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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十二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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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连连捷报中,只有一项算是“坏消息”吴霖由美国打来长途电话,请若男转告我,她在美国已结婚,不回来了!

    其实一早已科定,她另有遇合。因为一开始每周都有电话,报告心得行踪,后来就少了,原定三月为期的行程,一改再改。最近一个月没消息,若男打电话过去,也找不到人,便知是完了。

    当晚若男怕我生气、难过或心理不平衡,特别开玩笑:“我早知她过去私生活不太好,又加上独生女阔小姐脾气,靠不大住,所以已替你准备了一个,随时可以补缺,只不知大少爷中不中意!”

    玛丽傻傻的问:“谁啊?我怎么不知道?”

    这天是国定假日,阿兰没课,刚好在家,正坐在若男前面榻榻米上看电视,若男拍拍她的头:“她啊!虽然小了点,但发育成熟,可口新鲜好吃得很!”

    阿兰刷地红了脸,一转身抱住若男双腿,把头脸埋在若男裙子里,扭动着身子,说不出一句话。

    玛丽立刻领头鼓掌叫:“好哇!我赞成!阿兰虽然小,和咱们很投缘,又乖巧又勤快又好学又聪明,只要大少爷伸伸手,一定能把她催熟,提升到一定水准!”

    我坐在一张摇椅上,若冰今日值班,这时坐我大腿,一腿蹬地摇椅子,她见我要开口,一把捣住我的嘴:“先听听阿兰意见,愿意升级当少奶奶吗?”

    若男拍拍阿兰后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噢!你考虑清楚!”

    阿兰抽抽鼻子,转回身正经的坐着,飞快望我一眼,垂眸清语:“我当然愿意,只怕条件太差,又小又不懂事;,少爷看不上眼!”

    若冰放开手:“爷有话请说吧!”

    瞪她一眼:“第一她是我妈的干女儿,第二身子骨还没长成,不大好吧!”

    阿兰捣住脸,又俯在若男腿上了。若男拍着她安慰:“有什么不好?谁规定干女儿不能做媳妇。再说她现在已有一六〇,你还要她长多高 ?”

    我答:“按体型说,她应该长到一七〇以上才合适”

    若冰媚笑着接口:“费神催一催嘛!玛丽不是说过,你伸伸手,不就行了!你瞧阿兰好伤心,你大老爷忍心吗?”

    若男在阿兰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阿兰勇敢起来,抹抹泪抬头望着我:“听大少爷口气,并不是嫌我、不要我对不对?那我可以等,等到大少爷满意了,咱们再圆房,我不会再有二心,我可以发誓!”

    她当真直挺挺跪起要发誓,我忙令止:“不必,不必,我相信就是!”她不肯罢休,仍望着我问:“这么说大少爷肯要我了?”

    我只好点头说:“是!”阿兰这才拍拍胸,转向前方叩三个头,合十拜拜:“谢天谢地!”

    若男大笑,踢她一脚:“还没谢大媒呢!”

    阿兰又向前叩头合十:“谢谢各位少奶奶,谢谢少爷!”

    若冰笑着站起来:“还少奶奶?改改口叫姐姐吧!过来,给大少爷亲一下,来个订情之吻!”

    阿兰立时红了脸,羞不可抑。不过早习惯若男等人的热情,当真过来,双手搂住我脖子,闭上眼献上双唇!

    只好轻吻她。若冰促狭,将她推坐腿上:“热一点嘛!这么冷冰冰,那催得熟?”

    阿兰真听话,双臂一紧,搂住我不放。只得品尝她唇舌,吸收那处子芳香!

    霎时阿兰就软了,阴气阵阵放出来,诱得我几乎想吃她!

    但终于忍下放松她:“明儿有空,我替你按摩,看能否促进发育!”

    阿兰滑下地喘息,大约没听清,只傻傻点头道谢,若男带头鼓掌道喜,我果然已将吴霖之事抛在九霄云外!

    第二天上午,若男破例带阿兰去上班,到中午阿兰喜悠悠独自回来,手上大包小包提了一大堆,都是名牌服饰,头发亦剪成赫本式,身上更穿着丝质浅绿套装,一下子像长大好几 岁!

    她活泼的在我面前转一个圈,笑得奇美:“爷瞧瞧,还可以吗?”

    我不禁笑了:“美得冒泡,像十八、九呢!”

