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惨这活他还真是从来没有做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原本是本着抗拒的心,最后在董译洲的选说下,听了这个办法,他们又重现开了一个包厢。
“你干什么?”景彦川一把挥开董译洲想要脱他衣服的手。
董译洲说:“你不把自己弄的颓废一点,怎么显的你很伤心,穿的这么一丝不苟的样子,你是买醉?还是去参加发布会?”
景彦川不让他动,董译洲也就收回手,双手插兜,说:“你不让我来,你就自己动手。”
闻声,景彦川解开两个衬衣扣。
瞧他严谨的样子,董译洲伸出食指,左右摆了摆:“不够,在开两颗,还有你这袖子给我撸下去一下,把衣服给我弄皱点,还有头发。”
董译洲一边说着,一边在他身上比划着。
景彦川听着他的这些要求,眉心不由紧蹙起来,张嘴想要说不做了。而董译洲似是猜到景彦川的心思,他说:“女人的心最软了,最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因为自己而变的这么狼狈,你既然想哄好你媳妇,就别跟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你好歹也是开娱乐公司的,你没演过戏难道就没看人演过戏?”
景彦川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烦躁,不过最后还是应了董译洲的要求。
他晚上时分其实有给苏粟打电话,结果那边没人接,打了一两个都是这样的效果,景彦川心里估摸着苏粟如今还真是在生他的气,要不然怎么会不接他电话。
董译洲瞧着还算满意的造型,端起面前的酒杯,就跟洒水似的,把酒水撒在景彦川身上。
景彦川动作灵敏的躲开,蹙着眉头,不悦道:“你又干什么?”
董译洲说:“你是自己喝醉?还是我给身上洒就你装醉?”
闻言,景彦川最后不签不愿的让他在自己身上洒了半杯酒。
“好了够了。”
董译洲洒的是烈酒,喝酒的人能让自己身上沾染这么重的酒味,就算没有喝醉那也是和了不少酒的人。
放下酒杯,董译洲在那边指挥者景彦川:“你去那边躺尸,我去给苏粟打电话。”
如今都做到这个程度了,景彦川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董译洲从景彦川手机里抄到苏粟的电话,用自己的手机给苏粟打了通电话。
与此同时,海家别墅。
苏粟之前把手机丢在卧室里,和外公外婆在院子外乘凉,一边看着星星,一边还听着京剧。
外婆听的很入迷,期间还时不时的哼上几句,反正苏粟是听不懂的,但这却不妨碍苏粟给外婆捧场。
吹着凉风,听着外面树枝上的知了鸣叫不止,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似有催眠的作用,晚上九点多钟她的困意就袭来了。
晚上九点多对外公外婆来说其实也不早了,苏粟和他们道了声晚安后,就回房睡觉去了。
苏粟也是回到房间才发现景彦川给自己打了两通电话,如果是白天的时候,苏粟看到景彦川打来的电话,她肯定会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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