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以退为进:“刚刚我从护士那里过来,父亲生前唯一的要求就是沐浴,那护士说父亲沐浴后,你就让她离开了,你是在那个浴室里的见证父亲的唯一最后证人,也就是说,父亲的马上风,”
他凌厉的目光直刺蔡杏娟的内心:“或者父亲自慰,或者父亲上了你。”“你?”蔡杏娟的脸腾地红了,她知道文龙已经知道了底细。
文龙点燃了一支烟,轻松地喷出一口烟雾:“其实我知道,你始终对父亲情有独钟,你利用了父亲,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你竟然还勾引他上床,为的就是那分家产。”“你你胡说!”她胀紫着脸色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不容置疑的口气,令蔡杏娟无法辩驳:“你以为我不知道?骚货,父亲病重体虚你居然都忍不住勾引的骚屄。”
蔡杏娟的狂劲上来了,她看着文龙:“怎么了?我就骚,就浪,别吃不着,嫌鱼腥。”不屑的眼神让文龙气得浑身哆嗦。
“吃不着?”他愤怒地撕碎了手里的遗嘱:“骚婊子,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他恶狠狠地骂着妹妹玲儿的亲生母亲。
“你?”蔡杏娟看着陆淳风的遗嘱被他撕成碎片,刚想上去夺,可已经晚了,她疯了似地扑上去,却迎来文龙狠狠的摔在脸上的一把碎纸。
“骚货!今天我就吃了你。”他抓住蔡杏娟的两臂,按在了床上。蔡杏娟发疯似地,嘴里骂着,两条大腿狠狠地踢着小坏蛋压上来的臀部:“阿姨等着你,你有能耐就吃了我?”
她挑战似地看着他,完全没有了接生护士的情份。文龙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把蔡杏娟的双手压在身下:“我妈生我的时候,你就勾引我爸,生下玲儿妹妹,这次我爸病重体虚,你又不顾死活勾引他,为了私分家产的骚货,你以为我不敢?”
腾出手来,将蔡杏娟的裙子掀上去:“从玲儿妹妹那里,我该叫你一声小妈,我今天就看看被我爸日了的什么屄。”
“文龙,你不得好死!”蔡杏娟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可她却疯狂地摆动着两腿,为的是不让小混蛋看见腿间的秘密。
雪白的内裤包裹着鼓鼓的东西,一缕黑黑阴毛蓬起那棉质内裤。文龙看着蔡杏娟摆动的大腿,伸手抓住了,根本不用脱,一用力,嗤拉一声就撕成两半。再也隐瞒不住了,蔡杏娟痛苦地闭上眼睛:“老色鬼,你临死也把杏娟给卖了。”
一行鲜红的小字映入文龙的眼里,他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父亲竟在玲儿的亲生母亲的隐私之处刻上了印证两人关系的印章:陆淳风的女人。蔡杏娟是陆淳风的女人。到底是蔡杏娟心甘情愿地向父亲表白,还是父亲要蔡杏娟对自己永远忠诚?
一股醋意让他产生了无名之火,他知道,这一行小字,足以证明两人的关系,玲儿的亲生母亲蔡杏娟心甘情愿地做了父亲十六年的情妇,而陆淳风每次和她行房交欢时,都会看着躺在身下的女人,享受着那行小字带给他的刺激。
“真是陆淳风的贞节烈妇,你怎么不去殉情陪葬?”他一下子扣进蔡杏娟那异常丰满的鼓鼓的肉缝。
“龙儿,你饶了阿姨吧,饶了小妈吧。”她半仰起身子,满脸乞求地看着他:“我好歹是你父亲的女人,好歹是你的阿姨,是你的小妈,更是玲儿的妈妈,已被你父亲弄脏了身子,你就别再羞辱我了。”
“羞辱你?我今天就日了你。”“你?”临到蔡杏娟吃惊了,她开始以为文龙只是借机羞辱她一番,让她退出陆家家产的争夺,没想到文龙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文龙,我是玲儿的亲生母亲,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雷劈你了吗?别忘了,你是陆淳风的女人,按辈分,我应该叫你小妈,我的杏娟小妈。”他一下插入蔡杏娟那裂开的柔软的yīn道内。一股因粗鲁引起的轻微疼痛让蔡杏娟皱起了眉:“好龙儿,别说气话了,阿姨不跟你争了。”
自己此刻被文龙强奸的事情如果张扬出去,她蔡杏娟不说家产,就是连建新都没法在这里立足了。
“小妈,怎么怕了吗?我文龙曾经发过誓,凡是陆淳风上过的女人,我都要日了。”他骑在蔡杏娟的胯部,一双淫荡的眼看着被自己捏变了型的阴户:“你是陆淳风的女人,当然也就是我的女人。”
“你?下流胚。”蔡杏娟使劲鼓起胯部想甩掉小混蛋,可凭她的力气那是简直比登天还难:“白素贞也是陆淳风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日了她?”
蔡杏娟使出最后杀手锏,想让文龙因此罢手。文龙玩弄了蔡杏娟的阴户一会,两手轻轻地解开蔡杏娟的衣衫:“小妈,让我先看看你这里还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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