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姊姊说当她的心会为一个男人痛就是她爱上了那个男人,她和他都luo裎相见了,而且要和他做一辈子的夫妻,不过,要她去问龟孙子爱她吗?
"你爱我吗?"
怜馨仰着头,关心的不是自己那呈现在男人面前的冰肌玉肤,而是他眼中的火热到底代表的是什么。
"对,我要爱你。"
"那我们要做夫妻?"
"我们已经是夫妻。"控制着满腔欲火,孙骥武以额碰额,让她那散发好奇光彩的小脸完全烙人他的眼瞳。
"是吗?可红儿姊姊说"
"她说什么都不要听,以后你只能听我说,我是夫,我是天。"
怜馨想抗议,她的身子在孙骥武身上不断扭动,在他身上造成的欲火更是强烈,想到有话要问她,他只能强忍住。
"对了,你的身到练过什么?"
之前她拿马刷刷他的背,害他背疼了好一阵子,后来他把她的脉又发现她身上有一股奇异的气,可是他又试过她,她根本不会什么武功,她到底在练什么邪魔歪道?
"是不是又是那个红儿姊姊教你的?"见怜馨死咬着下唇不敢说,孙骥武凶狠的问道。
"嗯红儿姊姊她教我练瑜珈,我每天练哦,我的身体才会这么好,我那个心痛的病啊,好很久了,可是每次我看到你和狐狸练功就会泛疼,很奇怪,我等一下去问红儿姊姊。"
"不要去问她了,她根本是一个妖魔鬼怪。"
把他的小鲍主教得像个笨蛋,他决定了,他要去皇宫请皇上下旨,他要尽快把怜馨娶回来,然后完全隔离她和那个头脑有问题的纪红儿。
"咦,你的手干嘛捏着我?"怜馨不好意思说他的人手包着她自己胸前那红花。
又来了,她早上才被捏。
"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我刚才叮咛你的话听到了吗?"孙骥武坏坏的在怜馨耳边吹气。
"我好热"
"很热吗?"男性的嗓音含着狎玩的笑意。
"是啊,龟孙子,你"
怜馨睁着一双含水的大眼眨了眨,全身的热已到了她无法忍受的地步了。
"我我怎么了?"热呼呼的男性气息吹抚着她的耳朵。
"你在咬我那里不行!你的手不行的红儿姊姊不可以跟不喜欢的男人"
"你会喜欢我的。"
"我"
她直喘着气。
"我不想喜欢你,因为你很坏,你都跟狐狸精练功啊不要"
那双大手包住了她左右两边的浑圆,怜馨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再不阻止龟孙子,她真怕自己又犯病了。
"唔不要"
"我会让你发现你是喜欢我的。"一听到由她小嘴里吐出的讯息,孙骥武的胸口燃起了一把怒焰。
"可是你喜欢和狐狸精们练功。"小嘴提出抗辩,她的身子也跟着那双大手所到之处扭动。
"你不喜欢我和她们在一起?"原来她是吃醋啊。
"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和她们在一起呢?"怜馨自己也搞不懂,她只知道她不要看到龟孙子和别人做着像现在他们在做的事。
那便是爱情了吗?
她记得红儿姊姊曾讲过,当一个姑娘爱上一个男人,想把他占为己有,那便是爱情了只是活在古代,姑娘家没有享受爱情的权利,因为她们通常没有"自由恋爱",就被人送人洞房,新婚夜连对是阿猫阿狗都不晓得。
"你这样算是在爱我吗?"她感到好羞好羞哦,因为龟孙子的手触及了她最私密的地方了。
"嗯你比我想像中还要香,还要甜。怜儿,不要再抗拒我了,我明天会去皇宫见皇上。"
"见我父皇要做什么啊"
天啊!羞死人了!怜馨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我们早日完婚。"
"什么!你要娶我?"小脑袋一歪,她昏了过去。
怜馨太惊讶了,可做到一半的孙骥武却忍不住沮咒,不过,今晚他不会放过她的。
一大早起来,怜馨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全身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
能和龟孙子练功呵呵呵,她忍不大笑了起来,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是个高贵的公主。
"敢情我昨晚服侍小鲍主令小鲍主很满意-?"
