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拉着云岱,父子两个人就起身走了。
正好这时丫鬟跑去茅房把唐慈拽回来了。
然后一眼就看到云岱和云缙要离开。
云岱一个箭步冲上去,拦住了他们:“亲家,二公子,这是怎么了?”
“唐大老爷,这桩婚事,恐怕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云岱面无表情地说。
“为什么呀?”唐慈不解。
“爹。”红扶苏走过去,老老实实地将那张信纸交给唐慈:“这是卫玠给他们的。”
唐慈接过来一看,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三两步走过去,一脚踹在卫玠的背心上:“你这个杀千刀的混帐东西!我女儿还是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呢!什么时候为你堕过胎?”
卫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无耻的笑容:“岳父大人,这信是苏苏亲手写给我的!您是她的父亲,应该认得她的字迹吧!”
唐慈哪里会去认什么字迹?
他又一脚踹向卫玠的胸口:“你个狗东西!你的准备工作做的挺全的呀!苏苏写了一手标准的小楷,很容易模仿!你会模仿她的字,你爱写什么谁能管的着你!”
卫玠说:“岳父大人——”
“你闭嘴!看我不砍了你!”唐慈气急了,随手拿起一把水果刀,砍向卫玠。
卫玠起身朝门口跑去,边跑边喊:“岳父大人!苏苏肚子里说不定又有了我的孩子呢!你要真杀了我,您的外孙可就没有爹了!”
听到这个,云岱和云缙直接转身就走了。
谁也拉不住。
而且卫玠也趁乱跑了。
唐慈没拦住云家父子,又没逮住卫玠,站在路边发了半天的呆。
然后,他大踏步地走了回来,揪着唐苏苏就走。
到了他自己的院里,他一把将唐苏苏搡在原地,问:“那封信是怎么回事?信里的内容是真是假?”
不等红扶苏回答,他又指着她的鼻子,声嘶力竭地吼道:“你敢说半个字的谎试试!”
“爹!我跟卫玠清清白白的!连手都没牵过!”红扶苏说:“你若不信,可以找大夫来给我把脉呀!处子之身和双修过的妇人,脉搏是不同的!”
唐慈闻言,顿时冷静了些,疑惑地问:“你的意思是,你还是处子之身?”
“我尚未出嫁,当然是处子之身!”他这一脸的疑惑是什么鬼?
唐慈凑过来,低声问:“那云寒呢?”
红扶苏沉默片刻:“他昨晚喝醉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做过。”
唐慈顿时松了口气,拍拍胸口:“幸好!幸好!女孩子,就是要洁身自爱!要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红扶苏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唐慈又问:“那信上的字迹,又怎么解释?”
“你刚才已经猜到了呀!”红扶苏说:“我的字迹可能太容易被人模仿了吧!”
唐慈点点头,拉着她就走。
“又干嘛去啊?”红扶苏问。
“青云院。”
“那么多客人在,你怎么能走?”
“天都要塌下来了,管他什么客人!”唐慈拉着她径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