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安国公夫人李氏也低低的哭了起来,清远侯也带着夫人跪到了殿内,表明对于失去一个花季年龄的外孙女是如何的痛心。
秦万蓝转过头,脸上一片无辜地看着这些人,心里一片好笑,没有这些人,可能娴毓还带着侍女在街上张狂着呢。
太皇太后眼睛死死的看着秦万蓝,这是要说自己赐婚逼死了安国公府的嫡出小姐么?安国公府的人真是没用,没有将秦万蓝拉下水也就罢了,还让娴毓真的死了。
用力将手上的护甲往里一套,感觉里面的指甲一痛,脸上却笑着对着下面跪着的人道:“你们也快起来吧!我也是作祖母的人了,怎么不理解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想当年我那苦命的皇儿---!”
说着扯出袖里的帕子,擦了擦眼角。安墨白看了秦万蓝一眼,忙上前顺了顺她的背,低声安慰道:“皇祖母,快不要再想了,这些事都过去了,孙儿以后定当好好的孝顺祖母。”
朝殿中的众人道:“你们还不坐回去,还要惹皇祖母的伤心吗?”
殿中跪着哭的众人忙站起来回到座位上,秦万蓝朝曹修容笑了笑,也跟着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旁边的靖忠侯朝秦万蓝笑着点了点头,眼里却是一片赞赏。
秦万蓝坐下,端着茶杯朝罗威点了点,自己一饮而尽。这位靖忠侯爷知道自己的姑姑要难为自己,却还特意坐到了自己的身边,不知道这是要表明什么,或者是事先并不知情?光是为了刚才他那一笑,也该敬他一杯。
上面安墨白依旧在轻轻的安抚着他的皇祖母,而台下那叫沈怡的少女却抱着一把古琴慢慢的走了进来,身后两个小太监抬着一张琴案,放在了她的面前。
朝着众人福了福身,沈怡轻轻地坐在了琴案前,十指轻轻拂动,一片动耳的琴音在殿内响起。秦万蓝眯着眼听了一下,真是悦耳,想来确实是可以拿得出手的了。
睁开眼,曹修容正和坐在她身旁的李充仪说着什么,时不时的捂嘴笑了笑。秦万蓝不明白,上次见面还是安墨白面前的宠妃,这次却是帮着太皇太后来给他填充后宫,这宫里的女子果然是不一样的,一个比一个大度。
不一会,沈怡的琴音在一片越来越急的曲调中猛然而止,殿内一片掌声。太皇太后此时脸上也收了痛意,一脸欣慰的看着她,朝灵月挥了挥手道:“赏!”
灵月马上从旁边的宫女手里端过一个装着一支玉簪一托盘,慢慢的走到沈怡面前。沈怡接过托盘,轻轻的谢了恩,也不娇惯多说,只是稳稳的端着盘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自有人将琴案和古琴收走。
接下来就是三三两两的琴舞,还有一个跳舞的,急转了两圈之后没站稳,摔倒在了殿内,众人也不敢哄笑,只是宫女扶起后,那个十来岁的姑娘却是脸上一片绯红,急急的跑出了殿外,一直到宴会结束也没见回来,想来是没脸见人了。
秦万蓝正感觉无聊,和罗夕时不时的挑挑这些琴曲歌舞里的刺,就听到一片清雅的笛声响起,接着又是一阵欢快的合奏之声。四个太监滚着一大卷白绢从殿内一直到殿前,而几个小宫女却在白绢旁边每隔一段距离就摆了一个装满了黑墨的大瓷碟。
殿内人正纳闷着,只见安国公府那个少女,着羌族的劲装,满头的只用一根发绳束于脑后,可却只着了一双软鞋。旋转着身子,从殿外快速的到了殿中,几个转身之后,就着舞步,足尖轻轻的点了点墨碟,复又回身而随乐起舞。
“她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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