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我不想被关着。”她想要远离他身边,不想要时时刻刻想他,像个傻瓜似的。
“我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想法,真是委屈你了。”只是她的说词同时也伤害了他,对于一个有仇必报的男人,她可说是犯了他的大忌。
“既然你这么渴望被囚禁,我就成全你好了。”他是个大方的丈夫,绝对满足她的需求。
“阿胜,向右转。”他指示手下。“嫂子说她不想回家了,我们去饭店。”
程语灵再一次回到饭店的顶楼,只不过上次是为了度过新婚夜,这次是被囚禁。
“开门!”她用力捶打门板,暗红色的木门全数由厚实的桃花木制成,就算她捶到手肿起来,外面的人也不会听到。
砰!砰!而且就算听见,他们也不会帮她开门,他们都是商维钧派来的手下,最忠实的看门拘,只认商维钧这个主人。
“可恶!”气愤地踢了一下门板,程语灵恨死这扇门了,居然非得从外面才打得开。
她气得把自己抛在床褥上,这张柔软的大床上有他们亲热的回忆,但她太生气了,一点都不愿回想,当时她抱商维钧抱得有多紧,她甚至还因为太兴奋抓伤他的背。
气死她了!
用力将枕头丢向地毯,程语灵侧躺着的小脸写满了不平和愤怒,商维钧凭什么把她关在这里?
喀嚓!门锁开启的声音引起程语灵的注意,她将脸转向门口,果然就看见商维钧,马上就从床上跳起来。
“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他才走进客厅,还没来得及脱下帽子,程语灵就像头母老虎般地冲出来,商维钧看都不看她。
“才关不到两天,就受不了啦?”他把帽子脱下来挂在衣架上。“真可惜,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日子。”没有其他人打搅,只有他们独处。
“谁会喜欢被囚禁,又不是有病。”她气得小脸胀红,对,她以前最喜欢两个人独处,但现在不喜欢了,只想逃。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留在你身边?反正你又不是真心喜欢我。”过去她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当时他没回答,只是用充满讽刺的眼神看着她,现在也一样。
“我高兴。”不,他比那时候更过分,竟然不痛不痒回敬她这三个字。
“你高兴?!”怎么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商维钧,你把话说清楚。”她跟在他后头走进房间。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商维钧忽然裸露的上身,让程语灵的抗议变得有气无力,话也开始说不清。
“干嘛,没见过我脱衣服吗?”他将她逼向墙壁,单手扶住墙壁,俯下身邪邪地问程语灵,摆明了捉弄她。
“我”她整个人缩靠在墙壁像只小猫般颤抖,距离他们最后一次亲热,仿佛已经过了好几个世纪,但他只要一靠近她,她仍会心跳加快,难以自己。
“口是心非。”他嘲弄地看了她一眼将手松开,证明他其实非常清楚她的想法,也明白自己的吸引力。
程语灵的脸瞬间胀红,气得跳脚。
“你把话说清楚!”她似乎没有别的台词。“为什么你说我口是心非”
“因为你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对他心动,克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还口口声声说不想跟他一起生活,这不是口是心非是什么?
商维钧干脆进浴室冲澡,省得再听她唱戏。
“我什么时候口是心非了?”她气得在浴室外面徘徊,发誓不给他好过。“我很认真严肃想跟你谈,你却老是喜欢捉弄我。”
一直以来他都把她当小孩子,完全不尊重她。
“我真的觉得我们不该在一起,我们的个性不合,你也不是真心喜欢我,干嘛还要勉强?”
她左一句“不是真心喜欢”右一句“不该在一起”听得浴室中的商维钧感觉很刺耳,于是把莲蓬头打开,冲水冷却情绪。
“请你和我离婚。”
然而在她说过的废话之中,这一句最教他火大。
“你已经拿到戒指了,没有理由再抓着我不放,我们还是离婚”
砰地一声!
