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你竟然打我”芮余欢跪倒地,捂着胸口,愤怒全身颤抖。她绝没料到,自己会有这样凄惨一日,不但被欧阳柔陷害顶了罪,被欧阳志德赶出将军府,还因为任务没完成受到黑衣人毁掉清白惩罚,到现她竟然连一个丫环都可以欺辱自己!
芮余欢被欺辱十分压抑,她太恨了,以至于刚才她失了心智一般,想要责打粉蝶出气,谁知结果却是大出她意料。
“唔。”粉蝶抬腿照着芮余欢胸口踩来,冷冷笑着:“芮余欢,你搞清楚了,现谁是主,谁是奴了吗?”
芮余欢呜呜直叫,想摇头却又不敢,之前黑衣人对她半分温柔都算不上,下面还撕裂一般痛苦,她感觉浑身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又被黑衣人将她踢地上,可经不住粉蝶折磨。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奴噗。”芮余欢还算认清现形势,刚要认错,却又被粉蝶踢了一脚,芮余欢屈辱直流泪:“我都知道错了,你为什么还要打我”
粉蝶冷哼:“我即是小姐,你该叫自己什么?”
芮余欢面上一变,又黑又白,微咬着下唇,许久不愿意开口,粉蝶却低笑望着她,等着芮余欢开口,她知道芮余欢根本无从选择,果然过了半晌,芮余欢白着一张脸,颤声道:“小小姐,奴奴婢知道了哇!”一说完,芮余欢便跪地上痛哭出声,白皙光滑背部颤抖连连,然而粉蝶却只是冷冷看着,面上没有丝毫同情。
“好,算你知轻重,这一回便饶了你,噢,既然你已经是我丫环,那豆芽便不需了,我已让人将她解决了,以后我饮食起居你给我照顾好了,若是有什么不满意,到时候可别怪我了。”粉蝶低声一笑:“你也知道,你将军府会混到被欧阳志德赶出来,也是你做了不该做梦,想了不该想事,才落得这样地步。你到底是认不清自己身份,再想办法让将军府重接纳你时候,自然要放低了心态,我这可是帮你呢。”粉蝶拉起芮余欢下巴,面上嘲笑连闪“你知道吗,理解吗?”
芮余欢恨不得撕烂了粉蝶那倨傲又无耻面容,然而她只是喘着粗气,即使颤抖着身子,恨心脏都“砰砰”跳动,她却只能不停点头:“我不,奴婢知道奴婢一定会细心照顾小姐。”
“啪啪。”
“余欢,你真不错,看着就像天生当下人料,我选择果然是正确。”粉蝶轻轻拍着芮余欢面,像是夸奖,但这对芮余欢来说,却是十足屈辱。
粉蝶站起身,面上笑容如何也藏不住,她长舒一口气,她绝不是什么良善又大肚之人,当初她被使者大人派来伺候保护芮余欢时候,心中便有不满,这芮余欢还总是对她颐指气使,她心中早就憋着一股火了,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换成她了。
哈哈,好,非常好,好很,既然风水转到她这里了,她不好好使用下特权,怎么对起自己呢。
粉蝶大笑着离开,芮余欢跪地上,白皙双拳握成怒拳,不一会掌心有着润红血丝渗出,两只拳头紧紧按地上,她愤怒面容狰狞,粉蝶,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等着瞧。
而京城中对于老宁氏与芮余欢传闻,却没有因为黄氏与尚氏过将军府一趟便消停下来,反而有着传闻渐渐失控趋势。
此时一道崎岖矮丛灌木茂盛山林间,却不甚太平,欧阳月、冬雪、春草三人背靠着背,面前是一群身着凌乱补丁衣服,手持木棒铁棍一类器物,年龄从老到弱弱稚童以及壮年妇女皆有却面露愤怒之色百姓?