    跳过来坐在我腿上,主动吻一下:“爷是笑丑人多作怪,是吧!我不管,若男姐姐说,爷会整容,我的牙不齐,也发黄,你要负责!”

    事已至此,也没啥好顾忌了!便笑着问:“还有那里?一次开出来吧!”

    她不说,拉住我的手到处摸,只下结论:“你是整型兼审美专家,这些都交给你啦!瞧着办吧!”

    闭上眼打量,一会笑着说:“要求真不少,万一整坏了,可别怪哟!”

    她又亲一下,很有信心的样子:“才不怕呢!几个姐姐都接受过,多漂亮啊!我的皮肤也黑,能像玛丽姐姐,就满意了!”

    好久没施展身手了,不由豪性大发:“好吧!去泡二十分钟热水,在房间等,按摩的程序,你了解吧?”

    她跳起来呼万 岁,点着头,一溜烟跑了。

    算算年龄,她刚满十七,小孩的性子仍在,真不适合当老婆,我想:“要灌输她一些成熟思想、知识才行!”

    二十分钟后去房间,她已赤裸裸趴在地铺上等了。看着那小巧乳房,只一握,细腰瘦腿,别有一股子魅力,不由得食指大动,想尝新鲜!

    但我还是忍下来,凝神一志,由头到脚,仔细做整型按摩,大约一小时完成,为她盖好被:“睡一觉吧!等热力全散了才好起来,一个月内可能有大进步,多吃含钙食物,多喝牛奶,知道嘛!”

    她像经历过一场苦刑,汗液不知流多少,身下的毛巾湿透又蒸干,还留有一股腥臭味儿。但她不以为苦,乖乖点头称谢,用一双明亮大眼睛看着我:“累坏你了!快些躺下睡一会儿吧!”

    拍拍她催之入睡,盘坐一边入定,灌输些必要知识,大约又花了一小时,才自去洗身更衣!

    五点多阿兰醒来,洗身照镜子,发现自己变得好美、好美,乐得大叫,但旋即静下来仔细分析研究,穿上新装,梳好头,文静大方的来见我,见面一鞠躬:“谢谢爷的栽培,实在太叫人感激了!”

    我知道灌入的知识发挥了作用,大笑:“自己人别客气。该去上学了吧?”

    “不,今天请假,我想好好烧几样菜请全家吃,每次都劳动若男姐、若冰姐掌厨,实在不像话,我想全家只有我最无用,应该负起点责任!”

    任她自由发展,同意她下厨。在厨房里,她愉快的哼着歌,声音清脆而有磁性,竟然不下于时下歌星。

    心中一动,有了个想法,后来便暗暗加强她对音乐的知识与才能!

    第二天晚上,上课回来,我们都在客厅看电视,她自然大方的和大家打招呼,亲亲我进去换下校服,出来说:“今天上课好无聊噢!老师讲的我都会,男同学老盯着瞧,还偷偷传纸条想约我呢!讨厌死了!”

    若男望我一眼,问:“不想去了,是吗?其实在家自修也好,咱们家是没人重视文凭的!对吧!”

    阿兰眨眨眼问我:“爷,可以不去吗?你不会骂我虎头蛇尾吧!”

    “你比高 中毕业生的学问都大了!去了也确实浪费时间,在家好好想一想,朝你想学的方向努力,收获一定更大。”

    阿兰大喜,凑上来亲吻。撒娇般问:“爷,我长高  一点没有?”

    打她屁股:“那有这么快,自己不会量吗?”

    她娇声呼痛,拉玛丽、若男比高 ,头顶却只到两人耳下。她叹口气,倒杯鲜奶,一口气灌下去,过一会又喝一大杯。

    若男看了好笑,警告她:“喝这么多冰奶,小心胃痛,若是把胃撑大了,食欲大增,不出一年,一定变成大胖子!才好看呢!”

    阿兰惊呼:“少爷叫人家多喝鲜奶,你又说喝多会眫,怎么办嘛?”

    “少吃多餐哪!最好买低脂奶,就不必担心了!”

    以后一个月,阿兰果然奉行这两条,以低脂奶为饮料,每小时喝上小半杯。

    她也天天与玛丽比高 ,一周后看出成绩,不满一个月,不但已达玛丽的标准,身上的肉也跟着丰满,曲线明显的浮凸起来!