突然一个带笑的低沉男音传入耳中。
怜馨吓了一大跳,随即被拥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龟孙子,你"
"我不是跟你说以后你要叫我相公或名字,你忘了?"
她好香,昨晚一边把她弄醒,一边要她,他才发现自己就像一只永不餍足的饿狼,一直渴望着她。
"你干嘛用那种好像要把我吃掉的眼神看着我?"怜馨猛打了一个冷颤。
"叫我骥武。"
"我才不要!"
"你!"孙骥武瞪大双眼。
怜馨却嘟着小嘴委屈的道:"我昨天听到你你爱我,你要不要再说一次?"
"这我现在没空,你去花园找人玩。"大白天的叫他一个将军示爱,这不有辱他的将军身分?
"你真的不说,要赶我出去?"哼!男人,果然!
"红儿姊姊说男人都会吃干抹净就不要人,男人都这样,最会始乱终弃,不行,我一定要去拿玉蒲团学那些上等的武功,这样我才能打败那些狐狸精。"
"怜儿,你在说什么?"她闻起来好香哦,他又想和她翻云覆雨了。
"没没有,我要去净身了。"
"好,我们一起,我吩咐丫鬟——"
怜卒害羞的垂下了头,"不要啦。"如果叫丫鬟来,那么她和他不就被人看光光了吗?
"我的小娘子害羞了?"孙骥武低头望着满颊生嫣的怜馨,魂被勾去了大半,他觉得他的怜儿好美好美。
他的手掌轻抚着她小巧粉嫩的玉颊,逸出一声呻吟。
"你为什么突然要改变想法娶我?"她抬头看着他。
"因为在和你luo裎相见下,我觉得满喜欢和你练功。"忍着唇边的笑意,孙骥武没发现自己那严谨的态度已经被怜馨的纯真一点一滴改变。
"哦,原来如此。"
怜馨低头想了想,她心里也有同样的感觉,然后她抬起头来是满颊的泪水。
"怜儿,怎么了?"看着她眼眶里不断涌出来的珍珠,孙骥武吓得手忙脚乱,一边帮她拭泪,一将她按在他胸口。
"呜我我怕有一天会变成你的糟糠之妻,人家红儿姊姊"
天啊!又是那个该死的纪红儿。
"怜儿,你不要再听她说任何话了,我是你的夫君,便是你的天,以后你只可以听我的话。"
"可是"他会不要她,会去和外面的狐狸精练功,那她怜馨越想越伤心,心里下了一个决定,昨天去不成牡丹楼,改日她一定要偷偷和红儿姊姊去偷那个什么电影演过的玉蒲团,不过这事说什么也不能让龟孙子知道。
"怜儿,你看着我。"
不行,她不能等了,她好怕龟孙子会不要她,她不想离开他,为什么?
怎么一想到要离开龟孙子,她的胸口就好痛好痛?
