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刚才我让你打电话叫家民回来,你叫了吗?”陈世同问道。
“叫了,少爷正在路上。”阿福回答道最好还是不要见面了,张立达见一想到叔侄,头就一阵痛。拜托,我今年才二十三岁啊,就算老哥小儿子,总也有四十来岁吧!张立达心里暗暗叫苦,至于大儿子的事情张立达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关心的问了句“大哥可知道家业的事出自谁的手。”
“哎,当年为了此事,我特地去过京城查过,京城里卧虎藏龙,我查访了一个多月也没什么结果,不过我怀疑是方家干的,钱家在京城只是个小家族,当年方家的大少方闻东曾经对我儿媳妇钱兰未出嫁前有过意思,但苦于没有证据,而其方家势大,最后不了了之,这件事我对谁都没说过。”
张立达虽然年纪轻轻,但也听出陈大哥的意思,也就不知道该怎么插话,正郁闷间,屋外传来一清朗的声音。
“爸,我回来啦!”随着说话声,一位穿着整齐的中年男子拎着一公文包走了进来。
中年男子脸庞清瘦,身材颀长,相貌跟陈世同很像,身上隐隐带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你好几天都没见到你了?搞得比国家主席还忙”陈世同身子猛地一正,双眼盯着他,神色严肃道。
陈家民显然是有些畏惧陈世同,见状急忙移开视线,目光飞快在张立达身上一扫而过,又四处寻找起来。
“爸,福叔说你今天要跟一位武林高手结拜吗?人呢?已经走了吗?”陈家民满脸疑惑道。
“你眼睛长哪儿了?没看到你叔叔就坐在你面前吗?”陈世同闻言立时一脸不满地道。
“他?”饶是陈家民见过了很多大风大浪,看着张立达还是立时傻眼。
肥肥胖胖,白白净净,最多也就二十出头,陈家民一开始还以为是陈颖的同学。但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毛都没长齐的小年轻竟然就是他爸今天结拜的对象。那他岂不是得管他叫叔叔了?
还好陈家民现在还不知道,他爸已经跟眼前这位年轻人结拜为兄弟了,否则的话陈家民现在恐怕就不仅仅是傻眼了,估计要直接哭鼻子了。
“他,他什么他?是不是做了几天官,看人的眼睛就朝天了?他就是你爸的结拜兄弟张立达,还不快点给你叔敬杯茶。”陈世同这回似乎更不满了,说话的声音都高了不少。
“别,别,我们还是各交各的吧。家民就叫我阿达好了。”张立达哪还敢让他们父子两再对话下去,急忙插话道。
“不行。咱们武林中人最讲究辈分,。你我是结拜兄弟,一日为兄那就是终身为兄,这辈分怎么好乱呢。”陈世同一脸严肃地道。
张立达看着陈世同一脸严肃的表情,一阵头疼。但更头疼的却是陈家民,不说他现在官居高位,就单单岁数这一项,就让他很难开口叫一个小年轻叔叔,更别说他现在还是市长,青山市市委常务副书记,青山市的第三把手。要是传出去,说他管一个小年轻叫叔叔,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唉,老爸怎么越老越像个小孩,以前那些武林兄弟也就算了,反正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叫叔叔就叫叔叔吧,可这次怎么可以跟一个小年轻称兄道弟起来呢?你称兄道弟就称兄道弟吧,干嘛还非要把我给拉扯进来,真是让人头疼啊!陈家民心里暗暗埋怨,可这话又不好对陈世同说。
算了,叫就叫吧,以后看到他躲得远远就是了,陈家民心里暗道。但一想起自己堂堂一个实权派副厅级干部,竟然要躲着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后生,心里就一阵的憋屈沮丧。
心里想着陈家民放下公文包,道:“既然这样我去倒杯茶。”
见陈家民这个中年男子真的拿着茶杯去给自己倒茶,张立达心里虽有些别扭,但想起刚才自己跟陈世同在关公面前烧过香、磕过头,再想起那种神圣的感觉,也就随他去了。只是目光盯着陈家民看,心里暗暗有些发愁,身为长辈我是不是该给点见面礼什么的,可我现在口袋里除了五百五十块钱,就再也没其他东西了,难道给点钱让他自己去买点糖果?
想到这里,连张立达自己都觉得很荒诞可笑。可是不给钱,那能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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