    四月中敦化南路的大厦,除保留户全部售完。为酬谢张丽珠一组人员的辛劳,公司特地在凯悦大饭店设筵两桌,请她们吃饭!我亲自率领若男等六人参加,另邀了孙大同、各组经理出席!

    席间张丽珠和旗下十二金钗,都对我大感兴趣,纷纷敬酒搭讪,想尝试“厉害”我早看出孙副总大同兄对张丽珠有意思!故意安排两人坐旁边,席间授意若冰,有意无意间,与我一同推崇孙大同功劳,同时也暗发脑波,悄悄加深张丽珠的印象,也暗暗鼓动孙大同,提高 追求勇气!

    这一着果然有效,饭没吃完,两人已有些来电了,张丽珠多喝了几杯,已有七分醉,孙大同护花有责,顺理成章送张回去!

    当晚两人便和在一处,不多久搬到一起同居了。

    散场的时候,十二金钗仗着酒意,派了代表拉住我不放,正式摊牌:“王董事长,听说你很’厉害‘,一夜之间可以过六关,我们可不大信服,特地派我下战书。十二人随你选六个,让你显本事,敢不敢哪!”

    已被灌得六分醉,少 年心性那受得激?我斜瞄她,微笑:“别说六个,十二个一齐上又怎样?我叫不倒铁金刚,谁怕谁啊!”“光吹牛吓不死人!这大话可是你说的,敢兑现吗?”

    “怎么个兑现法?”

    “就在此地开房间,你老若真让咱们口服又心服,以后若有所命,十二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若是你输了,每人奉送一百万,敢不敢赌?”

    “没那么严重吧!又不杀人放火,用得着赴汤蹈火吗?”

    “好,改免费提供服务,替你公司卖房子如何?”

    我摇摇头,清醒许多:“不好吧?传出去我无所谓,对各位名誉可大大不利,会影响婚姻前途”

    “不劳你老操心,干脆一句话,敢不敢赌吧?若是怕了,你拿一百四十万出来,放你一条生路”

    “什么话,不赌也要给钱,太狠了吧?”

    “那就赌哇!”

    此时陪客已被若男送走了,也签了帐,正和另外十一人应酬呢!

    我发了狠,赌就赌,送上门的肥肉、白羊,不吃白不吃,没的被她们瞧扁了

    用脑波通知若冰,要她们先回去。若冰先一怔,旋即会意,冲着我一笑,拉了若男招呼玛丽等走了。阿兰不知缘故,虽也跟着,却一连回了几次头!

    收到她的心声,有点迟疑,有点怨,忍不住无声告诉她:“小乖别气,回去等着,今晚我会去找你!”

    她一惊,立即释然,灿然笑着挥挥手,大踏步追上去了!

    十一个艳丽女郎围上来,带头的媚笑:“好,够种!姐妹们,董事长单挑我们十二金钗,一杆撑到底,大家努点力吧!”

    她们喝了酒,都甚亢奋,欢呼“万 岁”立刻有人去柜台要了房间!

    凯悦的特级套房是两卧一大厅,布置的华丽数一数二。十二人陪我进去,最先与我交涉的自我介绍:“我叫张秀珠,是张丽珠的妹妹”

    我挥挥手:“我们虽然不常见,对各位姓名特征却都记得,她是刘心怡,她叫李小云,倪慧,蔡一红,马爱珍,马惜珍,两人是亲姐妹,郑亚香,吕秀莲,梁小芳,钱玉佩,孙如宜,对不对?”

    十二金钗年龄二十六、七 岁,出道五、六年,个个貌美健硕,能言善道,察言观色,属商界女强人类型。在张丽珠熏陶带领下,日日与三教九流打交道,不仅眼皮子宽,行为上追欢逐乐,很有点大女人主义,既瞧不上勤恳的升斗小市民,更看不惯脑满肠肥大腹贾,如今遇上我又有点自惭形秽,才商量出这种绝招,想分一杯羹!

    她们在我公司,前后两次服务,和我见面不会超过五、六次,万万想不到我能记住每个人名字,指认得半分不差,因此个个瞪大眼,呆了两秒钟,马爱珍叹口气:“怪不得董事长能做大事业,光凭这份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就让人甘拜下风!”

    张秀珠拍拍手:“这不算什么,董事长最厉害的不在此,大家心仪已久,还不去准备上阵,发什么怔!”

    十一名俏女郎似有默契,嘻笑着应是,立刻有四人抢先去沐浴,坐在客厅单人沙发上,忍不住笑起来:“你们真像训练有素呢!当真不怕?”

