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一边兴奋得听着蚰烟的淫语,一边慢慢讲自己又逐渐坚硬起来的yīn茎缓缓得塞进蚰烟那贞洁的阴唇内,从两边的嫩肉包裹下,慢慢顺着淫水往里滑动,一边啊得爽叫,一边捏着蚰烟的大腿。
蚰烟阴户终于被插入,此时已经魂飞天外,但觉得下身又是刺痛又是舒爽,一股从未有过的比以往种种屈辱都更辱百倍,却也更加刺激百倍的屈辱,涌上心头,又是一阵痛哭,边哭却边仍然是淫语:
“呜蚰烟终于被主子插了蚰烟再也不是小女孩了蚰烟成了主子的真正的性奴了痛啊真的痛啊求主子了不要了拔出去吧”弘昼只当是蚰烟继续春鸣,只管开始前后抽chā起来。
蚰烟引道实在紧密,每一次抽chā都将内壁剐蹭得几乎要连根拔起,蚰烟又是痛叫又是哭求。弘昼也不管那许多,此时他心中仿佛又能寻找自己所在想的事情,似乎只要下身能得以畅快,就能找回适才的感觉,便只顾由得自己的guī头快活,浅浅的只是抽chā起来。
浅浅几下,都只是在yīn道口上运动,每一下都顶到蚰烟那片处子的小肉膜,却是一触就收,偏偏是要折磨蚰烟在失贞的边缘忍受屈辱。果然蚰烟处子象征被侵犯,似乎又屈辱起来,又是扭动身子,挣扎起来。
这番挣扎,愈加将屁股扭动,仿佛是在晃动整个身子摩擦弘昼的yīn茎。当真舒服。弘昼喜不自禁,叫道:“贱货还差一下,让你彻底被奸污”说着,又努了努腰眼,用力向前一顶。
但觉yīn茎直接撕裂了什么东西,再向前去一挺,那蚰烟一声痛哭惨叫啊得一声。弘昼前面立刻失去阻碍,直接顶了进去,yīn茎四周仍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前方却仿佛冲破阻碍,自可进入新的深处,更仿佛有一股滚热的液体围着yīn茎流出来。
低头看时,果然是一股少女之血弘昼哈哈大笑,真是觉得人世间唯独此时最乐,怒马奋鞭继续抽chā。
由于刚才在蚰烟口中已经射过,此时倒不急着射精。九浅一深,九下浅薄皆是在侮辱淫玩蚰烟的yīn道,那一下深得更是仿佛要将蚰烟顶翻一般。
蚰烟初时还在哭泣喘息,痛的死去活来,口中一三五只是哀求,二四六倒是啼哭,到后来凡抽chā百十来下,仿佛已经气若游丝,肌无力抵抗,也无力说什么,更仿佛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弘昼一声怒吼,但觉身下又是精关难守,此时他也不用忌讳,努力将yīn茎塞入,全部都射到了蚰烟的子宫中。
再片刻。弘昼人也泄得有些酥软,将yīn茎一把拔出,就在yīn茎离开蚰烟身子之时,再看一眼眼前的少女。浑身上下也非乃赤身露体,只有几块衣服的碎片遮挡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所在,乳儿、阴儿都露着。
云鬓散乱得已经不成样子。脸蛋儿潮红,是失身后的高潮所致,却又左右脸颊各有一片深红色,是被自己掌掴所致。眼圈儿通红,两腮挂满了泪痕。
此时已经哭了小半个时辰,便是泪水也仿佛哭干了,神色略有些失神落魄,但是更多是羞涩耻辱之神色。嘴角仍然在抽抽噎噎,却还挂着适才用口儿伺候弘昼时的精液痕迹,身子虽然已经失去了弘昼了压制,却也不再挣动。
此时一番狂风暴雨过去,两人居然是一个仰卧,一个旁站,赤身裸体,粘液满身,都呆了半晌。那蚰烟是痴痴的失神,下身传来失身的痛楚,身上布满弘昼种种蹂躏的痕迹。
此时有些万年俱空自己不再是处女了?自己被男子奸了?自己的身子就此被玷污了?忽然又觉得自己可笑,自己进了园子,就是主子的性奴,所谓性奴,又怎可能做什么处女?
又怎可能不被主子玩身体的种种部分?可笑自己适才虽说是被主子如强暴一般奸污,插得自己的魂飞魄散。
可是自己适才还不是主动用口儿如此淫荡无耻的伺候了主子,自己还不是在主子插玩自己的淫语娇啼,自己的身子是性奴,自己的命运是性奴,自己的性子只怕也是性奴。可笑啊,除了可笑,又可怖起来,虽说自己被奸了,失了童贞。
可是失了童贞又如何,自己适才怨怼深宫,已经被主子听去,主子也是雷霆震怒。适才的凌辱强暴是惩罚自己么?不敢完全如此想吧,自己其实也偷偷读过闲书,知道男子强暴女子亦是一种别样快意。适才,不过是主子拿自己的身子用用,寻些开心罢了。
自己觉得天崩地陷是失身大事,主子说不定只是奸污个处子,这是抗拒性奴题中应有之意,还算不得对自己的惩罚。
主子会怎么惩罚自己?会降低自己的位份仍凭自己在园子里做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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