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一切都如当初所望,奉直一下值回来不再理会凌意可和别的通房,而她们不知因为心里有愧还是别的原因,居然相安无事。
越是这样,若水心里越不安,凌意可岂能这么轻易就言输?而且输在一个无根无基的通房丫头手里。也许什么未知的风雨正在酝酿中,这次若算计她,必会一脚将她踏倒,永无翻身之日。
晚上,奉直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他和同事们一起去喝了酒,路上吹点风,很快酒意上来就吐空了。
在若水的照料下清洗了歇息一会,酒劲慢慢醒了,才感到饿的慌,正奇怪凌意可今晚怎么没让人送宵夜,外面就有人敲门,原来是凌意可派人了送来两碗香喷喷的热汤饼(注),奉直正好饥饿,没有比这个更合他胃口的了,热气腾腾、酸香适口,奉直很快就吃完了,这才满意地擦擦嘴。
送饭的小丫头收了碗正待离去,奉直摸出两块碎银子丢过去:“今个的厨子费心了,竟然知道本公子想吃这个,这两块碎银子你们一人一块,以后尽心服侍,亏不了你们!”
不等小丫头回,正磕着瓜子的若水轻轻一笑:“公子怎么分不清主次呢?只知道打赏做饭和送饭的,就不知道赏那个费心安排的人。她还要打听好公子今日都吃什么了,见什么人了,身体状况怎样,晚上可能最想吃什么,怎么吃对身体最好,这才安排厨子去做,你看看要费多少心思?你还不好好赏赏?”
奉直脸一红,示意小丫头下,恨恨地拧着若水的脸:“死丫头,宠得无法无天了天的拿我寻开心!一顿宵夜而已,给厨房交待一声就行了,那能费那么多心思?,不过今天碰巧我想吃热汤饼而已!”
若水躲开他手按住不让动明净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一天碰巧说得过去,如果天天碰巧呢?哪一天的宵夜不合公子的胃口?哪一天不让公子连声夸赞?也不知费了多少心思才安排的。你想想看,昨个你忙于公事碌儿随便买了些饼子当晚饭吃了,晚上回来了,就有香喷喷的砂锅萝卜炖羊肉,前个你邀好友去围猎,烤了不少兔子和野鸡吃了,晚上回来就了清爽可口的芙蓉青菜羹,还有呢,那天你嗓子有点疼有人送来了冰糖雪梨银耳盅,哪天送来的不是你最需要的?”
直心里一动,仿佛看到凌意可正哀怨地看着他,面上仍又气又笑用手指戳着若水的额头:“越长心眼越多了,不过一顿夜宵而已,偏你费这么心思去思量,也嫌累得慌?有这功夫,你怎么不想着给我做顿宵夜?”
若的眼泪一下子就来了呆呆地看着奉直不语,奉直猛地意识到说错了话,慌忙抱住她:“你别多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错话了!你别这样以后再也不吃了,送来了也不吃行不?再说宵夜也不过是厨子做的而已不是谁自个动手做的!”
虹儿嗔道:“公子怎么说出这番话来?以姐地身份。就是安排了厨子肯听她地吗?你没看看她现在吃地什么饭?且不说合不合口味每天地花色品种不知比在蜀郡差了多少倍!那天小姐想吃一碗鸡蛋羹。我去吩咐厨房管事地说要通房丫头哪有姿格提什么要求。想添东西就拿银子来。小姐每月只有二两月银。如今公子地银子又全由少奶奶保管着。哪还有添菜地钱。更别说给公了准备宵夜了!”
“对不起若水。实我也想让你每天都吃最好地饭菜。可是一来不合规矩。且不说少奶奶了。就是老夫人和夫人也不允许。二来树大招风。又怕惹得别人忌恨你。现在不比以前。人多眼杂。稍有不慎就会有人盯着!”
若水推开他。摇摇头:“其实吃得差点又有什么。只要能得安生地日子过。
公子把若水想成什么人呢?别人关心你一下我都会不许吗?我不是气你说话。我是怪自己没用。其实我也好想每天细细思量着你晚上回来想吃什么。给你准备宵夜。可是若水身份低。就是吩咐了厨房也没人听我地。想自己做又不敢私设小厨房。”
奉直拉住她。求饶地说:“别自责了。我真地说错话了!不过一顿宵夜而已。不吃都行。做不做哪能由得了你?”
说完又逗她:“别哭了。你再哭。虹儿还以为你看着我吃光了自己没得吃气哭了。多丢人呀?”
若水忍不住扑噗一笑,佯装要打,两人闹了一会,这才安静下来,若水静静地坐在奉直对面不语,奉直正待问她想什么,若水忽然扑
跪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