"你不是要去见父皇吗?"她的小手拚命扯着他的大手。
"我是要进宫,可是我放心不下你。"孙骥武叹了一口气。唉,他真是遇到一个让他心怜到不行的瘟神。
"那你快进宫啊,不然,我"
怎么办?龟孙子再不进宫,搞不好她过两天就会他休掉。她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眼泪跟着落下来。
怎么办?平时鬼灵精怪的她一遇见让她脸红心跳的龟孙子,就手足无措了。
"你是怕我不娶你才哭?"望着那一滴滴的眼泪,孙骥武一阵心揪,他竟然会为了一个小女人有如此的反应。
瞬间,他胸口涨满柔情蜜意,他舍不得她啊。
"谁教你不快点进宫,人家"
孙骥武误会怜馨急着催他进宫是担心他不认帐。
"可我都说要娶你,不急于一时吧,我还想和你多温存啊。"
"人家才不要和你温存,你骗人,你本来不娶我的,我知道。"怜馨努力的挤出眼泪,希望能快点把他骗去皇宫,这样她好去牡丹楼。
"怜儿,我没有不要你。"他说得有点心虚。
"是吗?可是你一直嚷着不娶我,我好歹也是堂堂一个皇家公主,虽然我父皇常说我没一点公主样子,可是我是父皇的女儿,只要是父皇的女儿生来就是当公主的,父皇指婚给你,你竟然敢不要,我本来是要诛你九族,这下子我我不能惩罚你了。"
因为她已经是他的人,被列入九族里的人。
"你知道就好,你已经是我的人,要跟我同生共死。"
"呜"是这样子她才吃亏。
"好了,别哭了,怜儿,来我帮你净身。"
不得看怜馨哭得那么伤心,孙骥武不顾她的推拒,拿一条
毯子盖在怜馨的身上,再一把将她抱起来,两人来到澡堂。
"红儿姊姊,这里就是牡丹楼啊?"怜馨好奇的左顾右盼。
跟龟孙子练了几回功夫之后,他很满足的跑去皇宫见她父皇,可她却付出了相当惨烈的代价。
瞧她现在全身酸痛,走起路来怪怪的,要不是穿了男人的衣服,红儿姊姊又搀扶着她,她一定会昏倒。
"哇!这里有好多漂亮的姑娘。"
纪红儿边看边嚷,她们两个人怪异的举动,引来牡丹楼老鸨的注意。
"咦,这两位公子很面生,你们是哪一家的公子啊?"
老鸨看她们两人穿着不凡,也不敢得罪人,一双眼势利的上下的打量他们。
纪红儿拿了一叠银票,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这都是她平常由电视里那些芭乐剧学来的。
"老鸨,把你们花魁叫来,本公子要爽快。"
她学电视里的大老粗豪气万千的吆喝,虽然老鸨听不懂她在叫啥,不过看在白花花的银子份上,马上对这两个财神爷鞠躬哈腰的。
"是是是,两位爷儿,你们这边请,我马上请我们牡丹楼最有名的宛儿姑娘——"
"我不要宛儿姑娘,我听说你们牡丹楼最红的姑娘是楚珞儿,我要她。"要来之前纪红儿可是打探清楚了,只有花魁出现,她才能把她干掉自己当花魁。
"珞儿啊"
老鸨突然面有难色,不过她马上笑脸迎人拉着纪红儿。
"公子爷啊,珞儿姑娘今晚不方便,我们楼里的宛儿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长得国色天香,你去看看就知道。"
"我们不要,我们只要那个楚珞儿。"
怜馨也开口了,这下老鸨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过,她力持镇静。
总不能跟钱过意不去吧,她正要安抚,此时有一名小丫鬟跌跌撞撞来到身边。
"不好了,翠嬷嬷,孙将军说要宛儿姑娘去他那,我们要怎么办?宛儿姑娘被宁大人叫去了!"
老鸨一听吓得脸更白,因为她刚才说宛儿姑娘要指给这两个财神爷,她尴尬地对着纪红儿和怜馨笑了笑,没想到怜馨扑向她,揪着她的衣服怒道。
"你说的孙将军是哪一个孙将军啊?"
他不是应该去皇宫吗?
纪红儿和怜馨两个人对看一眼,可老鸨却她们两个人的态度吓傻了。
"孙将军咱们就只有一个啊,将军将来还是怜馨公主的驸马爷。"
"他在哪里?"
还说他不会再和狐狸精练功,还他要回皇宫跟父皇说要娶她,根本就骗人!
怜馨难过得快哭出来,纪红儿忙着安抚她。
"怜馨啊,你不要难过了,男人都是这样子的,我们去看看,也许他们没干那勾当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怜馨,尤其是在她和龟孙子发生了男女关系,而且她又似懂非懂了某些事之后,要她说什么呢?
