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鸿平为什么会向她求婚?
斐敏栀拧著眉头眺望飞机窗外,闷在心口的疑窦一直解不开来,让她的心情很沈重。
在她烦恼的同时,她所搭乘的这班由新加坡返回台湾的班机,也缓缓降落在桃园中正机场。
四十分钟后,斐敏栀一身休闲的打扮,戴著墨镜出现在机场大厅。
她一手拉著lv拉杆式小型行李箱,一手拿著一杯咖啡,边走边喝咖啡提神。
在镜片下,一双美丽的眸子底有著淡淡暗影,这是她出国度假七天来,一直放不开心情,老是睡不好觉的结果。
有谁出国度假会像她这样精神不济,而且还带著更累的心情回国的?斐敏栀敢对天发誓,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度假过得最惨的一次。
在七天假期里,她一直很想念翼鸿平,并且为了思索翼鸿平突然向她求婚的动机,弄得满脑子都是难以平复又解不开的疑窦。
她的情绪整整乱了七天。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却始终想不出一个结果,所以她提前结束假期回国,打算要勇敢的去面对翼鸿平,当面找他问清楚答案。
于是她搭乘计程车来到这栋位于市区的高级住宅大楼楼下,掏出备分磁卡刷卡进门,经过格调高雅的门厅,然后搭电梯直接上楼。
二十六层楼高的大坪数建筑体,在十二楼以下分为双户,十三、十四楼是大楼住户的公共空间,装设有一些运动和健身器材,十五楼以上则是门禁更为森严的单独住户,翼鸿平的私人寓所就位于这栋大楼的十九楼。
来到他的门前,她深吸一口气,拿下了墨镜挂在v字领口前,趁自己还没打退堂鼓之前,伸出纤葱玉指揿下银色圆形门铃。
静候约莫一分钟后,门内传来矫健沈稳的脚步声,接著在她屏住气息等待时,门被往内拉开来
翼鸿平一头湿发,高大的健躯仅在腰间缠了一条白色浴巾,露出他肌理优美的宽阔胸膛来,极为性感迷人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没料到自己会见到他如此养眼的出浴镜头她不得不承认,他这模样看起来实在很美味,让人恨不得马上把他吃掉。
就在她怔然迷眩的同时,翼鸿平满腹的不满情绪全数涌上心头。
她可出现了!这个莫名其妙躲著他,让他遏寻不著,心情恶劣了整整一星期的罪魁祸首终、于、肯、出、现、了!
两人相对而立,一双眸子是迷醉,一双眸子是沈郁。
斐敏栀灿眸一闪,眨动著浓密诱人的眼睫,视线从他赤裸的大脚丫缓缓上移,直到对上他那双冶郁的黑眼瞳。
两人之间出现一阵怪异的沈默,最后是由翼鸿平率先掀动性感的唇片,开口质问。“你该死的!这些天你跑到哪里去了?”
这个女人在莫名其妙平空消失后,却又毫无预警地在他面前冒了出来,让他的心脏有一瞬间停止运作。
斐敏栀先是一愣,接著绽开绝美笑靥,一个足以让他心折的笑容。“嗨!我出国度假,刚刚才回来。”
她带著笑意缓步踏进屋内,香腮偎上他宽阔厚实的胸膛,松放手中的行李,以两手环住他劲瘦的腰。
“翼,我好想你”突兀地,她对他渴望极了。
她对著他的胸口吐纳幽幽气息,所有想要问的话在这一刻都被她抛在脑后。
现在的她迫切的想与他相拥相爱,打算先摆平心头的渴望之后,再来谈她想要问他的事。
她的叹息让翼鸿平心口产生剧烈震荡,埋伏在心中恶劣了整整七天的情绪,原以为会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爆发出来,却意想不到地被浓浓的爱恋和心折给淹没掉。
懊死的!他应该将她推开,先追问她突兀消失七天的理由,但是他的双臂却不听大脑的使唤,反倒拦腰将她打横紧抱在怀,然后转身大步往房间走去。
“翼,我真的想你”她在他怀中低喃地撒娇,香腮在他赤裸的胸口轻赠。
他心口和身体同时一震,急切地将她抱上床,自己劲瘦的体魄也跟著压覆上去。
“老天,我也是,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伸手扯掉腰间的浴巾,他热烈地吻住她的唇,啃住那诱人的唇片,然后迅速剥除她的衣服,侵略起来
面对他的欲望,她以同样热烈的主动配合他诱人的挑逗,弓起身子任他在她身上下著意乱情迷的蛊,任由他的昂然袭进她的身体深处。
