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老人家可是很努力在赶路了!”好险,差点被这个丫头拆穿自己的计谋了,宫本半藏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还有一个办法,让江岛牺牲一下也可以。”
朱雀气得差点将手机摔出去,让江岛牺牲?亏他说得出口,就算江岛愿意,等北堂深清醒过来,还不宰了江岛!当然,她也不能牺牲!
可是
当她悄然推开浴室房门,发现泡在冷水里面的北堂深已经接近昏迷状态,她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了。
什么贞操观,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浮云,只是一层薄膜而已,给他就给他了,就当被针扎了一下,被狗咬了一口
她的手指颤抖地落在他的肌肤上,他就像被雷击了一般,猛然颤抖了一下,微闭的双眸猛然睁开,原本漆黑的眼眸已经被欲望染上了一层猩红,目光凶猛,就像饿了许久的猛兽发现了猎物。
那危险的目光,让朱雀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下意识收回手,但是已然来不及了,他已经全然失去了理智。
他突然抓住她欲收回的右手,骤然将她拽进了超大的浴缸。
隐隐约约,她听到他抱着她,一遍遍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一个他深爱的女人的名字。
在药物和激情的双重作用下,北堂深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苏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上穿着干爽的衣服,身体也已经被擦拭干净,但是作为成年男子,他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宫本半藏没有赶到,他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虽然他已经记不清楚那个女人是谁,但是他很容易就能猜出她的身份,因为昨晚留在这座别墅陪他的,除了朱雀,再没有其他女人。
他眉头紧紧蹙了起来,沉默地坐在床上,坐了许久许久。
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阿深,你醒了吗?”
北堂深闭上双眼,片刻之后,缓缓睁开,淡淡道,“进来。”
宫本半藏推门而入,他手里拿着一杯水,还有两颗药丸,满脸堆笑地走到床边,“阿深啊,这个是清除你体内余毒的药,快快,服下吧。”
北堂深面无表情地接过药丸,喝了一口水,吞服下去。
“朱雀在哪里?”
宫本半藏咳嗽了一下,笑呵呵道,“那丫头已经带阿远回别墅了。”
北堂深捏了捏眉心,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他还是选择问出口,“她还好吧?”
宫本半藏耸了耸肩,“老实说,不是很好,今天我看到她的样子,吓我一跳,面色惨白得就像雪人儿一样,精神也不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虚弱”
北堂深眉头蹙得更紧,虽然记不清楚,但是他很明白,在强力催情药的控制下,他肯定身不由己地做出了伤害她的事情。
他脑子很乱。
宫本半藏的药很起作用,回自己别墅的路上,北堂深已经恢复了正常,头脑也渐渐清晰起来,一个念头在他脑中慢慢成形。
夕阳晚照,室外温度仍然很高。
树上的蝉吱吱喳喳地鸣叫,让不堪忍受酷暑的人,心生烦躁。
朱雀坐在落地窗前,懒懒地靠在柔软的靠垫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缓缓朗读着上面的故事,阿远坐在她的对面,双手捧着脑袋,安静地看着她。
她读着读着,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骤然停了下来,神情恍惚地盯着书本上密密麻麻的的小字。
“无忧——”阿远她面前挥手,叫着她的名字。
她猛然回过神,笑了笑,“怎么了?”
阿远担忧地看着她,“无忧,你今天有点奇怪,是不是有心事?”
自从经历了昨晚那一幕,阿远已经正常了许多,虽然还没有完全放开过去的事情,但也不再拒绝面对过去,他的言行举止也开始像成年人。
朱雀摇了摇头,“没事。”
阿远抿了抿唇,认真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逼你了,不过,我是你的朋友,如果有困难,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她扬起唇角,“好,知道了。”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是北堂深的声音,“朱雀,我们谈一谈。”
朱雀眸光微微一动,没有回答。
阿远笑了笑,“是哥哥,他好像有事找你,我先出去了。”
他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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