人群中一个红脸,身着薄层单衣壮汉走出来,目若烈火一般燃烧着愤怒,他手持一柄铁釜“当”一声重重砸地面上,大喝出声:“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闯红枫山,你们有什么居心。”
“大山,你还和她们废什么话,这些人肯定又是那些狗日狗官派来,直接先绑了杀了。”人群中一个身子略矮小,面上阴冷男子走出来,看着欧阳月三人眸子冷锐。
“你们又是那狗官派来!”叫大山红脸汉子愤怒一叫,地上釜子砸砰砰做响“那狗官竟然还不放过我们,好,给我绑了她们,就地正法!”大山突然喝出声,周围人立即移向欧阳月三人,手中拿着棍棒便要往三人身上招呼着。
欧阳月沉着眉,从京城出来后,欧阳月为防不必要麻烦,或被人追上,所以故意走便是山路,谁知道今天刚一穿过这条山,她们突然被这些人围住,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这些人便要下杀手。欧阳月眸子微冷,突然抬腿一扫,那向他冲来三人立即被扫踉跄倒地,冬雪一见当下伸剑出手。
大山见到欧阳三人敢伤人,眸子圆瞪大叫:“都不要手软,动手。”说着,便也提着铁釜冲了过来,照着欧阳月头上便重重砍来,欧阳月心中一惊,立即转身一躲,那大山有着一股猛劲,招式不见多华丽,但招招无虚发,猎猎风声从耳边刮过,便是欧阳月她有些胆战心惊。好她前生所受训练,便是虎口夺牙危险丛生,倒没有惧怕,她心中微沉,步子如闪电,出手极向大山面前胸前几个重要部位攻去,大山见状立即退步躲避,面上滴落冷汗。
这女人好手法,果然是练家子,没想到那狗官下了狠手了,大山黑沉着脸,铁釜重重抡起,空中划出白色光痕,竟然刁钻向欧阳月面门劈来,欧阳月双臂一挡,脚下迅速一扫踢向大山侧腿“砰”大山疼额头一阵抽搐,接着胸口一沉,欧阳月已冷着脸踩住他,接着大叫一声:“都给我住手,不然下一刻就是他头落之时。”
冬雪此时正与两男一女缠斗,那三人却是手上一顿,突然停止了,现场陷入一片寂静之中,接着这群人突然大叫起来:“放了大山,放了大山。”
“大山你没事吧。”
“大山叔叔,呜呜大山叔叔,你们是坏人,坏女人,呜呜呜。”
“可怜孩子,你们放了大山,放了他,咳咳。”
这群人叫闹厉害,男女老少皆面露悲色又愤怒,吵欧阳月头都大了,便连冬雪也愣了下走过来冲欧阳月低声道:“小姐,刚才打斗时奴婢发现,他们没有受过传统武功教导,都是些半吊子,根本成不了大气候。”
欧阳月点点头,她刚才也发现了,这大山算是人群中功夫好了,只不过也只是靠着虎劲与灵巧,根本没有武功套路,与他过了两招,她便能预知他接下招式,而且看这群人中男女老少皆有,怎么看都不像是穷凶极恶之徒,应该是普通人,可是普通人看见到她们便凶怒开打?
看到欧阳月三人沉默下来,也没有特别生气或愤怒直接杀了大山,这群人也愣了一下,人群中一个颇有年岁小老头哆哆嗦嗦走过来:“这三位女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我红枫山,难道是山下狗官派你们来?”
欧阳月望着这老头,却见他面容显得十分苍老,但面色并无厉色,便道:“老汉见谅,我姐妹三人是单纯因为赶路误经此地,绝无对你们恶意,刚才纯属是误会。”
“听她胡说,若是因为赶路为什么不走大道,要知道咱们这山路可难走多了,会这么巧闯了咱们这红枫山,她们分明是心怀不轨,这定是那狗官想毒计,我们千万不能信了她们慌话。”之前那名阴脸男子却是阴喝一声,听了欧阳月话平静下来人,纷纷躁动起来。
“没错,定然是那狗官毒计,以前派些壮汉过来,我们防备心重,现派三个女人过来就能让我们掉以轻心,真以为我们这么好骗,将她们绑了问话。”人群中立即有人附和起来。
“对对对,她们没安好心,将她们抓起来。”
“呜”欧阳月脚上一扭,被踩地上大山立即痛呜咽一记,那些人听到,立即闭嘴,但眸子都十分愤怒望着欧阳月。
欧阳月心情也不太好,会走这山路她本就是避免麻烦,谁会想到这里遇阻,而且看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还真不好解决麻烦:“你们信或不信都随你们,只要我们姐妹安全走过这座山,我保他安全,现都给我退开。”
那大山见壮却叫道:“不能放她们离开,她们是狗官派来,若是这么离开了,定然有什么阴谋,咳咳,我没关系,让她杀吧,不能放她走。咳咳咳”大山强忍着胸口之痛,面上憋红,却是瞪大眼睛不屈望着欧阳月。
欧阳月望着他视死如归神色,嘴角突然勾动了下:“你们说狗官又是谁,若是可以,我倒能帮你们一二。”
“咳咳,你又想用花言巧语骗我们,我们才不会上当,咳咳咳。”大山加愤怒大叫道。
欧阳月“噢”了一声:“看来你们曾经被人花言巧语骗过啊,怎么被骗?美人计?”
大山涨红了脸,紧抿着唇不说话,但那眼睛是喷火一般,真能将些胆小吓退了,却不包括欧阳月:“冬雪,提了这个人,跟他们进山。”
“小姐,我们些赶路吧,这些人这么吓人,我们还进山,不会有危险吧?”春草紧紧抱着包袱,小步凑近欧阳月,十分担忧道。
欧阳月摇摇头:“我倒是能与冬雪打出一条路来,只是那样太耗体力,我们这样情况下爬山危险。而且打伤了这里这么多人,他们定然不会罢休,他们没有什么武功不足为惧,却是生长这座山中,对这里都很熟悉,容易设险害我们,若是我们这么离开了,只会比现危险。”
春草一听立即闭嘴,因为她也觉得欧阳月说极对,刚才冬雪用剑只用剑背,虽将这些人打疼了,却没打伤,此时拉着大山后脖子,锋利剑锋指大山喉咙处,喝了一句:“前面带路,若是想搞什么花样,这人立即血溅当场!”