黑夜里,纤细柔白与阳刚古铜的身躯,在床被上如蛇般交叠缠绵整夜,直到黎明将至,才缓缓降低激情的温度,沈沈相拥而眠。
。。
曙光出现,昨夜没能来得及拉上的窗帘,让阳光很不客气地透进了房间内。
充满男性简洁风格的房间内,弥漫著男女欢爱后混合著阳刚与幽香的暧昧气味。
翼鸿平不管熟睡或是躺在床上浅眠,都延续著往常两人同床而眠的习惯,将她轻搂在胸前,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她的胸挨著他的上身,让她细致的美腿和他有力的修长双腿在被褥下轻轻交缠著。
他喜爱这样亲密的感觉,很幸福、很踏实,而这种感觉只有她能挑起,以前和他交往过的那些女人,从来没有人能给他如此强烈的感受。
这大概就是他深深恋上她,恋到了无法自拔的原因嗯,他爱她,很爱很爱她。也因为他爱她,所以他愿意包容她,不和她计较这七天来消失无踪的原因,他决定放下自己的怒气
就在翼鸿平嘴角弯起释然的微笑时,身怀的人儿轻轻挣开他,小手拉著薄被坐了起来。
“翼我有话想跟你谈一谈。”
他掀动性感微懒的眸子,由下而上凝望着她美丽动人的脸蛋。
他最爱看她刚起床的酣甜模样,带著几分睡意,只有几分清醒,美眸甚是慵懒,长发凌乱披肩,暴露在他目光下的粉肌玉肤上,清晰可见他在上头烙下的吻痕。
“起来好吗?我真的有话要跟你说。”她见他只是凝著她不动,倾身拉他帅气凌乱的头发。
她爱死了他这样如梦初醒,却又隐隐蓄著能量的佣懒神情;那充满力量的优雅健躯和他诱人的男性魅力,她可以确定,他真的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俊男。
而他那微带几分懒意和睡意的黑眸,在盯著人看的时候,绝对有把人给看到意乱情迷的功力。
“究竟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谈不可?你不累吗?”一整晚的缠绵,他累坏了,他相信她也是,所以他并不明白,她为何坚持得在这累到不行的时候起身谈话。
“我很累,但这些话我一定要现在说。”眨动眸子,她的眼睛向来灿亮动人。
“嗯,要谈可以,不过得先给我一个早安吻。”他长臂一展,勾住她的颈子压下,微仰起俊脸,用渴望的唇片堵上她的粉嫩甜嘴。
他的吻带著魅惑气息,两、三秒间就让斐敏栀呼吸紊乱不已。
“够够了吧!”她挣离他的唇,自觉快喘不过气来了,两颊浮现诱人的绋红。
不够他永远要不够她的甜美滋味!
翼鸿平放开她,扯掉她身上的薄被,将她拉到胸前趴著,柔软的粉胸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
“有什么事?”修长粗砺般的有力手指穿梳进她的发里,抚摩她。
[这样子我说不出来,先让我坐起来好吗?”她可以感觉到他下身正在复苏中的坚硬欲望,这实在不是说话的好姿势。
“说不出来就别说了,我们忙别的”他又想要她了。
“拜托,这样子我就别想把话好好说完,你是知道的。”彼此的身体向来很容易摩擦生火,两人都心知肚明。
他挑逗的动作僵住,无奈地抬眸瞥她一眼,在她坚持的脸色下,推著她起身,自己也将长腿移下床,端坐在床缘。
她拉过薄被再度裹住自己,同时不忘拉起被单的一角遮住他裸露的下半身。好了,这样她才能镇定且不受干扰地把想说的话说完。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重要?”懒散的眸子投向她,不意对上她悄悄蒙上了层顾忌和疑虑的眼神。
瞬间,慵懒眸光褪去睡意,涌现几分锐利他意会到了。
她想谈的应该就是“求婚]这回事吧!
这件事不是过去了吗?他以为经过了热情的昨晚,对那件事所造成彼此的不安以及其他种种想法,应该是都已经消失无踪才对,现在就只剩下她的回答而已,不是吗?
经过她刻意逃掉,然后又再度出现与他和好的举动,他已然懂得她想维持自由交往的心思,所以他很明白自己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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