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乍经儿子的大手一触,身子一扎煞,那突出的肉馅跟着一缩,看得文龙身子酥了半边,没想到母亲这么敏感,手指不觉就摸在母亲的轮廓上,摸得白素贞捂住了脸,哼哼呀呀的。
一时间,文龙象是飞在半空中,一边是妹妹,一边是母亲,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种情形出现。
“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文龙看着母亲欲拒还迎的样子,不觉念出一句:“骚婊子,就让儿子上了你,又如何?”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的一行一动,逗得妹妹倒不乐意了,起跨的动作往前靠了靠,小屄就贴在文龙的嘴上。
“玲儿,小浪蹄子,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他把陆玟玲的阴唇捏成一条缝,狎玩着那婴儿般的形状,另只手刺激地插入白素贞那宽大的户盆内。
“素贞,转过身来,让老公双飞了你们母女俩。”“你坏,你以后还要妈怎么做人?”白素贞终于嘤嘤地说出一句。
“龙儿的浪婊子,让儿子日过的货,还装什么假正经。”他调笑地戏谑着:“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须假惺惺。”
“哥,大妈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先日了我。”陆玟玲已经鼻息沉重起来。文龙抽出手来插入母亲的身子底下,一用力,白素贞顺势转过身来:“素贞,看你的骚水都流了一床。”白素贞羞怯地躲闪着:“龙儿,饶了妈吧。”
她眉眼扫了骑在文龙身上的女儿,把头窝进肘弯里。“素贞,我的妈,你就从了我吧,你想儿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把白素贞的两手拨拉开,白素贞一脸娇羞带着泪花。
文龙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素贞,骚婊子,都作了儿子的女人了,还矜持什么。”他对着妹妹玟玲说:“玲儿,让哥亲一下妈。”
陆玟玲兴奋得一双小眼瞪得溜圆,往上抬了抬屁股,文龙把白素贞的脸扳近,凑上去,舌尖撬开母亲的樱唇,做了一个深吻“烟花妓女俏梳妆,洞房夜夜伴儿郎,一双玉腕任君枕,两片朱唇由儿尝,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迎来送往知多少,故落娇羞泪两行。”
“龙儿,你真要妈做你的妓女吗?”白素贞听得儿子念出咏妓女的诗句,心里的怨恨倒比喜悦多了一些。只是儿子把“一双玉腕千人枕,两片朱唇万客尝”做了改动,心里稍有一丝安慰。
“儿子做了陆家的主管之后,就给你修一座妓院,让你做了老鸨。来,先让儿子嫖了你,”他说到这里,转头向着妹妹:“玲儿,把这婊子扶起来,哥哥先嫖了她那招小狗回头。”
他念念不忘的还是画面上的那淫秽动作。陆玟玲刚跨下哥哥的身子,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文龙看了一眼抓起来,低沉而严厉地:“什么事?”“少少爷,不好了,”文龙不耐烦地:“快说!”“老爷,老爷走了。”
管家支支吾吾地。文龙啪地扣下电话:“妈的,那老东西走了还要报告?”看看陆玟玲已经摆好了妈的身子,他兴奋地又把白素贞撑起的两腿往外扒了扒,一只大手就扣进流了许多骚水的母亲的阴户,白素贞摆动着屁股,像一只摇尾乞欢的母狗。
“滴滴”电话在床上震动着乱摇头。文龙气急败坏地一把拿过来,一看还是管家,厉声问:“什么事?”“老爷”妈的,又是老爷。“老爷到底怎么了?”“他去世了。”对方哭哭咽咽地说。
“你说什么?”把话筒按在耳朵上,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龙儿,怎么了?”白素贞听得儿子那口气,半跪着身子,扭头问。
“丧气!”文龙看着娘等待自己的姿势,自己的一腔沸腾热血让这老东西搅凉了,他到死也不让自己安生,只能等下次了。“爸死了。”“真的?”白素贞跪直了身子。文龙默默地下了床:“都起来吧。”
殡仪馆设在淳贞山庄的西南角上,林木森郁,翠树环绕,镶有琉璃瓦的飞檐翘角的大厅正中,安放着玻璃葬棺,正中挂着陆淳风的遗像,遗像两边两幅对联是陆淳风一生的写照:惩恶扬善警长创伟业,公正廉明总督谱华章。
大厅两边排放着各式各样的花圈,显得肃穆凝重。陈平局长带同着刘鑫隆匆匆走来,作为独子的文龙作为孝子答谢宾朋吊唁,礼貌地同前来吊唁的苏曼州州府四海市市府各级官员和各界人士握手,看见了陈平,快步迎上去。
“陈局。”他双手握着陈平局长的手,很感激地看了一眼。“节哀顺便!”陈平局长环顾一下灵堂,示意刘鑫隆走过来。
“龙少,您看一看,这是调查的实际情况,连同医生的诊断。”他递过一个塑封袋子,成立正姿势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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