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说你就是个傻子!到现在了还不明白自己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李姝乔满面和颜悦色,说出的话语却满是嘲讽:“被人牵着鼻子走,若还不能醒悟,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沈渊骨节发白的手缓缓收回力气,面上的狰狞逐渐消失,“你都知道些什么?”他现在才反应过来,李姝乔今日在堂上的木然绝望全是装的,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在等一个绝地翻身的机会!
李姝乔从桎梏中脱出,笑吟吟的看着他:“这种疼痛滋味不好受吧。渊哥哥先听我讲个故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李姝乔止住沈渊的问话,饶有兴趣的欣赏着沈渊面色的变幻,说道:“阿弥陀经里面,有一则古老的传说。天雪山中,有一种鸟名叫共命鸟。同命双生,两个头长在同一个身体上,一个头叫迦喽茶,一个头叫忧波迦喽茶。两只鸟虽然共用一个身体,却有自己的头脑和思想,迦喽茶代表正面,每天都过的很开心。忧波迦喽茶代表负面,每天都过的很不开心。”
沈渊莫名其妙的看着李姝乔,强忍着没有断她,李姝乔继续说道:“有一天正当忧波迦喽茶睡着的时候,从摩头迦树上掉下来一朵花,正落在迦喽茶面前,它想如果它吃了这朵香花,忧波迦喽茶也同样受益,因此没有叫醒忧波迦喽茶就自己吃了。忧波迦喽茶醒来,觉得肚子很饱口中生香,迦喽茶告诉它吃花的事。忧波迦喽茶听了,对迦喽茶没有叫它一起吃花引起怀恨。所以有一天,忧波迦喽茶看见了毒花,等迦喽茶睡着时吃下去很多,迦喽茶醒来,觉得满身难过,忧波加喽茶告诉他已经吃了毒花,愿和他同归于尽。”
沈渊惊疑不定的看着李姝乔,直觉她讲这个故事一定和自己的身体的异样有关,却又想不出什么头绪,只好紧紧的盯着李姝乔,等她继续往下说。
李姝乔‘咯咯’笑了两声:“渊哥哥觉得这两只鸟儿如何,如果是你,你愿意做迦喽茶,还是忧波迦喽茶?”她此时身上穿着囚衣,也没有头发,头皮的上头虽然已经不再流血,却凹凸不平满是疤痕,每次她笑起来的时候,那些疤痕便被扯动。“据说远古时候,有能人异士将共命鸟杀死炼丹,得到两颗丹药,一颗迦喽茶丹,一颗忧波迦喽茶丹。分别给两个人服下,从此这两个人便可以同生共命,永不分离。”
沈渊听得头皮发麻,他惊恐的看着李姝乔头上被扯动的伤疤,“不可能,你绝对没有机会给我吃下此丹!”
李姝乔忽然大笑起来,笑的难以抑制,笑的眼泪横流:“渊哥哥,难得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那丹药溶于我的处子之血中,你一碰,便不得了了!”
沈渊只觉得自己的寒毛根根直立,“原来如此……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李殊慈毫不避讳的告知我是她送你来的,而你当晚却骗我是沈氏安排的,就是为了骗我与你行房?”
李姝乔自嘲一笑:“我不过是想确保万无一失罢了。”
沈渊双眼危险的眯在一起,“同命双生?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失去性命,我的性命也会不保?”
“渊哥哥总算想明白了,你今日已经开始发作,说明在你的体内,已经生成了同我一样的灵犀骨,若是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如今我们便想那共命鸟一般,两头一体,一荣俱荣,一死皆死。”李姝乔笑看沈渊:“这种疼痛当然是有办法解决的,只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李姝乔并没有告诉沈渊,这种疼痛是有解药的,一颗解药可以缓解半月的时间,而一次行房也可以缓解半月的时间,她当然不会傻到告诉沈渊真相。
沈渊的脚如同钉在了地面上一般,似乎反应不得,无法接受,这种受人控制被人随意摆弄的感觉,让他觉得比死了还难受。
“渊哥哥,如果你想痛快的去死,乔儿也陪着你。”李姝乔的声音娇软起来,如同撒娇一般,听到沈渊的耳中却只想将她狠狠踩死,“渊哥哥,如果你还想活着,我想你得先让我恢复沈少夫人的身份,不然,乔儿可不依呢!”
他听明白了李姝乔的话,这是警告,也是威胁。可他刚刚填补了一切可疑之处,将李姝乔的罪证一一呈上,绝无破绽。如今却要全部打翻反口?那些御史的嘴可不是好对付的!这对沈家来说,绝对又是异常巨大的风波……骨缝里突然传来一阵悸痛,他知道又是一泼疼痛即将袭来,沈渊青筋暴起,一把扯住李姝乔,将她按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