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山羊、公狗等,是俄语常见的骂人俚语)
艾美泪眼汪汪的说:“维京朋友,你这么做真的不好,姐姐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希望你以后再也不要打她的主意了,求求你了,好吗,有事冲我来!”
“呃……我……”
我还想解释,却被小春泥一把拉住。
“行了行了大外甥,这事就这么过去吧,你也真是的,就不能憋着点。”
得了,黄泥进裤裆,不是屎来也是屎。
要怪只能怪我昨晚把话说的太死,一口咬定海上漂流的女人皮就是充气娃娃。现在睡醒一觉,突然改口说她不是娃娃而是大活人,还会把艾希打晕了逃跑,她们显然不会相信。
她们不信,并不代表我就放松警惕。
昨晚,那张女人皮一直被我压在身下的,半夜里我迷迷糊糊感觉到她渐渐有了体温,当时还觉得是特质硅胶材料的缘故,现在想想,可能是我的体温把那个东西给暖热,于是活了过来。
让艾希昏迷的罪魁祸首,正是她自己的毒针。
这种毒针我在三天之前感受过,毒素蔓延非常之快,中毒后的人几秒钟就能失去行动力。
我站起身来,沿着那串诡异的脚印观察。
脚印很浅,因为人皮的重量非常轻,那个东西苏醒后,从我身下逃出帐篷,踩在柔软的沙滩上甚至悄无声息。
必须得承认艾希很有能耐,身手敏捷,射术精湛。可她毕竟只是血肉之躯,人类的听觉比不上大自然里很多动物,当那个东西靠近时,艾希肯定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她被自己的毒针扎晕,肯定要躺个两三天才能彻底恢复体力,因为我就用了两天时间,躺在溶洞里慢慢睡醒的。
既然三个女人都不相信我的话,说再多也是徒劳的,干脆我不浪费口舌,尽量离她们远远的,省得遭人冷眼被人嫌弃。
我不确定那个东西会不会回来报仇,比如我压着她睡了一晚上,是不是犯了大忌。
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尤其是晚上。
早晨的时候,艾希被我抱进海里,把全身衣服都弄湿了,她居然毫不犹豫的脱下来,让妹妹帮忙洗干净,摆在沙滩上晾晒。
我又想起在地牢时的遭遇,和艾希躺在同一条毯子下的,其实是个少女。
男人对于水灵(美女)部落来说,既是战略资源,又是危险品。艾希曾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完全袒露自己的身体,可能不仅仅因为她对男人这种生物没有兴趣,也可能她仅仅把男人看成是小猫小狗一般的宠物。
所以,她才那么大方的让我看吧。
“看什么看,我让你看,你这条大公狗。”
不知不觉,我盯着艾希思考了半天,终于惹来那个冷漠女人的仇视。
她躺在沙滩上毫无力气,只能挣扎着从地上抓起两把沙子来打我。
我识趣的跳到一旁,那个女人气得胸鼓鼓的,再次抓起沙子胡乱扔着。
小春泥两手托腮,看着我被艾希用沙子追来追去打着玩,好像很享受这场追逐游戏。
“往左,转身,加速,哎呀你个笨蛋,是不是傻啊你,真没劲!”
我他妈也是无语了,干脆一口气跑出艾希的投掷范围,将身上的沙子抖搂掉,让那个躺在地上的毒蝎女人干着急。
这时,艾美捡柴火回来了,她喊了一声让我和小春泥叫过去帮忙。
少女脸上的惆怅,就像阴霾不散的天气,让人心里好一番压抑。
“我来吧,你已经累了一个上午。”我说道。
艾美神经质的连连摇头:“不要不要,维京朋友你得好好休息,先把嘴唇上的伤养好了,我再帮你把毒……”
我安慰她说:“嘴唇现在已经好多了,中毒反应也基本消失,不信你看,我现在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可以干很多体力活。”
听完我的话,艾美突然脸红了。
“维京朋友你误会了,我说的是喝过圣湖之水后中的毒,你现在已经病入膏肓,就连姐姐都跟着遭殃,如果再不治疗的话,恐怕……”
说完,她一脸惶恐的将目光看向小女孩。
小春泥听懂了艾美的意思,吓得一个趔趄,急忙跑到少女身后,远远躲着我:“大外甥,你可千万别再兽性大发,人家还是个孩子呢。”
我恨不得自己是只鸵鸟,将脑袋埋进沙子里。
“那个病已经好了,真没事,你别怕我。”
“不不不,神经病都说自己很正常,你以后离我远点,要么就让艾美帮你。”
“帮我?”有点懵,怎么帮呢。
小春泥继续说:“对呀,上次你俩在守夜人的小黑屋里,不是已经搞过一次嘛,效果好像还是不错的,至少这些天来都没发作过。”
我脸都青了:“没有的事,我俩真没搞。”
“一个巴掌拍不响,艾美都亲口承认了的,就你死乞白赖不承认。”小春泥急眼了:“我这就告诉她,你俩今晚再来一发。”
“别啊……”
“这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