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针是……范锦茱带过来的!”苏曼倾老实交待起。
梅良辰满意地勾起唇角。
他正愁找不到范礼彬制造车祸的证据,这枚胸针的出现,无疑帮了他的大忙。
梅良辰不知范锦茱打来弄来的胸针,可不管怎样,对于范家兄妹来说,这绝不是件好事。
范礼彬千算万算没算到,范锦茱会给他插上这致命的一刀。
梅良辰不管苏曼倾愿不愿,伸手从苏曼倾衣上把胸针揪了下来。
苏曼倾以为梅良辰是在为景舒讨要公道,痛苦地张嘴道:“范锦茱可能要对景小姐下手。”
梅良辰已迈开步子打算走人,听苏曼倾这么一说,将胸针紧紧攥在手里道:“谁都不可以动她,她是我的人。”
望着梅良辰渐行渐远的身影,苏曼倾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地摊坐在地。
女人的直觉告诉苏曼倾,梅良辰对景舒动了真心。
苏曼倾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比不过景舒?
输给范锦茱她认了,因为无论是家事还是个人能力,她都比不过范锦茱,可是景舒就不一样,人家跟她一样是艺人,家事什么也差不多,为什么,梅良辰对景舒就不一样?
苏曼倾心里有一万个疑问和不甘心,望着死寂的屋子久久回不了神。
范锦茱回到自己的院子,刚要开灯,却见屋里站着个人,惊得她想大喊,对方却在她大喊前开起口:“三妹好手段,为了讨好梅良辰,连自己的哥哥都要出卖。”
范锦茱听出是范礼彬的声音,情绪瞬间缓了过来。
她把客厅的灯一一打开,见范礼彬寒着脸,坐在她客厅的沙发上,神情阴郁,看样子他在已经等了她好一会。
范锦茱一向不将范礼彬看在眼里,毕竟对方一个庶子,要不是她在父亲面前为他说尽好话,到现在还不知在哪个旮旯里过着猪狗一般的日子。就凭他也想威胁自己,做他的春秋大梦。
“二哥这是什么意思?”
范礼彬知道,范锦茱不会承认拿走那枚胸针的,两手锁怀道:“那枚胸针是纪茹雪为景舒专门定做的,三妹可知道,一旦送出去的后果。”
范锦茱红唇裂开,露出一丝得意:“我就是想恶心下景舒,怎么的,二哥心疼了。”
话一出口,范锦茱立马变了脸色,“不对,纪茹雪的东西怎么会在二哥你手里,难道……”
“三妹,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的。”
范礼彬见目的已达到,笑着起身。
范锦茱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这位庶子城府有多深,居然连她都算计了。
难怪,她当初在他屋子里看到这枚胸针时,就觉得奇怪,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怎么随意搁在书桌上,原来,他是故意让她看见的。
“我这就去告诉父亲。”
范锦茱说时就要往门外走,却被范礼彬攥住了一只手腕。
范锦茱使劲力气也未能挣脱得开。
范礼彬将范锦茱攥回屋,扔在沙发上,凑近她说,“三妹就不怕父亲被活活气死。就在三妹将胸针送出去的那一刻,范家与梅家已结下血海深仇,你以为梅良辰还会相信你!”
“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为什么要怕他。”范锦茱叫嚣起。
忽然,她指着范礼彬说:“这一切都是二哥你做的。”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三妹。有纪茹雪在一天,三妹就别想嫁进梅家,如今三妹不感谢我,反而指责起我,我真是白操了这份心。”
范礼彬说完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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