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一直守在牢房外面,见他们出来,急忙点头哈腰:“小王爷完事了?往后啊您有什么事就直接吩咐奴才一声。”
“王管事既然这样说了,本王还真有一事相求。”
“哎呦!奴才的好主儿,可不敢说相求,您就直接吩咐吧。”
王恒还算识趣,靳相容笑了笑:“里头那人......外面有人要保他。”
王恒脑子转的很快,他明白了靳相容的意思,忙道:“奴才省得了,主儿放心,岑总管就交给奴才吧,奴才必保他无余。”
“嗯。”
假苏适时又递上一个荷包:“这个收着吧,爷儿单独赏你一个人的。”
“这......奴才受之有愧呀。”
“爷儿说你无愧就是无愧,办好了差事,这便是你应得的。”
“这......”王恒倒不是不肯,只是有些犹豫,毕竟是皇帝下令抓进来的人,左右轻重都需要好好的思量。
“这你放心,皇上既然没要了大总管的命,就说明必有后话,你这会子打的狠了,就不怕岑润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吗?本王劝你,今日留一面他日好相见嘛。”
王恒这才接过荷包:“主子爷就放心吧,奴才明白该怎么做!”
靳相容又瞧了他一眼,笑容不减吩咐假苏:“走吧,这味闻得头晕。”
“是。”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外面晴空万里,靳相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恨不得将腔子里那些污糟味全部替换一下。
“本王得送出去的银子,定要向嫡公主讨回来。”
假苏偷笑:“王爷放心,这事咱们办的好,嫡公主保准儿一个子都不能少咱们的。”
靳相容刚想笑骂,突然来了两个太监。
见到靳相容先是拱手一礼:“小王爷,皇上宣您过去一趟。”
假苏一惊:“爷儿?”
靳相容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反倒是一乐:“来的够快的,走吧。”
假苏一路的心惊胆战,不知道皇上此次宣靳相容去到底为了什么,难不成去戒行司的事,皇上这么快就知道了?
他胡思乱想,也没个谱,心里总是突突的,反观靳相容,他倒是从容的很,要不说怎么他是主儿呢,这气度城府果然不是他这种下人能比较的。
到了乾德宫,假苏被留在了殿外,只有靳相容一人进了前殿,里头只有皇帝和秉文,见了靳相容,皇帝没好气儿的说了句:“来了?”
靳相容双膝跪地,安安稳稳的行了大礼:“微臣给皇上请安!”
“从哪来?”
皇帝没叫起,靳相容依旧维持着行大礼的叩拜动作,见皇上问了,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微臣去了趟戒行司,刚才那回来。”
“戒行司?”皇帝声音不带感情,让人听不出喜怒。
“回皇上,微臣去瞧了眼岑总管。”
“你不知道他是被朕关进去的吗?”
“微臣知道。”
“知道你还敢去?拿朕的话当耳旁风吗?”
“微臣不敢,但是嫡公主要微臣去看望一下大总管,微臣没法子拒绝公主,就冒着死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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