冬雪面色清冷,说话也没什么温度,倒是震住这些人,人群中那直咳嗽老人想了想道:“好,你们跟我来,万万不要随便伤害大山,不然我们会跟你们拼命。”
欧阳月三人横穿山间赶路,走却是中下段位置,这些人带着她们一路向山上走去,却是走着几条隐秘却安全小道上山。春草看着心惊,暗想,果然小姐了事如神,这种小路她们这些赶路之人是不可能发现,若是之前伤了这些人急奔赶路,恐怕这山上还会有别路被这些人利用,倒时候不但与他们真正交恶,又阻了她们去路,恐怕还有可能命丧这山间。
翻过一个小山头,视线却豁然开朗起来,却见这大山呈半凹形状,前面这面大山翻过,外面是一大片空地,山下是一大片绿幽幽林间,不时有鲜花点缀,还要经过一条小路,却是一个呈环形围成一个小村庄,四边皆是架起木屋,村庄里头又是一大片空地,这里她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欧阳月却有些感慨,没想到这山间里头还有这样一个小村,倒有几分世外桃园感觉。
而欧阳月三人挟持着大山,一路下来,不少村民纷纷从里面奔出来,各个冲着她们面露愤怒之色,团团将三人围起来,要不是她们手上还有个人质,恐怕就是被这些人压也得压死了。
欧阳月却并不意,反而很有闲情观望着这里风景,却见从山下来那片绿林两侧,还有两大片红通通林子,挨近一看却是两片红枫树,看来这红枫山应该是这么来。顺着小路走进村庄里,村门口立即被村民死死堵住,欧阳月她们已被团团困这村庄里。
春草紧张包着包袱,冬雪手中剑握紧,剑锋加逼近大山喉咙,她们紧张,大山剑面前真能面不改色吗,也不禁紧张额头滴汗,欧阳月反倒十分淡定,笑眯眯望着这村庄。
京城民房大多是泥瓦房,而这里全由树竹建起,绝对是盛夏避暑好地方,欧阳月微带笑容打量着,却让村民们愤怒与紧张:“她果然不怀好意。”
“没错,看她那贪婪样子,一定是狗官派来。”
“可恨,这些可恶人,竟然敢挟持要挟我们,一定不能放过她们。”
“对,一定要杀了她们,一定要杀了她们!”
“停!”突然一道中气十足叫声响起,所有村民立即住了嘴向前望去,却见村头正门,也是村里大一个房子里走出一个身着灰布长衫,面目须白,却面色红润老者,他手持一只打琢十分光亮拐杖,站台阶上望着欧阳月三人:“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挟持大山,进红枫山又有何目,若是不说出来,恐怕这里人都不会放你们离开,还是诚实想告好。”这老头并没有因为欧阳月等有人质说,过份卑屈,自有一派气势。
欧阳月微微转动着目子,没想到这野山之中,还有这等老头,看来还真不能小看这村庄中人,当下抱拳回道:“老丈见谅,我们乃京城人士,此行要前往白云庵求见流云道长,进这红枫山没有什么说不得目,只为了赶路方便,至于为什么不走大路,我想老丈也该清楚,谁都有不便时候,我们认为这山中虽有一定危险,却能少了一些麻烦。没想到刚穿过山间,便被贵村民围住,为了自保我们只好略动武力,会挟持这位大山好汉,也是因为不想多伤村民,这样我们才能友好对话。”
那白须老头望着欧阳月眸子幽深,京城乃天子脚下,自然也是藏龙卧虎,但是能有这样年轻少女,这么多人围困下面不改色,侃侃而谈怕也不多见吧。且看欧阳月虽一身灰衣,衣料算不上顶好,但是面容白净,头上整齐梳高垂下,面容浅淡却难掩姿容,身子瘦弱却笔直站着,一缕阳光微微打洒下,说不出高贵优雅,这少女绝不是一般人家教育出来。
白须老头用手抚抚长胡子,眸子又冬雪与春草身上打量了下,那抱着包袱倒像是个正常人该有样子,倒是那持剑女子面露冷寒,眸泛杀气,看来也是个练家子,这都是些什么人?他们不会真惹了大麻烦吧。白须老头心下暗想,随后道:“若是如此,那倒是一场误会了,三位姑娘还是进议事厅详谈吧。”
欧阳月一笑:“老人家客气了,咱们都没有恶意,自然要坐下详谈解决误会了,请。”
“请!”白须老头眸子欧阳月身上停留,也坐了一个请姿势。
两人相继进了村庄右侧一间大房之中,其它村民倒是有些发愣,这,村长怎么对这三人这么客气啊,村长可不是这么容易相信人吧?众人疑惑皆奔进去,不一会这议事大厅便挤满了人,大厅主位自然是那白须老头,左下首乃欧阳月,冬雪持剑挟持大山立于一侧,春草待另一边上,其它位置却被这里村已挤满了,大厅中立即散发着一种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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