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想到当初她最后留下的信写的是二十年后就回来,现在已经远超二十年了。
“好几年了,当时我见你跟李倩已经在一起了,魏兰也正幸福甜蜜着。所以我。”李铃铛笑着摇摇头,眼中的哀伤更加深邃了。
有国不能回,爱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女儿不知道自己是谁。她的这几年想必过的很苦很苦吧。
“在国外有没有结婚?”我期待地看着她,既希望她也找了一个伴侣,又想她不曾爱上别人。
她又笑了笑:“交过几个男朋友。”
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了,无论如何她并没有结婚。也许几年前她是满怀希望的回来找我的,当年她并不知道我跟李倩的事,想到这对她的愧疚更加多了一些。
“长生别难过,我很好,我真的很好。”她站了起来牵着裙角在原地花蝴蝶般的转了几个圈,只是她的那只中过枪的脚多少有些使她身子狼狈,何况一个残疾的女人在异国他乡又怎么能过得好呢?
二十多年未曾听人提起的旧名多少令我有些神情恍惚,我也不知她这些年到底遭遇了什么,显然她并不愿多提。
揉揉脸我只觉得嘴里心里都在发苦,明明亏欠着她,却无法弥补无法做任何事。这种心情令得我异常的难受。
“魏长生,我是来找你叙旧的,不是来看你哭的。”那个曾经爱哭的女孩自从进房间后,脸上的笑容就没停歇过,我却感觉她分明比以前还更痛苦了。
“铃铛我能替你做什么事嘛?任何事都可以!”我激动地说。
李铃铛收起笑容正色地说:“我来确实有一件事找你帮忙。”
“你说!你只管说!”我几乎从床上坐了起来。
“帮我杀个人!”李铃铛神色复杂地压低声音。
“什么?”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帮我杀个人!”她重复道。
我用力地揉揉脸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我曾经想过李铃铛提任何要求,却没想到她的要求却是让我替她杀个人!
“为了魏森墨!也是为了我的儿子!”李铃铛低声说完又坐在凳子上。
“魏森墨?你的儿子?为了他们就要去杀人这是什么意思?”我几乎跳了起来,却拼命压制着自己的声音,毕竟这是病房里,还有其它病人和家属在。
“干儿子,我在国外认的干儿子。”李铃铛解释完又说:“你儿子也失踪了吧,我干儿子也是,他们都是被同一批绑架的。从头说起吧,我在挪威的时候认识了一对很不错的华人夫妇,他们有个很可爱的儿子魏廉威,我单身多年见他可爱就认作干儿子,并且在他们隔壁定居了下来。后来离开差不多二十年了,我有些想念祖国就提出要回来了,谁知那对夫妇让我把他们的孩子也带上,小威那时也二十多了,也想回国看看。于是我便带着他一起回来了,他现在做一些中国古文化研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