"你说的勾当指的是不是他和狐狸练功?"这会儿怜馨的脑袋可是一清二楚。
她哀怨地瞅着纪红儿,纪红儿用力的点了点头。
"怜馨,你要节哀顺便,我们——"
"在哪里?"怜馨抓着老鸨的衣领不放,差一点把她勒死。
"公子爷放手"
"我不放,告诉我龟孙子和狐狸在哪里练功,不然我杀了你。"
"杀?不!"
一听会被杀,老鸨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公子爷,求求你"这两个人的对话怎么那么奇怪啊?
"你们不要乱来,我们这里可是有名的牡丹楼,我们有孙将军罩着,你们不要太放肆。"
"哼,龟孙子罩着你们,有什么了不起?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龟孙子还是我罩着的呢!"可恶的龟孙子竟然罩着一堆狐狸精!怜馨更火了。
"对啊,我们是皇宫里的人,那个姓孙的看到我们两个人还要下跪磕头。"
纪红儿在一旁敲边鼓,老鸨一看两个白面书生竟然敢喊孙将军龟孙子,又敢说自己是皇宫里的人,她来回看了看两人,又觉得他们身分高贵,好像动不得,于是识时务的松了口。
"那你们是谁?孙将军在快活,万一给你们给打散了兴致,他要怪罪下来,谁来担呢?"
"她是怜馨公主,你说谁担?"纪红儿将怜馨挂在身上的一条凤凰坠链拿了出来,还把代表怜身分的玉牌现了出来。
老鸨眼睛一瞄,虽然没见过什么皇宫宝物,可来她们这里的爷儿都有头有脸,她一看那玉价值连城,吓得腿一软就全招了。
"孙将军在凝香楼。"
"凝香楼在哪?不说我就叫公主把牡丹楼夷为平地。"呵呵,真爽,这个好像连续剧里演的。纪红儿演来不但气势够,还越玩越上瘾。
"在那"老鸨一比完方向便吓得昏了过去。
纪红儿才要拉着怜馨一起去看看,谁知道一边黑影闪过,怜馨已经迅速跑向凝香楼。
才一上凝香楼,男女之间才会发出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
怜馨捂着胸口,水流得更凶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她好想吐,好难过。
"怜馨,你干那么快?怜——"纪红儿在她身后叫着。
怜馨一冲到门口她用力的撞上门,门好像没关,一下子就被她撞开,她没有注意到跌了个狗吃屎。
她还来不及喊痛她就被看到的情形吓得一呆。
床上躺着两个人,女人趴在龟孙子身上,而龟孙子的嘴贴在那女人的胸前。
两个人看到有人闯进来,一脸错愕,尤其是孙骥武,他的浓眉皱了起来,表情显得十分僵冷。
久久,怜馨才回过神来,她的胸口剧烈的疼痛了起来,但她只能眼睁睁的望着他,而孙骥武也望着她,她那一脸悲痛弄拧了心魂。
"怜儿。"
"龟孙子,你不是要去皇宫请父皇下旨让让我们成亲吗?你你骗我!"
小小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怜馨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滑落,小脸上满是心灰意冷和绝望,怜馨一向快乐得像一只小粉蝶,如今却像一只风中飘落的纸鸢。
怜馨握着拳,指尖用力刺人肉里她还感觉不到痛。
"怜儿,我没有骗你,我"
"你有!你骗我!你说你说过再也不和狐狸练功的!我恨"
"怜儿"听着她悲痛的哭喊,孙骥武心疼不已。
他今天来牡丹楼是为预防她和纪红儿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没想到一遇到老相好就被她扑倒,他也有挣扎。
"你滚!"
他大喝,推下在他身上的花娘,急着想穿上衣服好去搂搂他的可人儿。
"不用她滚,我讲完几句话我滚。"怜馨看也不看那花娘在干嘛,她直勾勾的看着他,良久,才叹了一口气。
原来这就是爱情啊,当你想要爱一个人,你就想完全的独占他,不想把他让给别人,不然自己会死掉。
这一刻她才懂得红儿姊姊的话啊。
"天啊!怜馨,你怎么了?,"扶住了怜馨,纪红儿担忧的望着她。
"红儿姊姊,怜儿终于懂了,可是我好痛。"
怜馨靠着纪红儿,她的脸毫无血色,泪水湿了她的双眼,她的心比以前犯病时还要疼痛。
"怜馨,你自己要保重,你的心病"她刚才一直在观察那个龟孙子的表情,她发现应该不只怜馨懂了,那个龟孙子也是爱上怜馨了吧?
