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孙想各自端着餐盘找了处没人的桌子坐下,住满了重案犯的一号监区和七区餐厅都是有很大不同的,比如七区用的是木制筷子,一区用的是一次性的。这儿的饭菜相对来说更加丰盛一些,同样大小的餐厅,七区左三百多号犯人,一区才坐一百多。
相对多出来的空间便被划分开了,比如陶释卷和他的三个心腹手下便各占一张桌子,连周围空闲的位置也没人敢坐过去。在外围一些,是一圈十多个看起来凶恶的犯人,他们用身体将陶释卷围在最里面。
那个告密的老囚犯像是求见皇帝一样,经由外围坐着头的通报了里头,他才能进入圈内。
我注意到陶释卷身边三个心腹中的李国伟谢坤都是五年前预备一起减刑的人员,那么何文灿和曾成杰又是怎么凑进去的呢?
何文灿是红楼里的人,那曾成杰呢?这个强奸犯的过人之处在哪里?
想到这我不禁朝曾成杰瞧去,他正与他下铺的壮汉坐在一起。他吃饭极其认真,好像一颗都不忍浪费的样子。
我端起餐盘朝他走去,孙想也跟了上来。“早上陈扬找你是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曾成杰立时停止进食,他慌张道:“你疯了,你这样过来陶老板会看见的。”
“怕什么,我们又没做亏心事。早上陈扬究竟找你干嘛?”我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这个家伙心里藏着什么秘密呢。
“没什么,他刚放出去不适应,找我聊聊天而已。”他做贼似的朝四周看看。
“是嘛,那我告诉陶老板你私下见过陈扬会怎么样?”
“哎,你别跟我老板去胡说八道。陈扬来找我是让我做一件小事的,就是三天后在牢房窗户摆个枕头上去。相识一场这点小忙能不帮嘛,都是小事。”曾成杰摆摆手表示烦透了。
“你当我们傻呢?他好容易放出去了,第二天回来探视你就只是为了让你摆个枕头放到窗户上面?”孙想提出质疑。
我揉揉鼻子,这枕头很可能是某种约定动手的信号。可陈扬在外面又怎么能跟里面的人约定什么呢?瞧他样子也很有可能说谎了。反正揭开谜底的时间还长,我倒是不担心。
曾成杰压低声音:“他要摆枕头干嘛用我就不知道了,还有你们身份都是臭的离我远一点啊,我还要在这儿混呢。”
我接着问:“先告诉我,五年前陶释卷怎么获得的减刑的机会?又为什么要带上你?”
在我看来曾成杰一定没有他表现的这么简单,监狱里减刑是非常难得的机会,即使是监狱长也需要层层请示,所以陶释卷带这个曾成杰出去一定是有原因的。
同理陈扬找他说不定为的不止是摆个枕头那么的事。
“大哥的事我怎么知道呢,反正就是陶老板说能帮我减刑早点出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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