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万蓝听到这话,心里一沉,这人当真是想见自己出丑还是想让自己失了身份?
感觉有人在身后扯动着衣袖,秦万蓝朝后伸了伸手,轻轻的握了握那支手,示意没事。
安墨白嘴角轻轻的抿了抿,皇祖母今天办这宴会,无非是想趁着这机会办两件事罢了,一件已经半成了,另一件也快要开始了吧。
太皇太后忙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图个乐着,众人爱卿以为如何?”
殿内的众位官员及其夫人没有敢称不好的,只是后悔不跌,如果刚才上去了,还可以来自己拿的来,这相抽得算什么?
曹修容见众人没有意见,就朝殿门口的宫女点了点头,只见那宫女拿着一盏八面的走马灯进来,八面各写着:琴书歌画舞乐射诗。
接过走马灯,曹修容笑道:“这是刚才想到这主意时现作的,这上面各有八项才艺,前面的五项想必不用解释了,这个乐吗?是可以任选一样除琴以外的乐器或是高歌一曲皆可。这射吗可就是投壶,这次可是有要求的,十支必中其六,要不少一支罚一杯。诗的话呢,由太皇太后任意出题,吟上一首即可,不用七步成诗,限一柱香的时间好了。各位以为如何?”
殿内众人见状,也只能点头,盼着自家的姑娘能抽到一个好的,同时刚才上了台的纷纷庆幸了一下。
见众人无议,曹修容将走马灯放在案上,拿过一又玉箸轻轻的点了点道:“灯下我用力转过灯,停时玉箸指着哪一个就是哪一个。就从前面的开始吧?”
太皇太后忙道:“这个可不要,这第二排可都是皇亲国戚,还有郡主这尊,不可造次!”
曹修容当下笑着道:“要臣妾唐突了!那就从第三排开始吧!”
说着看了看坐在第三排正中的秦万蓝,和她旁边靖忠侯府的女眷道:“这从秦姑娘开始如何?”
一直未曾开口的安墨白抬头看了看她,只见她笑意盈盈的站起来道:“民女从命!”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殿内。
曹修容当下笑了笑,轻轻地转动走马灯,看着灯上字一个个的跳动道:“等下如果秦姑娘抽到射字,如果没中,不只要罚酒,可一定要好好的表演一下你的珠算呢!”
秦万蓝只是笑着看着走马灯转动,并不去理会她的话,只见曹修容慢慢的走动了两个,围着看着那个射字,笑着说:“我就盯着这个字!”
慢慢的走马灯转势转弱,罗若忙走到殿中和秦万蓝一块看着灯停。待灯停下来,只见那玉箸直直的指着一个“舞”字。
罗若脸色一变,朝上面的安墨白看了一眼,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靖忠侯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又忍住了,只是将眼看着秦万蓝。
白露和泣露脸上神色也是一片着急,姑娘胎上带出来的病,身子骨弱,经不得大动,尤其是容易头晕,这舞里不知道有多少急转的动作,所以姑娘从来是没有练过的,这可如何是好,姑娘酒也喝不得,难道就这样丢了脸?
“这秦姑娘如果不跳舞的话可是要罚酒的哟?还要帮我们表演一盘珠算,本宫可是很想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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