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书房灯火灿亮,孙骥武脱光了怜馨的衣服,当然,又到了他们练武的时间。
不过这一次孙骥武一直在吃鳌,因为怜馨一见到纪红儿,就去向她讨教了好几招"制龟术"。
"你身上一定有武功秘笈,人家不管啦,你要给人家,不然不然人家不让你练功。"
"怜儿,你"
孙骥武板着脸,故意挫挫这小鲍主的锐气,可怜馨这会儿是吃了秤坨铁了心,她眨了眨眼睛,不一会儿眼泪像下大雨一样的落下。
"我要回皇宫告诉我父皇你是王八蛋龟孙子,你欺负我!你和我练完功不要我你侮辱我的美"这些是晚上用膳时,红儿姊姊教她的。
"你在说什么我侮辱你的美?"天啊,那是哪一国话?孙骥武蹙着眉问道。
"红儿姊姊说呜"完了,不该说是红儿姊姊说的。
怜馨小心的偷睨着孙骥武那张死人脸,这当然也是纪红儿对他的形容。
"她又教你什么?"那个姑娘看起来是甜美可爱,可是一出声就教人头疼,不行,他得进宫面圣,一定要皇上把她和他的怜儿隔离。
"没没,红儿姊姊没教我什么,龟孙子,你自己说要好好疼我的,可是你好凶。"她泫然欲泣。
"不要装哭,你这招对我没用!"眼看怜馨又想学盂姜女哭倒长城,孙骥武立刻制止。
"人家又没有要哭,我是要拿这个。"她小小的身子趴到桌上,然后将一叠宣纸递到他面前。
"你把你会的武功,就我们刚才练的画下来好吗?"一想到刚才又和龟孙子练了一下功夫,她的小脸就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怎么每次和龟孙子一讲到功,她的身体就一直发热,不过,红儿姊姊对她说,她和龟孙子一起练的功不叫练功,那只有她和龟孙子才能练,可见龟孙子根本就藏私,他小气得不把真正的武功教她。
"我为什么要画?"
叫他把他们的闺房之乐画下来?
"那这样你要不要画?"怜馨将孙骥武的双手拉到她胸前,她胸部一挺,轻轻摩擦着他的手掌。
"你这是诱惑我?"
鹰眼一眯,危险的气息环绕着怜馨。
"红儿姊姊说要你交出武功秘笈一定要用这一招,叫色色什么"
"色诱。"低低一笑,孙骥武唇边那抹冷笑改为兴致盎然。只要她要色惑的人是他,他当然是乐意配合。
"对,色诱,她她你画一下我就得给你欺负一下,是这样子吗?"
怜馨低着头,接着整个头颃埋进了他的胸膛,孙骥武轻柔的摸着她的背,一抹笑意不自觉爬上双唇。
原来他的小妻子还懂什么叫害羞。
"她真的这样教你?"不过,他双拳紧握,这个纪红儿实在太可恶,竟然敢出卖他的怜儿,幸好是卖给他,若是其他人,他非砍人不可。
"嗯,红儿姊姊还说你若不愿意,就这样"她的脸颊一片嫣红,小舌在他唇上一阵乱舔,接着探人他唇中,贝齿急急忙忙一阵乱咬。
"唔我真气都给你了,我快没气了。"
"那叫吻?"孙骥武哑着声音闷闷地说,他喉头滚了滚,暗自将下身的欲火压了下去。
"什么?"抚着胸口,怜馨瞠大眼望着他。
"那是吻,就是相公吻妻子的吻,我是你的驸马爷,只有我可以吻你,别人不行,所以那不叫练功,你懂吗?,"他发誓,他一定要教会她。
"那你也不可以跟狐狸精练的吗?"
"嗯。"
孙骥武僵硬的点了点头,怜馨一看到他点头,开心的又贴上他的唇。
"吻这种事留给为夫的做就好。"
他一笑接下了她笨拙的轻吻,然后他的舌侵入她的齿间,直到怜馨快喘不过气来,才不舍的移开。
"唔我又快没气了,龟孙子,你不喜欢我咬你吗?"
可红儿姊姊说他会喜欢啊?
"我喜欢你吻我但不喜欢你咬我。"
"噢,那换你画了。"嘿嘿,她没忘记她的目的。
"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我画的这个你要好好收起来,千万不可以给第三个人看到。"
"好!"
怜馨答应得爽快极了,孙骥武拿了笔,沽了墨,低头在作画,他没注意到她眼中的光彩。
"过来。"
正在她要露出一抹得意的大笑时,他突然将她的身子拉入怀中,然后头埋在一阵吮咬。
"啊!你又咬我!"
"这是疼爱你,为夫在疼爱你。"
"那不是练功?"
"不是,是男女之情。"
"像父皇和其他妃子在花园做的那种也叫男女之情-?"
"你父皇和其他妃子?你看过?"放下手中的笔,孙骥武皱了皱眉。看来他的小妻子要远离的不只那个纪红儿,还有那个叫皇上的家伙。
"嗯,红儿姊姊会带我去看——啊!你又咬我!"
