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老脸遽然一白,猛地一把拽住魏五胳膊,迈开大步,硬拉着魏五飞快地朝楚观楼奔去。
“诶诶,孙老哥,您慢点儿啊”魏五喝了不少烈酒,此刻又被孙卓衣拽着一路狂奔,只觉得肺部火辣,大口喘息地喊道。
“魏兄弟,咱们关系如何?”孙卓衣放缓了脚步,张口尴尬地问道。
魏五咋舌,这老孙什么情况?怎地这会儿一脸羞涩了?点了点头,随口应道:“咱们既然兄弟相称,这关系,啧啧,自然是亲如兄弟啊!”孙卓衣老脸泛起了“羞涩”地红晕:“那魏兄弟一会儿可要替我遮掩一二,咱们今天可没有去逛青楼!只是喝了两杯小酒!”
魏五瞪圆了眼睛,一脸莫名其妙地问道:“孙老哥?咱们什么时候去逛青楼了?你今天不是一直在至宝打火机第一生产车间陪着我‘搞可研’吗?”
魏五心中揶揄着:嘿嘿,老孙,不知你今天搞的那几个小妞儿是不是叫可研?
孙卓衣吁了一口气,老泪盈眶,顿时觉得这魏五当真是个妙人,伸手拍了拍魏五的肩膀:“是啊,是啊,咱们今天辛苦‘搞可研’整整一天,晚上方才喝点小酒解解乏呢!”
二人对好了话,推开楚观楼的门行了进去,刚一进去,魏五便觉得气氛不对。
六位衣着怪异,持刀带剑矮小精悍的侍卫静立楼梯两侧,目光生冷,一言不发。
魏五悄悄地打量了两眼,只见这些侍卫皮肤黝黑,高长鼻,凹眼眶;衣着更是古怪,上身黑色的窄袖右斜襟上衣,腿上却是多褶宽裤脚长裤。这些人,似乎是后世里所见过的某个少数民族了。
“咳咳,几位大哥,我是这里的为爱劈客户经理,听说客人要找我”魏五见这几人眼神冷肃,表情僵硬,颇是不好亲近,哪里敢直接上楼?
五哥我本来就不想参合您安大帅的谋反大计,今天瞧这模样,显然是魏五龇了龇牙,打起了退堂鼓,朝后退了两步,却被孙卓衣一把拽住。
孙卓衣哈哈一笑,拉着魏五大步上前,径自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威史老弟,我们先上去了,大帅要见我们!”
卫士?这名字起得,果然是做卫士的料啊!不知道,这些个卫士是不是叫卫士一,卫士二呢魏五咋舌,只觉得这人名字起的颇为贴切。
小心翼翼地随着孙卓衣上了二楼,只觉得这些卫士手握弯刀,眼神如同毒蛇一般,总是盯在自己肋下上了几级楼梯,便惊出了一身冷汗,酒意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了。
“卓衣,魏五,你们回来了?”安禄山粗犷浑厚地声音从东南角的一个房间中传了出来。
孙卓衣当即加快了脚步,刚行到门前,便单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将军!卓衣已与魏五回来了!”
“进来吧!”安禄山声音沉稳,不急不缓。
魏五二人行了进去。却见安禄山与一个青袍老者相对而坐,老者身边还站着一位身材高大、肤色略白的壮汉,腰间悬着的精钢长刀耀目晃眼,瞧这模样,显然是这老者的贴身近侍了。
安禄山略一侧目,瞧了魏五一眼,却见这厮正小心翼翼地躲在孙卓衣身后,走路蹑走蹑脚,不时贼头贼脑地瞧瞧自己,好似生怕被自己发现一般。忍不住乐了,张口哈哈大笑笑道:“哈哈!魏五,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店小二,见我一个安禄山还如此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老子看到楼下那两排叫卫士的,还不躲着?显然你们两个没干什么好事儿!魏五听到安禄山唤自己,嘴角抽了一抽,一脸尴尬地从孙卓衣身后行了出来,恭恭敬敬的一揖手道:“安大帅,这位老先生。咳咳,黄鹤楼‘为爱劈客户经理’——魏五,这厢有礼了!”
这老者虽然只是穿着一身普通的青袍,却气势不凡。白面长须,略微有些花白的长发整齐地垄在脑后,在烛火中隐隐地泛着银光。一看便知道是个精明之极,老奸巨猾之辈。此刻他正眯着一双老眼,脸上含笑,饶有兴致地瞧着魏五。
“啊,这位老先生,我看你骨骼清奇,红光满面。又一脸慈祥和蔼,让我想起了我已经故去的邻居家的闺女的小舅子的爷爷”魏五见这老头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忍不住心头发毛,急忙拱手恭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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