    “怕什么?现在女男平等,讲求自由放任,想背枷锁的背枷锁,想玩的玩,只要不涉暴力胁迫,谁管得着!”

    她顿一顿,又说:“别人不讲,像董事长你吧!一箭六雕,同住一个屋檐下,有人指摘过你们没有?”

    我只好摇头,无辞辩解。这时卧房内蔡一红探出头,嫣然一笑,说声:“董事长请!”便又迅速缩退回去。

    房内灯光暗淡,乐声隐隐,并排大床上,一边一个,都蒙着白被单,仅仅露出头,蔡一红招招手媚笑:“小妹幸运,抽中第一”

    像这种“赌赛”真还有点不习惯呢!但大话已出口,将上军了,不办也是不行。一狠心关上门,拉掉t

    恤、牛仔裤,歪身躺过一边,蔡一红如获异宝,立即赤裸裸缠上来!

    闭上眼察看,只见她身上灵光闪闪,色正而无黑气,表示十分健康,脑波活动频繁,不断传出各式讯号,显然是久旱之身,有些迫不及待了!

    既然是“挑战赛”用不着软语温柔泡磨菇,速战速决为上。因此二话不说,吸口气挺枪而上,只一刺一杆到底。

    蔡一红早已湿淋淋,顺利得很,但仍然“哎啊”一声,以显示娇柔与过瘾!

    觑准她的敏感点,适度的刮、擦、旋、摇,不到三分钟,便把她击溃“哎啊啊”叫着,缠住我狂泻不止。

    我掐她人中,制止她脱阴过度,亦吸收泻出的浓阴,蔡一红呻吟一声,痛醒过来,吻我昵声说:“乐死我了!再来一次!”

    我没开口,另一床上有人反对了:“省省吧小姐!后面还排长龙呢”

    不由莞尔,移过另一床。倪慧已迫不及待,一口把我吞没!

    她一样不够看,接着马爱珍、惜珍、郑亚香、梁小芳,一个个走马换将,都非五合之敌。孙如宜、张秀珠稍强半分。钱玉佩最佳,显然经验最丰富,支持了十多分钟。

    接着李小云上来,我一瞧便说:“你有胃病是吧!再不治就要穿孔了!”

    “你怎知道?我口气很臭吗?”

    “有一点点!不算严重,我可以替你治好,不过有两个条件!”

    “请指教!”

    “第一今天不可以那个!要多休息,第二绝对保密。”

    旁边未上阵的女孩,正忙着安排累垮的同伴,半扶半抱的去隔壁,没人注意这边。李小云点点头,问:“怎么治?要多久时间?”

    “一下子就好了!”

    我一掌按在她胸口,透入热力包没胃,眨眼间已将坏死的溃腐细胞融化,叫她张口,顺便为她清洁食道舌头上的厚苔气味。她只觉一阵暖热刮过胃和食道,由口腔逸出,原来的闷痛不适与口臭,倏然消散,鼻子里却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有些羞惭,一手捣住口。我说:“好了!下去吧!以后少吃多餐,忌食生冷,好好保养!”

    她惊奇的瞪着我,想说什么。我推她下床,故意说:“你一样没用,换一个吧!”

    她会意拾起床头的浴巾,裹上身出去,眨眼间吕秀莲赤条条跑上床来!

    她缠住媚眼一抛,昵声说:“多伟大可怕的爱人哪!来吧上让老妹子好好伺候你!”

    我按住她,冷然说:“免,你有性病,知道吗?”

    吕秀莲一愕,说:“你怎么晓得,那是八百年以前的事,现在早治好了”

    按她小腹,问:“这里痛不痛?你治得不彻底,病菌已入卵巢,每月发作一次,月经来时,疼得要命。再这样搞下去,不出三年,非开刀割除不可!”

    她大惊失色,脱口问:“真的,那怎么办?”

    “我可以一次消除这病根。但有两个条件,一是保密,二是今日不得再要求行房!”

    她有点不信,撇撇嘴:“是不是败了,我摸摸看”

    说到做到,我让她摸,她摸着爱不释手,媚声叫:“好宝贝,爱死人了你真会治好?怎么治?”

    “一下就好,立刻见功。不过你先答应那两个条件。”

    她叹口气,放开手无奈的承认:“好吧!信你一次,忍痛牺牲了!”

