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琛走后,和煜轼携着若婳也退了出来,“小婳儿,你受的委屈他日哥哥一定替你讨回来。”
和哥哥单独相处,若婳的心才找到了一种安定的感觉,看着哥哥焦急的神情,淡然一笑。
“哥哥言重了,王爷许是过于忧心父皇的身体,一时情急才会对婳儿如此。”
“小婳儿还当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有了夫君就忘了兄长,这个时候还再为他遮掩。”
和煜轼见妹妹如此隐忍,不禁轻声责备起来。
“婳儿没有,婳儿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真是女大不中留。”
“哥哥,慎郡王此行能寻回五彩冰璃吗?若是寻不回该如何是好?”
“这也是为兄忧虑之事,如此珍稀之物,岂是那么容易寻回的,凡事要看机缘造化了。”
“不过……”若婳见哥哥语中似有迟疑。
“不过什么?”
和煜轼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小婳儿早些歇息去吧!为兄还要回养心殿照看皇上。”
“哥哥你有事瞒着婳儿,快说嘛,否则婳儿绝不回房歇息。”
若婳使出了从小到大对付哥哥的杀手锏,只要她一撒娇,和煜轼便没辙。
“好啦,最受不了你这丫头这副表情,切记为兄与你说的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那个成天冰着一张臭脸,说话凶巴巴那人。”
“嗯,婳儿记下了。”若婳用那种期待的目光等着哥哥说下去。
“其实如若寻不到五彩冰璃也有解毒的办法。”和煜轼说得很慢,似有难言之隐一般。
若婳深知既然哥哥方才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此事,定是有他的苦衷,便也不多问,只静静的聆听。
“小婳儿可还记得,为兄说过幼年时见师傅曾将五彩冰璃作为药引与人服用。”
“嗯,婳儿记得,不知是何人?”若婳问到是何人之时,和煜轼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表情,转瞬即逝。
“师傅曾说过,此人服侍过五彩冰璃,其体质便成为世上至阴之体,假使以其血为药引,等同服食五彩冰璃。”
若婳听闻至此,脸上浮上一丝喜悦,“哥哥此话当真,那只要寻到此人,父皇便可康复吗?”
和煜轼面色凝重,沉沉的点了点头。
“那人哥哥可认识呢?要到何处去寻呢?”若婳急切的想知道那人的下落,连连发问。
“为兄也不知那人是何许人也,故不敢在众人面前提及。”
和煜轼急忙出语搪塞,希望可以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那哥哥可以去请教您的师傅啊!他老人家一定知道。”
“小婳儿难道不曾听说,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你让为兄如何去问。”
“哦”,她似乎仍不死心,还想再问。
“快回房歇息吧!”和煜轼打断了若婳,她才不得不放弃,极不情愿的回房。
躺在榻上,不断的回想今日发生的一幕幕,为何他如此绝情对待自己。
自己却还心心念念的想着如何去救他的父皇。
哥哥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将此事告之他人。
这至阴体质之人为何如此神秘,实在是想不通,摸不透,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