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观察着若水难堪羞愤的样子,她并非刻薄善妒怎的心中隐隐有了一丝快意。
“昨个下午才听我表妹提及,心里甚是不平,说实话我一向对凌府和瑞王府的人没什么好感,今天一是想见见于小姐,二是想见见云姑娘,若你不弃,我有几句话要交待!”
“王妃请讲,奴婢洗耳恭听!”
“这京中的千金贵妇,个个自命不凡、眼高于顶,根本不把平常人看在眼里,何况其中大部分都与凌家有扯不清的关系,若她们见了你,肯定借机讨好凌氏羞辱你,就是于公子在也不一定能护着。所以呢,云姑娘切记以后不要轻易出府,不要轻易见人,就在安靖侯府安心度日吧,以免被人损辱还累及父母高堂,等天长日久大家淡忘了这件事再说。”
若水不知她为什么说这些话,倒象是真心为自己好,就恭恭敬敬地谢过,怕说错话也不敢多言。
她查觉到安王又在打量她,心里越发惑,堂堂一个亲王嫡妃为什么对自己如此感兴趣?一时间如坐针毡,安王妃也默然不语,场面十分尴尬。
明知自己这样做有些失,安王妃就是忍不住想打量眼前这个女子,她不是绝色,但那清纯如水,娇媚入骨的样子太能打动男人心了,绝不能让丈夫再见到她,那会毁了她的生活和她的家。
她可以容丈夫整日流连花丛,但绝不能容忍有一朵花在丈夫心上生了根。看时辰还早,安王这会应该不会回来,可万一他早回来碰到了怎么办?想到这里,安王妃再也坐不住了。
还好,奉贞在花园里转了圈回来了待说话,安王妃却站起身,脸色冷冷地说:“对不起二位了,我身子忽然不适去歇息,二位妹妹请回吧,以后再找机会相见。”
说完命人赏了厚礼,也不亲自送客,在丫头的簇拥下回屋去了。
奉贞和若水面相觑。这前后态度差别也太大了。还是她们说错了什么话?
傍晚时分。安王才便装回府。起来心情很好是游玩得很开心吧。
安王妃笑盈盈地服侍他净面更衣。又递上热茶。这才笑着说:“王爷。我当真见到你那义弟地通房了!啧啧。果真是个大美人。就象书里说地什么艳若桃李、美若天仙、花容月貌臣妾都形容不出了来。反正和王爷地两个爱姬一样美貌!”
安王呵呵一笑:“美貌算什么?咱们府里还缺了美人?不过我想仅凭美貌奉直也不会如此看重吧?”
安王妃一滞。很快又笑道:“王爷不知。这云氏不但生得美貌。可能在安靖侯府受了些委屈。昨天又当众受辱看起来楚楚可怜地招人疼。难怪你那惜香怜玉地义弟放不下。
不过说实话。毕竟长于偏远之地。想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见了我可怜吓得连话也不会说了杯都端不住了。吃饭时候更是如坐针毡进门到走都没见她笑过。我本想让她来府里散散心她那幅样子倒象是在受罪。就送了些厚礼早早打发回去了说以后常请她来呢。我看就别让她再受罪了。”
安王愣了愣,听奉直平日所言并非如此,好象容貌气韵、言谈举止都是极为出众的,今日怎么听王妃一说,倒象是个徒有美貌的小家碧玉而已,也许是因为奉直的偏爱才把她说的那样好吧,不由得笑着摇摇头。
“王爷笑什么?”
“奉直平时尽夸她呢,看样子两人感情非同一般,听王妃这么一说,并非象他说的那么好,我只是惋惜一个徒有美貌的女子怎能长久留住男人的心?可怜她远巴巴地从蜀郡跟了来,又落得做了通房,再失了奉直的欢心,不是很惨吗?”
安王妃嘻嘻一笑:“王爷倒有惜香怜玉之心,你不是最爱收集美女吗?这云氏确实美貌,若于公子厌了,不如要过来算了!”
安王气得拍了她一把:“两个孩子的娘了,还净混说!她乃奉直弟心爱之人,看得比嫡妻还重,君子不夺人所爱,何况是自个兄弟!”
安王妃认真地看着他,脸上仍笑着:“王爷确实是个君子,我相信你,也请王爷牢牢记住自个的话,君子不夺人所爱!何况是自个兄弟!”
安王不解地看看她:“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有事瞒着我吗?再说请云氏不是你的主意吗?与她常来常往不也是你的主意吗?”
安王妃脸一红,连忙上前说:“臣妾原先欠考虑了,仔细想想,若与云氏来往太多,必会引起老三和其他人的猜忌,虽说这么多年王爷刻意低调,处处落于人后,可是稍有不甚,落到有心人眼里,怕会对王爷不利呀!臣妾不求荣华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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