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到处得罪人。
曾名远看着子矜倒在地上后,复又爬了起来,年轻的脸上露出了不一样的执着。这个小姑娘自己以前也是见过几次的,平时都和十二一块张狂无度,她也没有少借着十二的名头做下事,如今十二不在了,她还能如何?“子矜从小跟着郡主一块长大,郡主以后一个人怕是有点不习惯的,子矜你进去陪她一下吧!”朝那小厮沉重的点了点头,曾名远感觉心里好受一点。
自己救不了十二,可依旧还是可以让别人的女儿也活不成不是么?曾家的这个姓氏,带给了自己荣华富贵的同时带给了自己不可掌握的命运,可同样有多少下人的命运在自己手里。
四十几年的碌碌而为,并不是不知道深宅大院里的阴私,可第一次曾名远感觉剥夺别人的生命是一件如此快意的事情。娴毓的死慢慢地在他的手里变得没这么难受了----
曾名远并没有意识的走着,过了一会才发现这是朝着安国公夫人所居的春晖堂的方向。他站了一会,想是不是要往回走,可过了一会,脚下一用力,似乎打定什么主意了朝前走去。
春晖堂内依旧一片安宁,好像那个小院里不在了的并不是这院子的主人的什么人。守门的小厮看见他过来,忙行礼招呼道:“大爷来了!”
里面院子里打帘的小丫头忙将帘子打开,本来午后光线就足的内室,这会更是显得里面阳光有些刺眼。安国公夫人在秋日午后的阳光一照之下,眯了眯眼,任由曾名远跪在了自己的脚下。
过了一会,曾名远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叫他起来,母子二人就这样一个端坐在榻上,一个挺直着背跪在地上。
旁边的兰芷也并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脚上的绣花鞋。
“你们都出去吧,我和大爷说会话。”半晌之后,安国公夫人原来沉静的脸开始出现裂缝,对着兰芷摆手道。
兰芷福了下身子,对屋内的其他人招了招手,出去了。
看着跪在地下的年过不惑的长子,安国公夫人感觉自己很累,嫁到曾家近五十年,当年为了这个长子,姨娘妾室通房哪一个没有被自己灌了药,可生下来刚满了月,祖婆婆就叫自己到她房里,整整的谈了半宿,自己也哭过,谁会希望自己原本充满希望的长子要被养成一个无用之人,可最终为了曾家,她认了。可今天,为了一个同样被弃了的孙女,这个四十年来一直听话的儿子,却这样一言不发的跪在了自己脚下。
“老大你也起来吧!”深深的叹了口气,安国公夫人朝曾名远伸出了手道。
曾名远却一动不动,依旧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我知道你在怪国公爷和我,可谁又想这样呢?”也不再勉强,跪会也好,这样他才知道,曾家这些年的日子并不好过。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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