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还能说不乐意嘛,自然就跟着大哥申请了,过了阵文件批下来了,我们还过监狱长面试那关,最后万事具备监狱长却死了。现在想到我还窝火呢,不然我早就出去花花世界了。”曾成杰不满地抱怨。
“你这个家伙撒谎撒的厉害,那么难搞到的名额,陶老板自己手下都有一个没带出去呢,凭什么带你啊?”孙想说出了我的心中的疑问。
“那我又不是陶老板,我怎么能知道。你自己有本事去问他咯。”曾成杰撇撇嘴,这人怕是吃准了我不是卧底警察,不尽不实的开始胡说八道。
“我只知道陈扬是陶老板对头的人,你们见过面。如果这一点还不够的话,我还知道五年前詹登当天接见的五个犯人里面有个家伙吃里扒外,害的其它四个人都不能出去,这个家伙是谁陶老板一定有兴趣知道!”我说着要起身朝外走。
“别别别,魏哥,有话好好说。”曾成杰见我厉害,脸上堆着笑,一双死鱼眼也话泛起来。
“别关心我知道多少,你把自己隐瞒的部分说出来。如果发现你在骗人,我立马就请陶老板清剿叛徒。”很明显不管因为什么詹登要给五名重刑犯减少刑期,都应该是极度保密的行为,事情很可能提前泄露了,陶释卷的仇家才会不惜杀死詹登也要破坏这件事生效。
“我虽然是个强奸犯,但我还是个制造假钞的一流高手,这是警方没有掌握的。陶老板知道这一点,所以五年前想带我出去,明白了吧。在监狱长死后,陶老板大发雷霆,说有内鬼搞事情,他当时要求我们绝对保密,对家人都不许说。其他人怎么样我不知道,我确实是不小心跟外头来探视我的朋友说过我马上就要跟陶老板减刑出去了。也就随口吹的牛,那朋友也是个瘪三。嘴巴没把门的,兴许就是这么传出去的。”
曾成杰顿了顿又低声说说:“其实还有个秘密我没有对人说过,那天我在监狱长的桌上看到还有一份单独的减刑申请,是C仓的老李头。不过监狱长死后,老李头也不见了。听说他狱友说,那几天老李夜里都开心的睡不着,问他为什么又不说,估计就是跟减刑有关系吧。他肯定是被放出去了,妈的。”
“那老李背景深厚吗?”我眼睛一亮,感觉事情有了奇特的转机。
“厚个屁啊,就是个捡破烂的糟老头,又臭又邋遢。坐牢对他来说也不算全是坏事。”
也就是说当时这个拾荒的老头很有可能才是最后见过前任监狱长的人,被陶释卷对头收买的老李很可能躲在了办公室杀死了他,那是监狱长下班后返回办公室后,我相信几个熟人同事目睹詹登下班是不会错的,所以他肯定曾经返回办公室。而且死于了那天夜里十二点。
第二天清晨光线很差的时候,老李借着光线使人误以为他是监狱长。可这样做的收益呢?他杀了人直接走就行了。何必要冒充詹登来上班。如果不能合理解释这一点,我的推理全盘都是没用的。
我正胡思乱想呢,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魏西里嘛?陶老板喊你过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