    我忍住笑,命她躺好,双掌覆在小腹上,两股奇热透体而入,像对付李小云,包没整个生殖系统,一举把病菌杀灭融化,随汗水排出体外。

    她咬牙忍住,仍不由呻吟,待热力完全消散,我问:“如何?不痛了吧!”

    她自己试试,果然隐隐闷痛处已无所感,而那股沾在身上的臭汗,也让她受不了。她感激道谢,起身去浴室。我移到另一空床,等待最后一名。

    刘心怡怯生生过来,垂头低眉:“董事长,我没性经验,最近却不幸染了::染了性病。求你大发慈悲,也为我治治行不行?我会永远感激你!”

    闭目望向床前的裸体,只见她膣道密合,果然未经斧凿,但已满是细菌,化了脓了!我点点头:“你大约不小心用别人毛巾,才染上的!幸好病菌未深入。但你的胃、肠很弱,时常泻肚子对吧!”

    刘心怡抬眼瞧我,羞臊讶异之色布满一脸,低声回答:“是的!董事长既能看透,一定能医,请大发慈悲!”

    示意躺上床,闭目仔细打量,发现她秀骨天生,脑部发达,颇是可爱可造之材,便说:“好,我一并为你拔除,不过两个条件要遵守,不得擅自泄漏!否则被人告一状,当密医要坐牢的!”

    刘心怡秀发如云,披散枕上,衬着个鹅蛋脸,颇有古典味,她嫣然一笑,悄声轻语:“深恩未报,那里敢泄密!”

    我不欲触摸她肉体秘处,双手悬空施为,离体两寸,既发奇热,为她化脓杀菌,拔去了所有胃、肠、膣道的病毒细菌!

    她照样热出一身臭汗,自己都受不了,一听说好了,立即下了床,跑去浴室!

    我起身略调息,穿上衣服,望望邻室七横八竖熟睡的娘子军,暗发脑波,稍稍为之洗脑,让她们只当一场春梦!这才好整以暇的下楼回家。

    到家已十二点,室内灯光全熄,但阿兰却坐在客厅老旧摇椅上等着呢!

    她一见便哑声扑上来。我举臂挡住:“别碰我,先让我洗个澡!你先去我房里吧!”

    阿兰一怔,初时以为生她的气!听了下半句才放心,轻应一声,一溜烟走了。

    先把身上的衣服投入洗衣机,用洗衣精泡起,方才坐在莲蓬头下,一边冲凉,一边消化收来的养分。香皂自动飞起来,在身上转着抹,把每一寸都洗净,这才抖脱水渍,套上浴袍回房间!

    房内亮着小灯,开着噪音满大的冷气,柔和的轻音乐,阿兰披着一袭粉红纱睡衣,默默的歪坐床边,青春焕发的面孔上,饱含着兴奋、幸福的笑容,一双漆黑大眼睛才望见我,陡然又亮了三分!

    展开双臂走向她,阿兰颤声儿唤:“少爷”

    纵体入怀,仰起娇媚带喜的脸,献上双唇!

    我的心猛然跳动,比之刚才力战群雌,滋味大是不同,我恍然两者的分别,我和阿兰之间有爱的成分在啊!

    拉掉她裹身轻纱,抱她登床,仔细吻遍她的脸,故意逗她:“小乖乖,来日方长,这么急做什么?”

    她眨眨眼,顽皮的回答:“我不想高 过姐姐们,不急不行啊!”好个堂皇理由,真无词反对呢!我刮她面颊又问:“夫妻之道,你向姐姐们请教过了?”

    “冰姐、男姐是说了些,妹子笨,难以领会,还请哥哥多教诲!”

    小妮子口舌便给,开了窍了,不负我暗中启迪灌输花费的心血,真该好好疼她、爱她,让她尝尝人生之大乐!

    躺在旁边,再品尝口舌芳香,派出魔手大将军,游历胜景,探测虚实,所到之处,肌滑肤嫩,凹凸有致,茸茸细草,绝壁悬蚌,秘径已生雾,颤颤而动,已思食矣!

    我心已颤颤血流甚急,抱之放在贵妃榻上,她双翼自动展开,呈蚌献宝,双眸起雾水淋淋,眯眼显春情,颊染艳红,樱口微启,双峰起伏昵声唤:“哥哥,哥哥,好难过!”

