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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开斗篷,训练有素的宫女早已烧旺了炭火,随后递给她暖手的小铜炉。
“姑娘可饿了,奴婢马上去准备。桌上是御膳房新送来的糕点,姑娘可以垫垫饥。”
若涵朝着看上去长了几岁的宫女道:“你叫什么?”
爆女像是个有头脸的女子,落落大方地回禀道:“回姑娘的话,奴婢名书雁。”
“那”若涵凌厉地目光朝向她,冷声问:“你告诉我,你的主子是谁?”
书雁一怔,被面前女子脸上的妖媚与霸道给震住了。她像是个有担当的奴才,回过神温婉地说:“姑娘请宽心,主子稍后就到。”
她说完朝剩下的三名宫女使了个眼色,一名宫女前往铜雀灯台拨亮了烛火,另一名燃起挂在角落的熏香。
“请姑娘歇息,我这就去回主子。”
待几名宫女都退下后,若涵这才打量起屋子来。 $ 。正厅倒还典雅朴素,东西稍间各摆着一张床。右室楹联为“树和暖煦轻笼牖,花与香风并入帘 ”内室是“花初经雨红犹浅,树欲成荫绿渐稠。”瞧着这诗词她的心却莫名浮躁起来。
楠木门开启,发出吱嘎的声响。
若涵回头,见到了此时她最不想见的人。
那双眼似笑非笑、邪气横生,一声轻笑从唇角溢出。那张面容在烛光衬映下显得格外妖娆,微一扬眉,竟是万般风情绕在眉梢。
风驶,雪花拍在窗户上沙沙作响。烛火摇曳,也惹得若涵身体轻轻一颤。
“九爷假传皇后旨意真是好大的胆子呢。”
胤禟嘴角噙笑,黑瞳仿若两潭深渊似的要将她吸纳进去。
“只要不是圣旨,又有何不敢为之。”
几年不见,这个男人更加让人难以捉摸,原本俊美无涛的面容竟带着冷酷。
一时间,时间静默得诡异。
“若涵”
低沉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若涵愕然抬头,却见修长的身影已然欺近身前,近在咫尺。
脑海中有瞬间的空白,下意识地后退。
突然间,她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几乎站不住脚跟。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摇晃的身子却在下一刻被一股势在必得的力道带入宽厚的胸膛内。
“这是怎么了?”
抬头,望见那轻柔的笑意自他那桃花眸中荡漾开,泛着几许温情和渴求,紧拥在她腰上的手却不容她抗拒半分,占有而霸气。
若涵试着调整呼吸,极力克制地怒瞪他:“你你做了什么?”
空气中似有似无的熏香早已弥漫了整间屋子,那令人酥软的气味香甜而暧昧。
“放手。”若涵感到恼怒而不安,用力想挣脱那怀抱,却只能娇弱无依地依偎着。
“若涵,你不觉得这夜色太过美好,何苦拒我于千里。”
不是夜色太美好,而是眼前的男人太过妖孽。若涵觉得有些心慌,因为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温香软玉,胤禟自是紧紧相拥在怀不愿放开。望着她紧张的神色,他温柔地将她抱起,一路径直往东稍间而去。
“逃得开这一时,逃得掉日后吗?”
胤禟轻柔地将若涵放在床上,随即覆上自己的身躯。指尖缠绕上她的发丝,俊颜上流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滚开!”若涵喘息着,那迷香似乎还不止麻痹身体那么简单,似乎有团火从她的小肮处升腾开来,直至蹿遍了全身。
他靠近她,越来越沉重的呼吸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低头,唇齿落下,缓缓地爬上她晶莹粉嫩的侧脸、挺俏的琼鼻、纤长的眼睫,一点点蔓延至她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指尖也开始撩拨,轻轻地在圆润的肩头流连。
胸前突然冰冷一片,裂帛之声响彻耳畔。若涵忽地一惊,瞪大了眼眸,低呼之声顷刻间被他火热的唇舌吞没。
肌肤骤然感到寒意,触着男人灼热的指尖,焦灼而紊乱。她慌乱地避让,却被一只手轻易地扣住了她的下颔。唇密密实实地熨烫着,唇舌被迫交缠,气息执意相融。
“住手给我住手”她好不容易逃过他的肆虐,沙哑地低喊着,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
胤禟顺势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那潮湿且热烈的炽热双唇啃咬上她的颈。
“嗯!”脖颈一阵疼痛,若涵忽地僵直了娇躯。
心房像是要跳出胸膛,她能感到他火热的鼻息贴住她逐渐升温的肌肤,唇抵住她的脖颈,欲望毫无掩饰地攻城略地,在那凝脂般的方寸间氤氲。
“你是我的,为此我等了八年我只是在证明”
“畜生!”她低低咒骂,双眼布满通红血丝。
“呵”他埋首在她颈窝处笑了起来,随后略微撑起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原来我在你心里就只是只畜生,好真好”“真好”他迷乱地呢喃,忽地起身凶暴地撕起了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