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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骂了一句,“这死丫头!真是孩子大了不由娘!”
林母出了林皎房间来到楼下,林皎正优哉游哉喝着牛奶便看报纸,穿着拖鞋的脚正翘了个二郎腿,上下点地。
林母走过去,伸出手点着她脑袋说,“你这死丫头!妈说的你要听!你看秦伯母和秦伯父人多好,小时候你去他家玩,对自己儿子都没那么好,你如今这副模样,真是白眼狼!”
林母一早上就不安分在林皎耳边叽叽喳喳的,她觉得有些奇怪,以前林母虽然以前也赞成她和秦斯然在一起,可从未像现在这样急迫过,仿佛就像看中一样好首饰,没有立即下手,生怕别人抢头买走一般。
她喝着牛奶看向林母依旧叽叽喳喳要说着什么,林皎问,“妈,是不是秦斯然那混蛋给你下什么套了?”
林母愣在哪里,有些茫然的说,“什么套了?他本身就对你极好,这还要下什么套啊,别人又不是瞎子,倒是你这副铁石心肠啊,昨晚你不知道斯然抱着你那么一大坨回家,多么尽职尽责,帮你放到床上,还不忘拿块毛巾帮你擦脸,他知道你从小就不喜欢脸上不干净,你当初摊上陆毅成那家伙,真不知道你是猪油蒙心了还是怎么的,我觉得斯然就是很好的一个孩子。”
林母大长串说完,明目张胆总结了自己的重点。
林皎喝完杯内的牛奶,在心里想着,秦斯然这家伙还真是手段高明,平时她母亲可是一个刀枪不入的人,这还没几天就敌友不分了。
“我和秦斯然的事情不用您操心,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明天就陪您去秦伯母家走一趟,只是今天有点小事情,您先放过我,我走了。”
林皎匆匆吃了几口早餐,披上外套就赶着去医院看陈菀。
打完孩子的陈菀倒是没事,躺在床上听起了爵士音乐,下午在病房垫了一块瑜伽垫,不顾医生反对练起了柔软的瑜伽。
瑜伽垫旁边还站着特护服饰着,时儿端茶送水,时而擦汗扇风,根本就没昨天那崩溃的模样。
反倒是被她砸的住院的范征,连躺了两天都还没醒。
范家的家人得知自己儿子入院后,跑来陈菀这里撒泼,说,“都是你这妖精!从小就让我儿子跟吃了迷魂药似的!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看你那妖里妖气的模样,现在还将我儿子砸到医院,你心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还要不要脸了!”
陈菀她练她的,范征他母亲她骂她的,病房里面热闹的不得了。
范征母亲骂的声嘶力竭,陈菀的瑜伽已经练完三套,打算收尾了,范母起的走上去拿着旁边放着的音箱往地下狠狠一砸,跺了一脚说,“我咒你这贱人有了孩子,没处生!嫁个老公没人疼!”
这句话不知道是触中陈菀哪根霉头了,她是个火爆脾气,做事情也从来不分人来的,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就是被欺负了,管你是谁。
立马从瑜伽垫上站了起来,冲过去就和范征的母亲打了起来。
安静的病房可谓是热火朝天,有句老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就够劝架的人吃一壶了,而且还都不是什么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