日,竟然有些难舍,倒是这日可卿遣丫鬟来请示。原来是可卿遣人来问,说是前儿准的戏班子要进来了。
请弘昼示下第一日在哪里演,弘昼看看一旁这几日已经被奸得温顺得十分,陪坐在一旁的蚰烟,顺口道就在藕香榭外演又何妨,这一声何妨,园子里就上下着忙起来,原来那藕香榭院子口是有一个小的台子。
但是规模甚小,比不得滴翠亭外的畅音台,若做戏台子,园子里那么多人怎么围看是个事,好在凤姐自有计较,便让内务府找了几十幅大帷幔来,让一众太监,靠着藕香榭外院,沿着竹林和池塘,用帷幔围出几十个小布隔间,每个丈半见方,却都个个面向着小戏台子。
帷幔里,再支上灯火,摆上案几,算是各房姑娘们坐处,左侧六个帷幔是秦可卿、尤蓉、史湘云、薛宝钗、尤二姐、尤三姐、右侧六个帷幔是王熙凤、林黛玉、妙玉、李纨、贾迎春、贾探春之所在。
凭她众美若愿意来听戏,自然有坐处,若不来也就罢了,下余的众美皆在外围设五十几个靠椅,每三个靠椅一处,夹两个小茶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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