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急忙跑到艾希身旁,用手试了试她的鼻息。虽然微弱,但是还活着。
“艾希,快醒醒。”
沙滩上的银发女子一动不动,看来晕的不轻。
实在没有办法,我将她抱起来跑去海边,希望凉爽的海水,能让她苏醒过来。
跑进水里,我一只胳膊扶着她的腋下,用另一只手蘸着海水擦洗女人的脸庞和脖颈,最后将其上衣撕开,连滚烫的胸脯也擦洗着。
女人发出嘤嘤的娇喘,嘴巴微微张开着,但是依旧没有醒来。
这一招居然都不管用,我有些怀疑艾希可能是中毒了,以至于全身发烫,呼吸困难。
必须马上进行人工呼吸。
这样想着,我将湿漉漉的女人抱回到沙滩上,让其平躺下来,一手捏住双唇,一手捏着鼻子,将自己呼吸到的新鲜空气,一口口注入到她体内。
女人的鼻息变得粗重起来,手臂仿佛晃动了一下,死死攥着两把沙子。我抬头发现她的眼睛也像是略微张开的,应该有一些意识了,人工呼吸起到了作用。但我不敢大意,生怕她再次昏迷过去。
于是我再次深呼吸,埋下头去对着她火热的嘴巴往里吹气。
却不料悲剧发生了,该死的女人竟然猛地咬住了我的下唇。
“唔唔,库苏可(快松开)……”
真是病急乱投医,她根本就听不懂我的话,反而咬的力气更大了,疼的我眼泪哗哗直流,却又不敢生拉硬扯,要不然非得被她咬成兔唇不可。
恰在此时,我用余光看到身边突然多了两双赤裸的小脚。
一双是少女艾美的,另一双是小女孩春泥的,两个酣睡的小懒虫,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这不是给哥哥添乱嘛。
“姐姐?维京朋友?你们两个这是……这是在……玩什么……”
“哎呀,这还用问嘛,宝贝不哭啊,借给你肩膀靠一下吧。”
我他妈该怎么办:“不思(是)嫩们看到的捏样,我给她做淫(人)功(工)呼吸……”
小春泥唯恐天下不乱,嘻嘻笑道:“厉害了我的大外甥,你还会淫(人)功(工)呼吸呐?”
“滚你大爷的,娃娃跑了,艾希中毒了。”
“哇奥!”小春泥恍然大悟:“昨晚娃娃用着不爽,所以就给艾希下毒,用她晨练是吧?”
五岁的身体,三十岁的灵魂,就是这么可怕。
我干脆放弃跟她解释,试图用舌头将艾希的牙齿顶开,却不料女人死不松口。我不敢太用力,万一下唇逃过一劫,再被咬住舌头就得不偿失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我将手伸到艾希腋下,希望这个女人怕痒后松开咬住我的嘴巴。结果,她根本就无动于衷,反而用胳膊把我两只手给夹住了。
本来我就是半跪半趴的姿势,双手被夹住拔不出来,又不敢直接按在地上,要是不小心弄疼她的胸脯,那就……稍有犹豫,结果上半身完全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全都凑了上去,纯洁的人工呼吸彻底变成了结结实实的跪吻。
旁边金发少女和小女孩都看呆了。
艾美突然大喊一声:“你们够了。”眼泪夺眶而出,转身跑去帐篷里偷偷抹眼泪。
这一下总算是让艾希着急了,她松开牙齿,却将手里两把沙子灌进了我的嘴里。
噗,呸呸……
我嘴唇都麻了,吃土的感觉本来就已经够恶心的,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结果猛地呼吸,又不小心将几粒沙子揉进了喉管里。
想吐不敢吐,嗓子疼,不吐又难受,浑身疼。
但是比起艾美的心疼,我觉得自己这点罪算不上什么,于是踉跄着跑去帐篷里,默默坐在少女身旁,用手抚慰着少女那一头卷曲的金发。
小春泥不在,我不知跟她说什么好,只希望她不要太误会我的良苦用心。
比起林红音来,艾美毕竟还是个孩子,她撒娇似的用胳膊将我的手臂打开,兀自哭得更厉害了,让人好不心酸。
我再次将手放上去,又被她狠狠甩开,两次三番后,金发少女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一头扎入我的怀抱里号啕痛哭。
她是那么的伤心,尤其让她伤心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姐姐。
这时,艾希在小春泥的搀扶下,从沙滩上爬了进来,她那双毒蝎般的眼眸恶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用部落语安抚着自己的妹妹。
小春泥没有给我翻译,我很感激她能这么做,因为我不想听到姐妹俩的梯己话。
搞不好她们是在争辩,姐妹两个到底谁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等艾希艾美终于缓过神来,我才让小春泥告诉她们,充气娃娃跑了,沙滩上留下一串脚印,她其实是个有生命的活人。
本以为姐妹两个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惊慌失措,却不料她们一个大发雷霆,一个委屈叹气。
艾希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道:“李维京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昨晚分明就是你用毒针把我扎晕的,现在又把责任推卸到一个充气娃娃身上。等我身体康复,一定要把你这头公山羊给阉了。”
(公山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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