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打开了,松田太平的手下佐助带进来六个男人,这几个男人都拥有相扑运动员的体格,至少有两百公斤以上,他们上身赤裸,下身用兜裆布挡着羞处,鼓鼓囊囊的一团,似乎随时都要从布料里面蹦出来。
他们面色潮红,眼中情欲泛滥,脸上带着淫笑,迫不及待地迈着山一般的步伐往北堂深等人这边走来。
北堂深目光一凛,显然已经猜到松田太平的用意,因为,他也曾令江岛用这招整治过老k。
松田太平被眼前一座座肉山刺激,甚至忘记自己的小腿还被掌控在北堂深的手中,眼中冒出狂热的光芒,叫道,“为了让你们玩得更尽兴,我特意准备了一样礼物给你们兄弟两人。让你们兄弟,亲眼目睹对方在男人身下的淫荡本性,一定很有趣!”
那个叫佐助的家伙,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针筒里有半管药水,他缓缓走过来。
不用说,针筒里面装的肯定是强力催情药。
松田太平突然想到什么,猥琐地笑了起来,“对了,如果这六个相扑满足不了你们,你们兄弟俩,还可以互相满足!”
北堂深藏着刀片的手指猛然握紧,浑身迸发出暴戾之气,但是他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任由佐助将针管扎进了自己的手臂,冰凉的液体缓缓下压,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针筒上面的时候,包括松田太平。
非常好,就在这一刻!
北堂深抓着松田太平小腿的手猛然一拉。
松田太平猝不及防,身体重重地跌向地面,手枪也落在了地上,北堂深以最快的速度将手枪踢到最远的地方,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将刀片挥射了出去,狠狠割开了看守阿远的保镖的喉咙,鲜血流淌下来,保镖重重地扑到在地上。
“快,把北堂深抓住!”松田太平狼狈地躺在地上大叫,匍匐着爬向落在远处的手枪。
六个壮汉早已急不可耐,一拥而上。
北堂深狠狠一脚将给自己注射药水的佐助踢开,一边拔掉手臂上的针筒,一边用冷厉的目光迅速扫过四周,飞身地挡到阿远身前。
现在活着的敌人还有八个,除了松田太平被踢开的那把枪,佐助也有枪,当佐助从地上爬起来,从腰间拔出手枪的时候,北堂深飞快地拖过一把椅子,冲着他的头部狠狠砸去,他翻了个白眼,昏死了过去。
满室的血腥味,那六个壮汉却恍若未见,他们已经欲火焚身,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将北堂深两人扑倒在地。
北堂深拉着阿远在几座肉山当中穿梭躲闪,别看那六个人肥肉横生,身手却敏捷得很,而且力气非常大,很快就将房间里的遮蔽物,例如桌椅等物全部砸碎,四处追捕着他们的猎物。
北堂深的躲闪看似毫无章法,实际上他带着阿远在向手枪的位置靠近,在松田太平右手摸到手枪的瞬间,北堂深狠狠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从他手中抢过了手枪,抬手一枪打死了离他最近的壮汉。
“砰砰——”这几声枪响来自于门口,朱雀和江岛穿着黑色的夜行衣,每人手中拿着两把手枪,瞬间解决掉了剩下几个壮汉。
“老大,抱歉,我们来晚了。”江岛箭步走来,手枪指着松田太平的脑门,“老大,他怎么办?”
“不要杀我,我不要杀我——”松田太平右手被北堂深踩在脚下,迫不得已趴在地上,狼狈极了。
北堂深脚下加重了力度,重重地在他的手腕上碾了碾,只听到“咔嚓”一声,他的腕骨骨折了,他失声惨叫起来。
北堂深冷漠地盯着他,淡淡道,“我曾经说过,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阿远,如果有人胆敢伤害他,只剩下一个下场。江岛,交给你了,你处理干净,然后将他的双手给铃木千樱送过去,告诉她,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再看小宝的面。”
“明白了。”江岛将松田太平从地上拽了起来,不顾他求饶的声音,用手枪在他后脑勺狠狠一砸,将他打晕了过去,拖出了地下室。
室内只剩下北堂深兄弟两人,以及朱雀。
鲜血和枪声不断地刺激着阿远的神经,他已经神志不清,就像刚从地牢里面救出来那样痴傻,神情恍惚地缩在北堂深身后,不言也不语。
朱雀看到他那副模样,心里骤然一痛,她紧握了握拳头,向他靠近,柔声叫他,“阿远,我是无忧,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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