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你保持这样的关系时,绝不会有其他女人,只疼爱你唯一一个,我不需要你对我起誓,但我希望你也一样,绝不会有其他男人。”
“我们就这么好下去,无论将来哪一天,谁都可以先喊停,谁喊停,我们的关系就立即结束,恢复正常的生活,绝不拖泥带水。”
“秦茗,我这样的要求无耻吗?如果你有半分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秦茗的眼泪不自觉地淌下,也许他今晚过来,就是想跟她说这些话的,而她呢,却毫无耐心地率先对他发了脾气。
“我愿意的。”秦茗侧过身,伸出一只手寻住他的大手握住,表达她的诚恳与歉意,“我很愿意。”
卜即墨也侧过身,将秦茗搂进怀里,二人重新肌肤相贴。
“睡吧。”
秦茗异样的身子却因为重新紧挨的触碰更加难受,在他怀里挣了挣,不好意思地开口。
“小叔,我去下卫生间。”
卜即墨的双臂正准备松开,却在松至一半时,蓦地问。
“睡之前没去过吗?”
秦茗不知他怎么会对自己的生理状况感了兴趣,羞答答地回答,“去过的。”
闻言,卜即墨的双臂再次收紧,竟临时收回了放开她去洗手间的决定。
并且,他将她的脸按在怀里,在她头顶轻笑出声,发出宠溺的三个字。
“小傻瓜。”
“你笑什么呀?快放开我,我去去就来。”
秦茗羞恼不已,她不过是上个卫生间解决一下三急之一,有什么可笑的?他竟敢还骂她傻瓜?
卜即墨却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脊背,再现他霸道的口吻与决定。
“别去了,我帮你,好不好?”
秦茗瞪大了眼睛,唯恐自己听错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状况?
在学校,她听说过帮人打饭,听说过帮人点名,也听说过帮人接电话,更听说过帮人考试,可却从来没听说过,上厕所嘘嘘也能帮忙。
况且还是男人帮女人。
这男人一定是跟自己开玩笑的,可是他那既霸道又坚决的认真口气,却不像是开玩笑。
秦茗急得不行,只能哭笑不得地在卜即墨胸口赌气似的捶了一拳。
“好,你帮我,你去呀?”
“确定要我帮?不后悔?”
卜即墨魅惑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可恶的戏谑,但已经生气的秦茗顾不得这么多,只想着赶紧将他赶下床,她好摆脱他的束缚自己去。
“确定不后悔!你再不帮我,我尿你身上了。”
“却之不恭,一定帮到底。”
卜即墨一边说着,一只手已经探至秦茗的丛林口按压。
一阵剧烈的酸意袭来,秦茗羞耻得抓紧了他胸口的肌肉,半饷才吐出恼羞成怒的一个字。
“你——”
卜即墨无视她的抗拒,手下的动作继续。
秦茗在他怀里挣扎地越是厉害,他手下力道就越大。
她想骂他不要脸,可是,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她已经接受彼此赤呈相对了,甚至愿意将自己无私地献给他,她的脸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酸意汹涌如潮时,卜即墨手上的动作已经愈来愈快,甚至,他将一根手指悄悄地趁着润湿滑进。
浑身的空虚越来越多,酸意越来越重,秦茗抓紧他胸口的肌肤,看不到自己已经将他的胸口抓出了道道触目红痕。
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采取这样的方式帮她?难道他癖好独特,喜欢她把嘘嘘……嘘在他手上?
当灭顶的酸意袭来时,秦茗非但控制不住卜即墨的行为,也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轻轻的脑袋一片空白,激越的灵魂飞上了蔚蓝的天。
不由己的身子在卜即墨的怀里剧烈颤抖,最终静静地放松,回归安宁。
再也没有空虚,再也没有难受,也再也没有嘘意,她竟然在他的帮助下,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秦茗依稀明白,那应该是属于男女之间才会产生的愉悦,虽然他并没有占有她,但是,在她最隐秘的地方,他以指到访过。
她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卜即墨将薄汗一滴一滴珍惜地吻去。
接着,男人含笑的声音带着欲求不满的嘶哑,“还想去卫生间吗?”
“不想了。”秦茗在他怀里低低地应声,将自己不能确定的疑惑道出,“小叔,我怎么会那么奇怪?”
卜即墨再次低笑出声,“小傻瓜,你并不需要去卫生间,其实那是你的身体正在呐喊我、渴求我。”
秦茗涨红了脸,娇嗔,“你就胡说吧。”
“我有没有胡说,你的身体比主人诚实。”
卜即墨的话,秦茗不会有太多的怀疑,虽然嘴上说他胡说,其实她心里已经信了。
秦茗静静地想了一会儿,口中泛酸地问,“小叔,你对女人的身体反应可真够在行。”
给读者的话:
今天四更完,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