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了?”我皱着眉。
“可是昨天他突然被人绑架了,这些年他早就跟我的亲生骨肉一样亲密了,也正是他才使得我有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那些绑匪打过电话给我,他们让我找到你,并且还说你自己的孩子也被绑架了,他们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你让你想办法杀掉月城监狱304324号犯人。”
李铃铛说完哭了出来,她一直克制着的情绪突然崩溃了,哭的极其可怜动人。
“那李倩呢?她现在在哪?”我提出一个问题。
她勉强止住哭声,呜咽着说:“她前几天来合肥找过我,说要她的儿子魏森墨,可是我根本连她都是第一次正式见面,更别提你们的儿子了。见我否认她不是特别相信却没有更好的办法气呼呼地走了,至于她去了哪儿我真的不知道。”
我眯着眼瞧她,那时李倩返回魏森墨的住处,重新找他夹在聊斋里的书签和那页的内容。结果她找到后连我都没说只去找了魏兰说要出远门,当时我判断她是去找的李铃铛,现在看确实如此,那李倩为什么会觉得是她绑架了魏森墨呢?
照常理,李倩向铃铛要儿子未果应该返回我身边才是,最不济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音讯全无连手机都打不通,她起码也该给我打个电话啊。
而且魏森墨房间里并没有出现打斗的痕迹,如果是绑架的话,以魏森墨的脾气不可能不反抗的,除非是被枪指着,可那时他还来得及留下线索吗?
“那个劫匪说的犯人是什么意思?”我摸着鼻子。
“他们只给了我一个囚犯的编号,说让你杀了他,就会让你见到你的家人,其它的也没多说。我昨晚十点多钟接到电话,一晚上没睡,今天一大早就来找你了。本来我是不愿跟你见面的,哪怕知道你生病。”李铃铛说着垂下了脑袋。
她确实没有见我的理由,或者说我只会增加她的痛苦,这也符合她一贯牺牲自己,委屈求全的性格。
我揉着因思考各类问题紧绷的太阳穴,赵宝成在月城的编号是436970,这群人要我杀的犯人编号竟然是304324。因为我很熟悉监狱,这种编号是根据犯人入狱时间排的,如果月城编号也是这样,那么他们要杀我的囚犯,入狱的时间远远早过了赵宝成。也就是说那个犯人服刑时间很久了。
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有人要借我的手杀一个老犯人呢?
而且为什么这个远在福建的监狱会突然跟我有那么大的关联呢?那些信其中就有一个张名博他们组织背后的主使者来自哪里,还有曾经袭击过我的男人,赵宝成。他们应该是同监房的狱友,巧合的是他们也来是从月城监狱出来的。
更巧合的是被张名博关在单独病房的两个罪犯,昆西,蜘蛛,他们也曾去过月城监狱。巧合多了便不是巧合,我已经可以肯定那个监狱,精神病院,张名博吴知厄后背的组织。这两样事物是绝对有必然联系的!难怪吴知厄说自己要无恶不作了,这样的组织当然不缺犯人,要捣毁他们看来我是必须去那个监狱一趟了。
有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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