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一直呈懵逼状的唐龙,见到他们两个,叫道:“爹!你们要去哪里啊?”
红扶苏捂住眼睛。
然后就听得“啪”一声响,唐龙惊呼一声,“哇!”地一声哭了:“爹!你为什么要打我?”
“你个混账玩意儿!等我回来再收拾你!”唐慈一脚将他踢开,拉住红扶苏的手臂,大跨步走了。
青云院。
“亲家!你不能只听信他一面之词吧?”唐慈叉着腰,一脸要干仗的架势。“你找人来验!马上!看看我女儿是不是完璧之身!
如果不是,我马上带她走!婚约取消,永不再提!
如果是的话这毕竟是云老先生和我岳父定下的婚约,都已经几十年了!不好因为这样一个无赖小人就取消了吧?”
云岱若是个不讲理的,仗势欺人把人轰走,强行取消婚约也就那样了。
可他偏偏就是当地人人敬仰的大儒,别人可以不讲理,他却不能。
他深呼吸,生生咽下那口气,派人去把宁桓叫了来。
宁桓穿着青云院的制服,清新阳光,礼仪周全的冲云岱行了个礼:“院长,您找我?”
“你去给唐苏苏把个脉。”云岱吩咐说。
宁桓疑惑地看向唐苏苏,问:“苏苏,你病了吗?”
唐苏苏摇摇头。
“你去给她把把脉看看是否是处子之身。”云岱说不出口,却又不得不憋着说:“这个,把脉能看出来的吧?”
宁桓沉默片刻,点点头。
然后去给红扶苏把脉。
把完了,他回头看向云岱和云缙,略有些脸红地点了点头,说:“从她的脉象看,她是处子之身。”
“怎样?”唐慈立刻嚣张了:“就这一个诊断,足以推翻卫玠那封信里面所有的谎言吧?”
“可那封信上的字迹,分明就是唐苏苏的!”云缙说:“这又怎么说?”
“那是他刻意模仿我们苏苏的字,就为了陷害她的!”唐慈扭头问唐苏苏:“是不是苏苏?”
红扶苏点点头:“他上次还模仿我的字迹写了另一封信给我师父看,内容跟这一封截然不同,你们若不信,回头可以问问我师父。”
云缙:“他说你写的,你说他写的,让我们相信哪一个?反正我瞧着,信上就是你的字!”
红扶苏正想说话,宁桓这时说道:“云先生,咱们青云院的郑先生,最擅长分辨字迹,还曾经破过一桩伪造遗书争夺家产的大案子。不妨请他分辨一下,信上的字迹究竟是不是苏苏的。”
云缙看着宁桓,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指着他说:“对了!宁桓!你跟唐苏苏可是关系不一般呀!你的诊断,作不得数!”
宁桓淡淡一笑:“若先生不信我,尽管找其他人来把脉。若是莲花峰所有的弟子您都不信任,不妨到外面去请大夫来。”
云缙说:“自然是要请的!来人!去把夏大夫和郑先生都请来!”
郑先生就在青云院,他先被请来了。
云缙撕下了信件当中无关紧要的两行字,和唐苏苏平时所写(抄)的作业的字迹,让他进行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