    托住纤足,以棒拨弄蚌肉,旋旋在小小秘洞口,吸取阴气,她微微摆头,躬腰收腹上呈,修炼成精的灵蛇一头钻进去,阿兰以手堵口,喉中仍泄出“哎”的一声。点点碧血已被挤出!

    弯腰伏下吮右峰,她按搂着我的头,奋力上顶,灵蛇霍地被吞食,直到尽根!

    好久没享受如此紧窄夹缠滋味了!灵蛇被逗得发性,又暴胀半寸,直钻入内宫之中,宫中阴液凉丝丝,泡得好舒服,我习惯性的一吸气,她忽然“啊”的一声如痉挛,阴泻如涛,全身都不由抖动不休!

    我一惊暗骂:“好个没用的丫头”

    不敢怠慢,长身吻含她口唇,顶开牙关,一缕阳气已缓缓输送过去!

    紧紧缠住我,似迷似醒,直到我为她通了生死窍,攻入泥丸宫,兜完一周天,她才回魂,吁口气摆开我口唇,眨眨眼轻语:“哥好厉害!一下子便把妹子弄晕了。真对不起!”

    双手抄起她登床,含笑安慰:“别说傻话。初初太激动,慢慢会适应下来,我带你再游一次,一定更快活!”

    这一次她果然支持甚久,很快学会避重就轻。每当高 潮将至,便要求小休暂住,以内力夹缠我,直到大力顶撞她,才开放门户,任君肆意怜,引爆了山洪,与我双双携手,阴阳合一,遨游九重天!

    次早晨操练坐,阿兰大有进步,不但气盈神凝,赶上若男等人水准,而且“散手”的动作,也一样拳出有风,快速准稳,可算高 手了!

    若冰等上前道喜,讶异她进步之神速,若男说:“新圆房的,依例有三天蜜月,你陪少爷去南投、雾社、合欢山吧!昨晚公公打电话来,说那边即将开工,你陪着巡视一下,公私两便!”

    是该回去看看了!最近入定总想到老婆婆,难道她会有事?

    上午带阿兰上街,买了五克拉钻戒,作为进门礼物,又买了一大堆礼品,才开车回去。阿兰坐在旁边,羡慕的说:“开车一定很过瘾吧!回来我去教练场学,好不好?”

    玩心一动:“开车还用学吗?大胆心细,身手灵活即可,来,咱们换个位置,你现在就可以开!”

    放开手,任车子自动前驶,轻巧的移过去,阿兰脸上变色:“爷,怎可以这样,多可怕啊”并坐在前座右手,车子仍以九十公里时速前进,还超越了几部慢速车呢!

    阿兰镇定下来,奇怪问:“这车子怎会自动?啊!是爷以神操控,我知道了!”

    她拍拍胸口移过去,我以脑波直接与她交通,教以驾车要领,注意事项,车子的性能,各种仪表作用,不到半小时,她已自由操控如老手。

    到了南投,老爸、老妈、老婆婆、冷爸、叶姨都一样高 兴又惊奇,我们呈上礼物,连刘婶都有一份。

    老妈拥着喜气满身、神情大变的阿兰,玩笑的问:“女儿啊!怎么一下子长高 变大了?好漂亮噢!吃过什么仙丹妙药吗?”

    阿兰红了脸,举起手上的钻戒:“妈,你瞧这戒指漂不漂亮?是爷上午买给我的!”

    老妈省悟“哎唷”一声:“什么?你也变成小媳妇啦?好,好,这下子永远不会嫁出去了,真好!”老爸瞪眼开骂:“好小子,你有完没完,六个老婆还不够?又诱拐未成年少女,万一”

    阿兰大急,上前摇着老爸手臂恳求:“爸,不能怪大少爷,是女儿求他的,如冰姐她们都同意!你不能怪他啊!”老爸这才住口,老婆婆红光满面,笑着:“真的怪不得阿飞。像他这样子,那个少女不爱?换了我,晚生七十年,也一样不计名分,争着要嫁呢!”

    这话惹起一阵笑,冲淡了老爸的不满。谈了一会,阿兰上楼换下洋装,围上围裙,下厨房去了!

    老妈、刘婶过意不去,赶去阻止。阿兰不肯:“回来一趟不容易,不赶快把握机会表演一手,留个想头,等什么时候?”

    结果,她反把老妈、刘婶请出来,独任炊事,害得一家老的都感动,直夸她小小年纪,能干又懂事,不可多得!

