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呢?让她出来!”
男人嚣张的声音在客厅里绕梁不绝,叫嚷不息:“粱美玉我告诉你,这么多年要不是看在你女儿那张小脸生得挺漂亮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每日光顾你吗?”
“还有,如果不是你女儿还有那么一点美貌,你以为就凭你们给的那几个臭铜板就可以租住老子的房子吗?”
“孟哥,孟哥,你听我解释,我们真不是那意思……”
“滚开!妈的,信不信老子立马收回这房子,这就让你们娘俩睡大街去!”
梁美玉怔了好一会儿,这才呐呐道:“孟哥,您看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当初这事你情我愿,我们都说好了……”
“说好什么!香江物价飞涨你不知道啊?老子反悔了不行?我是房东,我说了算,不想住就给我滚!”
“快点,少给我啰嗦,给我叫白糖出来,我老孟今日就是为她来的,如果不让我看见她,老子今天跟你们没完!”
妈的,这死胖子,这是要过河拆桥么!
梁美玉愣了好一会儿,突然谄媚地笑起来:“孟哥您说笑了,我们怎么会说话不算话呢!这不是,今日我们家糖糖身子实在是不利爽,真的不怎么方便,我们也是怕扫了您的兴,要不,您过几日再来?到时我们母女俩一定好好伺候……”
“不行,老子就要今日!”
“你让那丫头出来!他妈的,我倒要亲自看看,她到底是真不爽利,还是故意诓骗我的!”
梁美玉娇媚一笑,手指搀着男人的胳膊,语气暧昧道:“哎呀,孟哥,您不要这样嘛,糖糖她是真的不方便,我们真没骗您……”
“滚开!”
“哎哟!”
外面传来推搡摔倒的声音。
男人嚣张闹事的声音。
还有梁美玉痛苦的叫声。
白糖站在门后,眉眼冷冷地垂了下来,指尖用力扣住门把手,表情嗜血。
她终于想起这个孟哥是谁了!
孟连胜!
这个被梁美玉叫孟哥的男人,就是她们租住这栋房子的色鬼老房东,孟连胜。
孟连胜这个中年油腻死胖子,利欲熏心又色胆包天,是个精明又臭不要脸的混蛋。
听说油腻死胖子是香江本地人。
祖上是当官的,后来家道中落,家产也被败光了。
倒是给他留下了这么一处房子。
没事剥削剥削租户,收收租子,再调戏调戏别人家的漂亮老婆,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的。
就是苦了这条堂子里的妇女们,经常饱受他的骚扰,却又敢怒不敢言。
尤其是原主。
孟连胜这只色眯眯的死猪,仗着家里是收租的,以前一直都是梁美玉的常客。
几乎夜夜都会来。
白兴洪那老泼皮为了几个臭钱,跟他关系倒是不错。
老婆被人睡了,他也没什么表示,只是拿了几个肮脏的赏钱,然后就夜夜出门花天酒地,瞬间给死胖子挪地方。
两臭男人合作无间,就这么玩了十几年。
以前原主还小,死胖子倒还收敛一点。
这两年随着原主慢慢长大,死胖子见她越来越漂亮,也开始打起了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