孙骥武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然后他才抬头对着她教诲。
"以后午时用完膳,你就到书房来我教你一些女诫。"
他一定要把他的娘子教得像一个大家闺秀。
"我才不要,红儿姊姊说那些教女人守的三从四德都是个屁——唔"
她忙碌不停的小嘴又盖了过去,不给她再说疯言疯语的机会,他决定先将男女之情的事教会她,再来想办法把她和那个纪红儿隔离,最好他向皇上请调边关,让他的小妻子能远离京城这些祸害。
"你要叫我相公,不准再叫我什么孙子。"
"龟孙子。"她补充说明。
"就是不准!"
霸道的吻狂袭她的唇,他当然不会放过她的身子。
不过她最大的收获是一本厚厚的武功秘笈,只是
那本武功秘笈上所画的动作,她怎么会这么熟悉?
"快一点,我要去跟红儿姊姊下棋。"
一早醒来,怜馨这个将军府内的丫鬟不去帮主人提水备膳,反而让一个堂堂大将军替她洗脸弄膳,还要被她吆喝。
"你不要动,我还没有帮你把外袄穿好。"
虽然纪红儿带来了一些皇宫内的御用药品让她背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可是依怜馨好动的天性,孙骥武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伤口弄开了。
现在怜馨的生活起居都由他一个人照料,连一向跟在怜馨身边的水丫鬟都凉凉的没事做,每天在花园里捕蝶品茗,吟诗作乐。
"将军,可是红儿姊姊在等我。"
怜馨一早醒来就记挂着纪红儿昨晚跟她说的事,她们两个人找到了一样好东西,今早约要一起去探险。
看着怜馨那双眸泛着诡异的光芒,孙骥武心底有了谱。
那个纪红儿还真是个祸害,不仅教坏他的娘子,还不时把他娘子的生命当成猴戏在耍,他一定要上奏皇上把纪红儿那女人贬到关外受苦,别来他宝贝面前害他终日心惊胆跳。
"你们两个人又相约要做什么事?"
浓黑的剑眉微皱,孙骥武那张好看的脸上泛着冷然,可是怜馨却一点都不害怕,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没有,红儿姊姊说等一下要对弈,之后要上街买胭脂水粉,就这样啊!"她才不会把等一会儿她们要去探访那个什么"牡丹楼"的事情抖出来,如果害她出不了门,她会哭死。
"等一会儿你们要一起出门?"
闻言,不知道为什么,孙骥武的心里浮现了不好的预感。
"等会儿我跟你们一起去。"
"才不要,我们要自己去。"怜馨一听他要跟来,漂亮的眉忍不住蹙紧,连忙摇摇头。
"你们要去做什么?不然干嘛了那么怕我跟去?"
"才不是,女人家去买胭脂水粉,你跟去不方便嘛!"这是纪红儿教她说的。
"我跟在后面不会妨碍到你们。"孙骥武语带酸意的说。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两个女人之间的绊脚石,他不希望被怜馨摒除在心门外。
"红儿姊姊说你最近很爱管我,我正想问你为什么?"以前他是很不喜欢她黏他,现在她不黏他了,他反而巴着她不放。
"你是个尊贵的公主,我不能不管好你,不然你在我将军府出事了怎么办?"
"你怕被我父皇诛九族。"
"嗯。"孙骥武随意的应着。
"可是"怜馨内心在挣扎着。她不忍心龟孙子被处罚,可是她又不能背弃红儿姊姊的交代。
她现在也好苦恼哦!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也很在乎龟孙子的感觉,她不想看到他对她皱眉,也不想看到他生气的样子,说实在,那日她大闹他的书房,他那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她一想到还会害怕。
"那我先去跟红儿姊姊说一声,你等我一下。"
怜馨想来想去,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后她推开孙骥武的怀抱。
"龟孙子,你等我哦!"说完,她一溜烟跑去纪红儿的房间,想和她的好姊妹商量看怎么办。
被人丢弃的孙骥武只能认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追了出去,可他的心里还惦记着一件事。
那便是一定要叫怜馨改口,不准她再叫他龟孙子,啧,哪有女人称呼自个儿的夫君龟孙子的啊!
坐在雕花精美的凉亭内,一名粉雕玉琢的人儿一会儿抿唇一笑,一会儿又拿着沾墨的笔喃喃自语。
一个粉翠的身影如花蝶般向凉亭飞奔而来,而她身后跟着一个不敢靠她太近的昂藏身影。
"红儿姊姊,你在干什么啊?"怜馨一入凉亭,便睁大了眼望着纪红儿手上正在进行的工作。
"将军欺负我,叫我帮他整理这些被你弄坏的宣纸啊,我呢,就利用这个机会来上几个字,以后等我回到我的世界我才好找到这些骨董啊,你不知道这个在我的世界里可是很钱的。"
"那要不要我帮忙?"
"当然要!"纪红儿侧着小脸想了想,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朝怜馨漾开了一抹芙蓉般的媚笑。"对了,你要在上面签上'怜馨公主'四个字才会值钱哦,还有朝代和年月日,别忘记。"
怜馨歪着头,不太理解纪红儿的意思,她指着在每一本册子后纪红儿所留下的字。
"什么是民国几年几月几日啊?什么又是西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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