    抽空暗暗打量老婆婆,她似乎特别亢奋,身体的情况也不差,只是心脏稍弱,我认为只是老化,还算正常!

    晚餐阿兰做了八道菜,色、香、味俱佳,众人赞不绝口。老爸特别开了珍藏的白兰地,举杯祝贺,连老婆婆也破例喝了两杯。

    饭后约了老爸、冷爸一同看工地,同时指出开井地点,说明我的计划。

    二老都赞成,冷老又邀我一同去雾社:“那边茶树种好了,杂货店后天开张,我和你阿姨打算过去住一段日子!”

    我当然答应,约好后天一早走,回到家上了三楼,陡然觉得周遭气氛有些异样!此刻才十点多,但地处山区,人家甚少,附近一片漆黑,下弦月忽被乌云遮住,更显阴沉,阵阵山风扑窗而入,竟有刺骨寒意,实在是反常现象!

    示意阿兰先睡下,迳自在杨榻米一端静坐,才开了天眼,便瞧见老婆婆身影浮在半空,向我微笑:“飞飞啊!我终于熬完这一生,就要走了!多谢你这两年的照顾,也替我谢谢你老爸、老妈”

    惊奇打量,她此刻只是一团气体,一团云雾,面目轮廓不分明,似可以随时变幻。

    “说话”根本没声音,只是以一种类似脑波的意念,直接传入我脑海!

    有些依依不舍的酸楚,以意念表示:“婆婆,我舍不得你走,你没有病啊!只是心脏稍弱而已,我设法加强,你留下好不好?”

    “不,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虽然爱你们一家,但时辰到了,老伴来接我了。我不能也不愿再留下。你是有超能力的人,但不可违背天意。往后请善用能力,帮助一些值得帮助的人!我的后事请按我遗嘱执行”

    她浮悬室内,似一团虚无洁白灵光,而窗外还有好几个“形体”一个微紫,两个嫩黄,我问:“婆婆,你要到那里去?外面紫色的是你先生?另两个呢?怎么不进来?”

    “他们是接引使,来引我去极乐世界,那儿不再有生、老、病、死、苦,老伴也是从那儿来的!”

    我凝聚“目力”穿透砖墙观察,发现两位“接引使”比较凝炼,那股奇寒的肃杀之气,便是由“两人”身上发出!

    我恍然猜想:“他们是阴、阳无常吧?”

    脑海中立刻收到反应:“景由心造,名号亦然,小友通人,何必斤斤于此?我们只管接引,寿限长短,却是每个人自己选的。你已窥门径,好好修炼,多积善功,自然寿与天齐。走啦!”

    这最后一句,似有无穷吸力、魔力,老婆婆倏忽透出墙外,四围灵光只闪得一闪,便失去踪影!满室的阴寒亦陡然消散!

    极力以天眼搜索,只能看出往西的一点点蛛丝马迹,其他便无迹可寻了!

    黯然观望楼下,老婆婆安详的睡在床上,果然断了气。刘婶及爸、妈均已入梦。我想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只好节哀顺变了!

    我试着遥发脑波,通知若男,神亦随之。只见若男几个正聚在客厅练坐。若男陡然睁眼,望望四周,默默微点头,以意念回答:“好的,爷,我们明早带遗嘱过去天意如此,你别难过。”

    “我知道,乖乖早些睡!中午等你们吃饭!”

    我传达了这几句,便也睡下。阿兰悄悄移过来,我搂住无言的告诉她:“乖乖睡吧!明早有大事”

    她愕然点头,我慰抚她入眠!

    次早凌晨,下楼亲去探视,老婆婆已然凉透,一旁刘婶惊醒,不由大惊。我慰抚她别激动,又唤醒老爸、老妈,打电话通知派出所,十点多一部警车送来两名员警及法医、检察官。

    检验的结果是心脏衰竭,属自然死亡,开出死亡证明书,便上车走了!

    老爸、老妈虽然悲伤,但已有经验,便极力压制着激动情绪,指挥我去放大一张照片,同时召来草屯葬仪社人员,先将遗体送往殡仪馆冰存,并在客厅布置了一座灵堂!

    中午若男、若冰、司祺、玛丽、小倩全部赶来,我拆开遗书,只见里面有两封信,一是写给我的,上面说:阿飞:老身风烛残年,遇上你这家善心人,亦是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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