谁教龟孙子这么小气不给她古物,她可不会伸出援手。
她眼睛一瞄?突然扬起一抹笑来。呵呵,看来有人要倒大楣了。
"怜儿,你要不要紧?"一听到纪红儿提到心病,孙骥武急忙穿上衣服冲向哭成泪人儿的怜馨。
"人家才不要你管!我恨你!"
"是啊,你是该恨他,太过分了,竟然骗你要去皇宫,却跑,来和女人练功,我看我们回皇宫去把这件事告诉皇上,我相信皇上会给你作主,好不好,怜馨?"
"好可是红儿姊姊我我快死了"
"你什么——怜馨!"
只见怜馨眼前一黑便昏死在纪红儿怀中。
"怜儿!"那心碎的呐喊声让人心惧。
"龟孙子!你该死!你伤了她!"纪红儿气怒的控诉。
"把怜儿给我!"孙骥武一看到怜馨昏了,他心急如焚,魂魄都快散了。
"我们才不把公主给你!孙将军,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欺负我们小鲍主!"
听到这边有异声跑进来的风、云、水、银四丫鬟环住她们的小鲍主,然后把孙骥武远远的隔开。
"你们造反了!把怜儿给我!"可恶!竟然不把他的女人还给他,这群笨女人要是真害死了他的怜馨,他不会放过她们!
那赤红的双眼虽然吓人,但和小鲍主的命比起来,她们选择保护她们家公主。
"不要再跟龟孙子多说,怜馨快没气了。"纪红儿催促道。
"我们要带公主回皇宫!"
水丫鬟大喝一声,然后向空中洒出一道白色粉末,她们几个人就不见了,只留下心碎哀痛的孙骥武。
第九章
春暖花开的季节,皇宫内苑里有一个美人儿,穿着紫色的轻纱,百般无聊的倚着桌上哀声叹气。
"人家本来要去牡丹楼当花魁,谁知道遇到有人的男人搞外遇,唉,这个时代的男人一定常搞外遇,我看不如在这里开一间专门抓奸的征信社,搞不好我可以因此留名青史。"
纪红儿看向一旁,又叹了一口气。
"怜馨现在就像一个没有魂的人,每天就只会呆呆的坐在那里。"
在精雕细琢的窗台边坐着一个表情茫然的女人,一群清丽的丫鬟围着她,不是奉茶便是奉膳,可那失了魂的人儿,连睫毛也没眨一下。
"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女人一定要当自强——咦,我以前没教她吗?相信男人才会落到这下场,不行,我一定要打醒她,千万不能给我们女人丢脸。"
纪红儿一嘀咕着,一逛往窗的人儿迈去。
"红儿姑娘,你看小鲍主的样子,该怎么办?"一看到纪红儿到来,水丫鬟连忙求救兵。
"我知道啦,这次连那个白目的神医都救不了她啦,除了那只龟——"
"嘘,不可以提。"
水丫鬟才一说,果然看到一颗颗眼泪自怜馨眼中滴落。
只要一提到龟孙子,她们家公主就变成这样子。
"怜馨,你这样子已经一个月了,你不要再虐待自己了。"
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又忍不住的滑落,她一脸凄然的朝纪红儿问道。
"红儿姊姊,我我为什么那么在乎他?"
"他?龟孙子?"纪红儿明知故问。
"就你的,那是爱情吗?"
"应该是吧。"爱情她也还不懂啊。
"红儿姊姊,你也不懂啊?"那怎么办?这阵子没看到龟孙子,他也没来皇宫看她,可见她在他心中一点位子都没有。
"他是不是很不喜欢我?他不想娶我,一定是"怜馨自言自语,说完眼泪流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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