程语灵正说得痛快,浴室的门不期然被打开,就看见她整个人被商维钧拉进浴室,双手被商维钧钳住将她压在墙壁,上方的莲蓬头还不断地冲水,冲得他们浑身湿透。
“是谁答应要离婚的?你再说这两字看看。”他的下半身只围了一条白色毛巾,上半身完全赤裸,浓密的黑发被水冲到都垮下来,却意外地孩子气。
“我”她背靠在墙上身体微颤地看着商维钧,一方面是因为寒冷,一方面是因为他实在太有魅力,这两样都教她不自觉地发抖。
“你以为凭你一个人的力量,离得了婚吗?”他目光阴沈地盯着程语灵,她可以从那双翦翦水眸中看到不悦,但却不知道为什么。
“没有理由离不了。”她冷到打哆嗦。“我们结婚的消息又没有公开,说不定现在外面的人仍然以为你还是单身,你只需要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名盖章就可以了。”简单得不得了。
“你倒是把离婚手续都摸透了嘛,说不定你连见证人都找好了。”想到她居然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他,商维钧就生气。
“如果你肯同意离婚的话,这不是问题。”她可以去拜托霞姐或是院长,只要有心,一定找得到人。
“你这算什么,预谋犯案?”他冷笑,她未免也想得太天真,如果他这么容易妥协的话,就不叫商维钧。
“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想跟你离婚”她再一次重申她的立场,只不过这次没能说完,嘴巴就教商维钧用吻缝起来,无法再说下去。
“我不会跟你离婚,你再说多少次也一样。”他一边吻她,一边给她最终答案,发誓她要是敢再提这两个字,就给她好看。
程语灵没想到他会突然吻她,第一个反应是呆愣,接下来才是反抗,但终究还是敌不过他的力气,不多久,就完全被攻陷。
“老天,我好想你。”直到重新将她的唇含在嘴里,商维钧才知道他有多想念她,程语灵也一样。
她发狂似地反应他的吻,在他扳开她的嘴时,大方与他的舌共舞,磨擦出最激烈的火花。
“嗯”她真的好想念他的味道,有时想到半夜醒来哭泣,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用,但她就是忘不了他的感觉。
“嗯”他同样在半夜惊醒,伸出手却发现没有半个人,那种空虚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面对。
他们激烈的拥吻,就如同过去每个夜晚。他们在一起的时问虽然不长,但每一次结合都是令人心醉神迷,如同吗啡让人上瘾。
唰唰唰
冰凉的冷水,持续冲刷着,却浇不熄他们的热情。
程语灵浑身湿透,衣眼像第二层皮肤黏在她身上,将她纤细优美的身体线条展露无遗,更加激起商维钧的欲望。
他低头吻她的玉颈,顺着水流的方向,找到她坚挺的酥胸,隔着衬衫爱抚它们。
“噢!”程语灵的身体马上起反应,商维钧可以立即感受到他手中的蓓蕾昂然挺立,它们一定变硬了。
他二话不说,把她的衬衫连同内衣一起脱掉,她粉红色的蓓蕾果然就站得直挺挺地向他招手。
微微一笑,他将她的酥胸捧在手心,低头以唇舌滋润它们,在吸吮的同时,程语灵体内的芳液乍然涌现,速度之快,教她措手不及。
“维、维钧!”她每次面对这种状况时,都会不知所措,拚命呼喊爱人的名字。
商维钧只要看她惊慌的表情,就知道她的芳液一定源源不绝地冒出来了,于是赶紧脱掉她仅剩的裙裤,跪下来汲取她山谷中的蜜汁,纡解她的压力。
“噢!”程语灵被他如蛇般灵活的舌头,逗弄得欲死欲活,整个人不断地发抖。
“噢!”在他火舌的进攻下,她仿佛进入假死状态,但他根本还没开始,仅是用舌头抚慰她的私密处,她就受不了了。
突然间,她觉得很生气,很气自己。
“小灵?”
她气自己为什么摆脱不了对他的迷恋,三两下就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任他予取予求。
“你干嘛突然背对着我?”他觉得很好笑,他们调情调得好好的,她却突然要脾气,转过去不理他。
她根本说不出原因,只是觉得自己很可悲,也以为自己这么做,就可以不再受到他干扰。
但是她错了。
“你不知道,像这样背着男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吗?”只会益发激起男人的欲望。
商维钧整个人贴着她的背,咬她的耳垂警告道。
程语灵不明就里地转头,才发现他已经把毛巾解下来,展露出他雄厚的男性本钱。
“你干什么?”她紧张地看着他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调整位置,到达最理想的高度。
“让你知道有多危险。”他微笑,笑容淫荡邪恶,她从没见过他这种笑容,简直坏透了。
“我不想要这样”两手扶住墙壁,双腿打开,粉臀拾得老高,这是什么姿势?难看死了。
“你不是老是抱怨我把你当成小孩子?”他两手扶住她的柳腰,弯下身在她耳边轻喃。
她点头。
“现在我就教你大人的做ài方式。”
随着商维钧这句暧昧的话,伴之而来的是程语灵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性爱姿势,他竟然就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
“我不要”她起先吓了一跳,很自然地尖叫,然而随着他缓慢的律动,她开始体会到个中的不同,这种做ài法,真的要刺激多了。
“不要”程语灵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做出相反的举动,只见她双脚越打越开,身体越趴越低,粉臀不断地随他的冲刺摇摆。
受到她的鼓励,商维钧开始加快冲剌的速度,两人的结合在这一刻达到最高潮。
“维钧!”她根本听不到自己在喊什么,只知道不断往她身体深处冲刺的男子,带给她欲仙欲死的感受,她的身体好像被刺穿了,被撕裂了,从此不再完整。
她都已经完全趴在地上了,但她身后的男人还不放过她,还要折磨她。
“别昏过去。”他明白她已到达极限,但这离他要给她的还差太远,她还得再忍一忍。
“呜”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磨人的欢愉,程语灵痛苦的呜咽,看得商维钧好心疼。
“马上就好了。”他弯身咬她的耳朵,让她明白当大人的滋味不好受,必须付出代价,她才发现,过去他有多保护她。
其实,他一直想这样对她,彻底解放自己的欲望,但他不敢。
“小灵!”他疯狂地截杀她脆弱的身体,在她即将陷入昏迷之前释放出种子,彻底教会她大人的做ài方式。
激情过后,程语灵随即沉沉睡着。
“这个小妮子!”商维钧坐到她身边,帮她把棉被盖好,将她的头发拨到另外一边。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留在你身边?反正你又不是真心喜欢我。
他温柔的举措,因为她之前说过的话而颓然停止,换上深沉的注视。
我要和你离婚,我已经没有办法再跟你一起生活!
想起她不断提起的诉求,商维钧的眼神更显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