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译洲都这样说了,不管景彦川如今是个什么状态,苏粟不过去领人肯定是不行。
苏粟深吸一口气,她说:“那麻烦你先照顾他一会,我马上打车过去。”
闻声,董译洲心想这是有戏:“没事没事,弟妹你慢慢来就行,我先替你守着。”
苏粟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从床上下来:“谢谢。”
挂电话之前,董译洲把地址告知了苏粟。
从董译洲这里得知景彦川买醉的消息,苏粟觉得很惊讶,在她心里景彦川可从来都不会做这样的事,莫名的苏粟有种董译洲在骗自己的感觉。
但她刚刚在电话里听到景彦川那含糊的声音,听着又像是喝醉的样子,都已经大舌头了。
不管真与假,电话都打到她这里,她肯定是要过去的。
这会已经夜晚十二点多了,苏粟随便穿了套衣服,下楼的时候动静很小,唯恐吵醒楼下的外公外婆。
出了家,苏粟就在马路边上等车。
会所。
董译洲收起手机,转身做到沙发上,翘着的二郎腿,左臂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他唇角上扬,邪笑道:“行啊,川儿之前还说你没演技,没想到你还是影帝般的演技,改明儿你把自己包装一下就可以直接出道了。”
他原本只是想让景彦川配合一下,没想到他的配合度这么高,要不是他知道景彦川没喝酒,还真以为他已经醉了。
闻言,景彦川黑眸里闪过一丝窘态,显然对于自己刚刚那副作态有些不好意思。
长这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伏低做小,也第一次为了哄一个女人而装疯卖傻。
这些所作所为显然是超出了他平日的行为作风,不过这会做都做,尴尬完后,也就不觉得有什么。
景彦川直接忽略他的揶揄,问:“她什么时候来?”
董译洲戏谑道:“这么迫切?”
景彦川冷脸斜睨他一眼。
董译洲不厚道的笑出声,继续给他提议道:“你好歹还是喝点酒,不然这嘴里一点酒味都没有,亲起嘴来不就穿帮了。”
景彦川嫌他聒噪,蹙眉说:“你可以走了。”
董译洲说:“川儿,你这是过河拆桥啊。是不是忘了谁搬你把弟妹叫来的?”
景彦川说:“既然知道苏苏要来,你还杵这里干嘛?不知道你瓦数很高?”
轻笑一声,董译洲放平腿,捋了捋裤子的褶皱:“行吧,你都这么嫌弃我了,我也就不在这里惹人厌了。”
说完,站起身,往外走了要不,忽然停下脚,董译洲回声,问:“要不要在这里给你们开个房?”这边是娱乐休闲美食一体化的。
景彦川也不跟对方客气,直接说:“可以。”
董译洲低笑:“还真是个闷骚。”
他一离开,景彦川还真听话的和了几杯酒,这会不仅身上是酒味,嘴里的也满是酒味。他等演技在好点,肯定能骗过苏粟。
半个多小时后,苏粟出现在会所门口。这地方苏粟已经不是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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