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被他这一连串的逻辑关系搞得有些糊涂,皱了皱眉头,继而颌首道:“你就是安将军所提起的昨日大闹朱夫人寿宴,力克鄂州才子的魏五罢!”
日,感情是朱夫人的姘头来寻仇了,看这楼下一众侍卫,显然是要将五哥我乱刀分尸啊!
魏五瞪圆了眼睛,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老先生说的可是昨日朱夫人寿宴上那个魏五?咳咳,说来也有些尴尬,小的和他同名同姓,上次在后院里听闻他一番言语也是颇为不凡”
安禄山愣了一愣,这魏五插科打诨已趋化境,若不是昨天与他同往,说不定真被他这番话语给骗到了。
青袍老者略微皱了皱眉头,张口轻描淡写地道:“程龙,这魏五看来不是我们要见的人了,你去将他拖出去宰了吧。”
乖乖,侍卫叫成龙?你怎么不带个李小龙呢!妈的,这老头还把自己当成皇帝了?杀人说的跟杀鸡一样。魏五见那侍卫程龙一脸淡然地扶着刀行来,顿时脸色大变,急忙摆手道:“您老一脸慈祥和蔼,礼贤下士,就不要吓唬小的了”
孙卓衣愣了一愣,继而一下伏在安禄山身前张口喊道:“将军,这魏五是真的,可杀不得啊!”继而又扭头对青袍老者喊道:“段老!这魏五,可是俺老孙的兄弟!你若是不收回成命,我便,我便”
“够了,卓衣!退下去!”安禄山声音阴冷地喝了一声。
孙卓衣的恐吓戛然而止,一脸愧疚地瞧了一眼魏五,继而老脸涨红地行了出去。
魏五只觉得心头暖暖,顿时感动起来,这孙卓衣虽然看起来憨了点,但对于兄弟,却还是够意思的。
老者咧嘴一笑,眯起眼睛,笑道:“安将军,果然如你所说,这小子不仅机智灵活,而且无耻之极!”
安禄山浓眉一扬,哈哈大笑道:“这小子天生是一副不怕天,不服地的性子,不仅无耻,而且脸皮之后也是我生平仅见!”
嗯?奶奶的,这会儿不杀老子了?还拐着弯骂我品德败坏?魏五心中好奇,却做出一脸悠然的表情道:“嘿嘿,你们二位可真是太了解我了!我就这几条优点,都被你们说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青袍老者嘴角浮起一抹笑意,饶有兴致地瞧着魏五,继而眉毛一扬,眸中泛光地道:“魏五,你腹中可是有些什么不好的东西?”
嗯?这老头儿怎知道?魏五大吃一惊道:“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里有东西?”突然心头明了,恍然大悟地指着青袍老者,张口惊呼道:“你,你就是大东家!”
青袍老者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却不回答他,瞧了瞧端坐对面的安禄山,老脸上仿佛写满了老奸巨猾四个字,笑眯眯地道:“我看,这小子不错!”继而他又回头赞赏地瞧了一眼魏五道:“魏五,你那柄短刃呢?”
怎么这老头儿觉得我品行差,还说我不错?这是搞什么飞机?魏五从怀中摸出短刃,握在手中,皱着眉头,斜眼瞅着青袍老者道:“你帮我把肚子里的虫毒给解了,我就把这短剑还给你!”
“噗嗤”老者见魏五这般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魏五,你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自己已蹚上了浑水,却还跟我们装糊涂?”
日,老子这奥斯卡影帝级别的表演还骗不过你?五哥我跟你摊牌行不行?魏五吁了一口气,揉了揉鼻翼,一脸的无奈,张口道:“哼,你莫名其妙的给我肚子里塞个虫蛊,然后又给我这柄意义非凡的短剑,到底是想让我做什么?”
“只是让你当个店小二而已。”老者淡然地道。
有这么简单?当个店小二,还用给老子灌毒药?你这老东西和安禄山混在一起,分明是想——谋反?!魏五抽了抽嘴角,故作轻松地一扬眉毛道:“有这么简单?”
青袍老者眯着眼睛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魏五一会儿,直到魏五浑身不自在险些要喝止时候,方才张口微笑地问道道:“你想不想高官厚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美人佳丽?”他望着魏五,面色淡然又平静地接连抛出四个炸弹。
我日,这老头不是皇帝在寻英才就是要谋反叛变了!不过,啧啧,这老头说话可比安禄山有水平多了!这诱惑力,啧啧,四个炸弹抛出去,哪个男人能跑掉?
魏五神色如常,气定神闲地行到床边,目光悠然地望着扬子江上星星点点的画舫,张口轻叹一声:“即便有了这四者又如何?尘归尘,土归土,极尽繁华,不过一掬细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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