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租赁给一些小公司的,但是需要垫付三成的材料费。
现在接活儿,都得先投钱,王鑫远也没细查,直接就把车卖了,准备好好地做一把。没成想,材料费给完,迟迟没有拿到料,最过分的是连当初包给他活儿的人也找不到了。
这事耗了有一个月了,本来王鑫远想的是自认倒霉,赔个料钱,没成想,这几个工人也找他要钱。
王鑫远的意思是,他们本来就是干零活的,这没干活,要什么钱啊?他也没有逼着人家干等着呀,这一个月他们没有从他这儿死耗着,不都出去接活了吗?
他们是没从他这儿挣着钱,可也没出力呀,那他还赔钱了呢!找谁说理去!
这三天前,郭子就给他打电话,说是看到了跟王鑫远签合同的那姓李的老板,让他过去一趟,这不,刚去了就被绑了,非逼着他要误工费。
好在王鑫远反应快,纠打的过程中,摔了手机,这样他们就没能在第一时间找着他父母要钱。
姓王的那位年纪大点的警官,拿出一部摔烂的手机,问:“是这一部吗?”
在得到王鑫远确认后,又问了毛线的情况。毛线也把那天去找王鑫远的情况说了一遍:那叫郭子的借口王鑫远受伤,引诱她前去,再索要赎金。
“他们要多少钱?”
“开始要十万,后来改成了100万。等我姐去的时候,又从100万涨到了500万。”王鑫远说道。
“现在的情况有些难办啊,”另一位年轻的警察挠了挠头,问:“你们有没有其他方式证明他们有勒索的证据?”
“没有,我没有按他们的要求给家里人打电话,我说我记不得家里人的电话。”王鑫远说道。
“我也没有,他们在电话里并没有提到这一点。”毛线也摇了摇头。
“没有这些证据的话,绑架的罪名不能坐实,他们一口咬定和王鑫远是工友关系,因为一些小矛盾发生了打斗。”王警官说道。
“只是打斗?他们为了钱都疯了,你们冲进去的时候,他们还在争着怎么分钱。”毛线真是气极了,“如果不是那个出租师傅找到你们,我弟可能就被耗死在那儿了!这都不算绑架的话,什么才算绑架?”
“毛女士”王警官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大了几分,“我们这不也是没证据吗?”
“怎么?你们进去的时候,我弟手上没有绳子吗?他的腿差点就废了!”毛线简直要气死了,“而且,我在意识到这个事情有问题的时候,是在第一时间报了警的,你们说什么了?”
“我们也是要”那王警察摇摇头,一脸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